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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都是龍海山安排的。哪知道,第二天一早龍海山去接龍星河的時候,龍星河和那個男公關都不見了,他還聞到房間里有一股非常陌生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br>“也就是說,當天晚上,龍星河很有可能分化成了Omega?”齊耀輝趕忙說道。“是的?!崩蠂勒鸬?,“這種事,龍星河肯定不敢讓龍越飛知道。龍星河不敢說,龍海山就更加不敢說了。到了第三天,龍海山才聯系上龍星河,知道他匆匆忙忙跟著曲江去了M國談生意。等他們回來,曲江就說,他們在M國被仇家伏擊,龍星河受了點傷,在家養著。“之后不到一年,龍夢雅酒醉墜樓、龍越飛心臟病發,直至宣布遺囑的時候龍海山才又見到了龍星河,他身上干干凈凈,什么氣味都沒有。根據遺囑要求,龍星河還沒分化不能接管家中產業,所以他簽了授權書讓曲江暫時代為管理?!?/br>齊耀輝沉吟良久方緩緩道:“以現在的科技水平,Omega要暫時掩飾自己身上的信息素也不是太難?!?/br>比如一個很簡單的腺體手術,就像吸脂一樣切除部分活躍腺體,就能暫時消去信息素的味道。雖然具有一定的危險性,但卻能幫助龍星河順利通過醫療鑒定,得到遺產的控制權。“更何況,從遺囑看,無論龍星河是什么屬性,遺產都是他的,也完全不影響他繼續過花天酒地的生活。區別只在于,一旦他分化成Omega,曲江就會連這暫代的權力也失去,徹底成為棄子?!?/br>“不錯。所以我推測,龍星河一開始跟曲江達成共識,是因為曲江答應給他的比信托基金根據遺囑規定給他的更多。但后來,出現了曲天驕。曲江必然要為親兒子打算,轉移財產到曲天驕名下,龍星河就不能容忍了?!崩蠂婪治龅?。“但是,龍越飛死了不到一年,曲江就把曲天驕接了回來??!”蘿卜不可思議地道。“一年時間,足夠曲江收拾信義堂的幾個老家伙了。龍星河簽了授權書給曲江,信義堂的四大元老丁滿堂、金炳強、苗文三個當時都反對,認為龍星河應該把授權書簽給他們。結果不到一年,三個人都死了。這三起命案,現在也仍是懸案。只有陳海最乖巧,沒湊這熱鬧。然后兩年后,全家死絕?!?/br>說到這,老嚴不禁冷嘲一笑,只是不知是嘲諷陳海還是嘲諷曲江。“等等!等一下,嚴叔,有點繞!這有點繞哈!”小丁擰著眉抬起手打斷老嚴,試圖整理自己的思緒。“我們不是一直懷疑丁滿堂、金炳強、苗文、陳海四個人的案子都是龍星河做的嗎?他為什么要這么痛快地幫曲江解決掉他自己的后路?他……他這不是給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嗎?他智商這么低???”“這我就不知道了,更何況,那是你們懷疑。而我,我一直都認為那四個案子不可能是龍星河做的。龍海山也說了,龍星河就是個紈绔子弟,還吸毒成癮,根本不可能有那本事?!崩蠂罎M是不屑地回道。齊耀輝眉頭一動,忙問道:“他還吸毒?”“不錯?!崩蠂傈c點頭,隨口回道?!癒粉,龍海山還在跟龍星河混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碰這些了。后來龍越飛死了,曲江把龍星河看地很緊,他們就沒什么聯系了。但憑龍海山對龍星河的了解,龍星河是戒不掉的。上次尸檢不是說龍星河有濫用藥物么?估計就是這個了?!?/br>老嚴說完,整個會議室內頃刻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信息量,好大……”不知過了多久,蘿卜悄悄地冒出一聲嘆息。齊耀輝心有戚戚地捏了捏眉心?!褒埡I降脑捒尚艈??”“時到如今,他也沒有說謊的必要吧?”老嚴反問道。齊耀輝認可地點點頭,又問道:“除了這些,關于‘飛越集團’的案子,龍海山知道些什么?龍星河生前是不是曾經給過他什么東西?或者,一句話之類的?”老嚴遺憾地搖搖頭,答道:“龍越飛死后,曲江就不準龍星河再跟龍海山接觸。所以,龍星河后面幾年的情況,他也不清楚了?!?/br>齊耀輝聞言,亦是遺憾一嘆?!袄蠂?,把龍海山提供的情況整理一份詳細的報告給我?!?/br>“沒有問題,我都有錄音,這個星期一定給你?!崩蠂兰纯袒氐?。“可以?!?/br>今天老嚴給的信息量,齊耀輝晚上還要加個班再盤一盤。是以,他只簡單指示道:“老嚴,再找龍海山一次,問問他龍越飛死后那些年,龍星河有沒有跟別人走地比較近的?或者,如果他知道曲天驕的情況,那也行。小丁,你的鑰匙,我最多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明白了?”“Yes,Sir!”小丁趕忙起身高聲應答。蘿卜可比小丁機靈多了,一俟齊耀輝的目光轉向自己,她就說道:“齊隊你放心,這份信息素檢測報告拖了這么久,我一定會讓張醫生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理由!”齊耀輝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吧??!?/br>老嚴、小丁和蘿卜迫不及待地下班了,齊耀輝卻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加班。哪知,他這才剛坐下,他的手機就響了。“喂,耀輝,我是姚啟元。前段時間,我在邊境抓到一個武裝毒販,這個人最近跟我透露了一點情況……你最好盡快來一趟?!?/br>只這兩句話的工夫,齊耀輝的臉色就全變了。第71章劫機第二天早上九點,張凱準時出現在了總隊辦公室。“張凱?你怎么來了?你還有半個小時就該上飛機了!”同事們都很驚訝。張凱面如鍋底,恨恨道:“齊隊讓我來上班!”蘿卜扭頭看了眼年知非的空辦公桌,疑惑道:“那誰跟年崽去送人犯???”張凱面容猙獰,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來?!澳?、說、呢?!”同事們又扭頭看了眼齊耀輝那間空空蕩蕩的辦公室,不由齊聲大罵:“我去!”與此同時,齊耀輝和年知非兩人則剛領著人犯踏上飛機。經濟艙,同一排三個座位,年知非靠窗,齊耀輝靠走道,把人犯夾中間。被送回南省的人犯手上搭著一件衣服遮掩手銬,他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目前看來情緒穩定。情緒不穩的,另有其人。只見年知非黑著臉在位置上沉默了一陣,忍來忍去還是忍不住。“你為什么就不能打電話給我?把我換掉?”齊耀輝白了他一眼,無奈嘆息:“你都叨叨了一路了,煩不煩?”“你以為我想煩?”年知非瞬間暴怒,“你做事稍微靠譜一點,我就不用煩!”“先生,這里是機艙,請保持安靜!”下一秒,一位美麗的空姐就走上前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