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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巍身上練吧?!蔽簫孤曇魤旱拖聛?,丟給徐丹一個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眼色。她和徐丹感情極好,當年聞名一時的火中玫瑰,要細分的話,徐丹是那團火,魏嵐就是那朵玫瑰,走到哪里都留一片余香,泡男人的手段杠杠的。徐丹左右看看,丈夫已經開始和郁父聊到客廳去了,這才擺出一副得意的模樣:“怎么樣,是不是特別淑女?林巍老吃這口了!”魏嵐豎了一個大拇指,示意孺子可教。林父定的餐館不在市中心,是一家百年老字號的中式餐館。進門兩扇屏風隔開了入口投向大堂的視線,木質長廊九曲十八彎,庭院中間假山流水潺潺作響,空氣中傳來淡淡的花香,走過一個拐角,能看到侍立在側的穿著旗袍的美女侍者,現在天色尚早,等到晚上,拐角處還會點上大紅的燈籠,燒蠟燭的那種真燈籠。工作人員將人引到包廂后,遞上菜單之后,便小碎步退了出去,細心地拉上了包廂的木門,但是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外,只要里面的人按響桌邊手鈴,就會有人進來。包廂內隔音良好,將門關上之后,外面的一切塵囂似乎都已遠去。“這么些年,還是這家菜館的飯菜最好吃?!绷指篙p聲感慨,將菜單遞給郁父郁母二人,示意他們先點。郁父也一臉追憶,想當初,就是在這家菜館,郁母憑借一手厚厚的臉皮,追到當時還不算很熟的郁父包廂里,手足無措地表示自己沒帶夠錢,讓郁父幫忙付款。且不說這種餐館接待的都是些老顧客,比起錢更吃的是人脈資源,一時沒帶夠錢完全可以記賬,甚至關系好的老板還會給免帳,從來沒有出現過錢不夠的情況;單說郁母如果不是刻意為之,怎么可能進得來郁父的包廂?但是郁父當時腦子就是一抽,見郁母哭得尷尬又小聲,默默地幫人家付了款,從此被魏嵐還了三個多月帳,最后還到了床上。思及此,郁父總有一種被騙的感覺。但魏嵐一直解釋當時她真的是年紀太小,不知道店里可以記賬,只被爸媽帶進來過幾次,自己來吃的時候發現錢沒帶夠一時緊張,下意識朝這間有熟人的包廂里來。這個說法其實也有不嚴謹之處,一個能被爸媽帶到這里吃飯的姑娘,會不知道像這樣的餐館,都是可以記賬的嗎?但沒辦法,當初那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的怯懦女孩子在他心中烙印太深,郁父雖然隱隱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最后還是覺得魏嵐只是個膽子太小的小姑娘。想到這里,郁父扭頭看了一眼妻子。魏嵐溫柔地沖著郁父笑笑,眼睛里還帶著一點微窘的笑意,顯然也回憶起了那一幕。郁父頓時拋棄了心中那點疑問,算了,過去的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和未來。菜肴一盤盤端上來,眾人停止交談,用心享受美食。很快,桌上端上來了一條魚,表皮焦黃酥嫩,醬汁淋得恰到好處,蔥花蒜末點綴其間,一看就讓人食欲大振。每個人都用公筷夾了一點,只有林塵,看了一眼之后,默默收回了眼神。“不喜歡吃魚嗎?”郁寒坐在林塵旁邊,悄悄問。徐丹聽到了,頓時一笑,又夾了一塊放進面前還沒用過的小碟里,細心地剔了刺,然后夾會林塵碗里:“他呀,哪是不喜歡吃魚,是不喜歡吐刺才對?!?/br>這些年的溺愛沒在林塵身上留下什么嬌縱跋扈的痕跡,卻在細節處看得出林父林母對林塵的寵愛。郁寒看了一眼埋頭吃魚的林塵,再看看滿臉慈愛的林母,恍然大悟。一個從來沒有洗過碗的小少爺,不會挑魚刺可太正常了。于是在下一盤龍蝦上來的時候,郁寒給自己的龍蝦剝完殼,將盤子推到了林塵面前:“吃吧?!?/br>林塵本來還真沒打算碰這盤蝦,見有人把殼都剝好了,緩緩地,將視線從另一道大菜上,轉移到了鮮美的龍蝦面前。林母剝殼的動作頓時一滯,銳利的眼神掃過郁寒,又在郁寒和林塵之間飄來飄去,眼中浮現出警惕。她用手肘撞了撞林父。第21章叭叭叭林父手里舉杯的動作沒停,笑著和郁父碰了杯,只在喝酒時才用余光瞟了兩眼兒子的方向。這一看可把林父逗笑了,只見桌上兩個年輕人,一個只管吃,一個只管剝,互相都不帶抬頭看一眼對方,剝的人手腳麻利,動作干脆,吃的人也毫無心理負擔,下嘴飛快。林父幾乎立時明白了林母的意思,但是和林母看家養白菜的心思不同。他清楚自己兒子的性格。表面上看上去對什么都淡淡的,來者不拒,去者不留,似乎是個面冷心熱的模樣。但實際上真想在他心上留道痕跡,比在鉆石上刻花兒還難。別看他吃得這么歡快,絲毫不見外,實際上只是覺得方便,是誰剝的根本不重要。而只要林塵這邊不動,郁寒想動也動不了。林父繼續跟郁父喝酒,私下拍了拍妻子的手背,示意她別擔心。林母看了一會兒,心里已經有了底,便不再關注這邊,只和郁母聊得笑語連連。飯后,林塵跟著父母回到了京市的家里。林父林母都是常年住在酒店的人,家里許久沒有人住,但是在林父回來前,已經安排了家政工過來通風了一番,只是有些清冷。這次的假期只有短短三天,三天后林塵還是在郁家住。不過林父已經逐漸將事情交給手下去做,相信來年開春林父就能多待在家里,林母也表示會減少工作量,林塵就能直接住在家里了。“對了,你那個同學沒有再來找你吧?!绷帜溉∠峦馓讙煸谝录苌?,接了兩杯水遞給兩人。雖說事情已經平息下來,但是當初處理的時候還頗受到了些阻力,如果不是郁父認識的人幫忙,事情還不一定辦得下來。林母想到導致林塵轉學的那件事,就覺得惡心又生氣,還有十足的后怕。林塵從小可以說是被她和老林疼溺著長大,當初學了鋼琴練了書法,卻因為怕林塵吃苦,又想到可以請保鏢而沒有讓林塵學武術,如果不是林塵室友眼尖,林塵還不知道會被怎么樣。“要不還是讓李叔跟著你?”李叔是一個退伍的老兵,因為眼睛受傷不得不退役,但是警覺性和身手都很不錯,平常一直跟在林父身邊,林母思來想去,還是想給兒子身邊安兩個保鏢。“不必讓李叔過來,既然一直跟著爸爸,現在也不用換,重新找一個保鏢就可以?!?/br>林塵搖搖頭,李叔一直是跟著林父的,做事習慣也和林父契合,無論是換個人還是暫時將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