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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痛!”小丁原地蹦起,霎時一驚而醒。“進去吧?!弊詈笠粋€到步的年知非招呼了他們一聲,率先走了進去。注意到年知非毫不怯場,小丁和蘿卜都是心中大定,急忙跟上。很快,一名穿著兔子裝的女服務生就迎了上來?!巴砩虾?!請問有沒有預約?”“沒有?!边@女服務生穿著很是暴露,大半的胸部和屁股全露在外面??赡曛菂s是視而不見,一臉漫不經心地回道?!拔覀冏髲d,就坐那?!彼忠恢?指向了一個可以同時看到大門和二樓包房的好位置?!?/br>“好的,請跟我來?!迸丈蝿又?,將三人領去了年知非指定的卡座,又遞上一本菜單?!罢垎柸恍枰c什么?有相熟的朋友嗎?”這一回,不等年知非答話,小丁就已先問道:“普洱有沒有?”“或者汽水也可以?!碧}卜也跟著補上一句。女服務生笑容微僵,盡量溫柔得體地回道:“不好意思,兩位,我們店里不提供茶水。而且,大廳的最低消費是人均998?!?/br>“這么貴?!”小丁和蘿卜齊聲驚呼,他們一個月的薪水才幾千塊??!“拿一支香檳,三罐汽水,再隨意上點小食。剩下的,就當是給你的小費?!蹦曛请S口說道,將菜單遞還給女服務生?!叭司筒挥媒辛?,我們這有情侶,不是很方便?!?/br>“謝謝老板!”女服務生登時笑容滿臉,接過菜單就歡天喜地地走了。年知非點的這些東西頂多1500,剩下的1500全進了自己的腰包。第一次來就這么大方的客人,委實少見。然而,女服務生剛一走,小丁立時拉下臉來,小聲道:“糟糕!忘了問齊隊要活動經費了!”“這里可以開發票的吧?”蘿卜跟著發問。夜總會,哪來的發票???年知非低頭笑了笑,隨意道:“沒事的,我買單?!?/br>“不行!”小丁和蘿卜再次異口同聲。年知非伸手拍了拍小丁的大腿,再次重復?!皼]事的,只是小數目?!?/br>“這……”作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讓別人給自己買單這個事,小丁顯然還有放不開。蘿卜卻已興致勃勃地八卦起年知非的家世來?!澳赆?,我本來一直以為大家都是領死工資,經濟水平差不多。但是你吧,車是GM越野,私服都名牌,出手還這么大方,家里很有錢吧?富二代?拆二代?”年知非笑著搖搖頭,等女服務生給他們上齊了酒水和小食才剝著開心果神秘道:“富三代?!?/br>“真噠?”蘿卜雙眼一亮,興致勃勃地捧起了臉。“逗你的!”年知非隨手將開心果殼往蘿卜頭上一扔,正色解釋?!捌鋵嵤俏覡敔敽湍棠?,他們都是大學教授,有幾本著作一直都被大學當教材用,所以有版權費收?!闭f到這,他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拔夜ぷ鞯浆F在,還沒能實現經濟獨立,一直都在啃老?!?/br>“有的啃老也很好??!像我們這樣車厘子自由都實現不了的經濟獨立,不要也罷!”蘿卜羨慕地嘆息,“你看我們齊隊吧,肩上比我們多一杠一星,工資比我們高兩三千??墒怯惺裁从??海城物價水平高呀,我看他過得也沒比我們寬裕多少。這不就是因為馬無夜草不肥么?他爹……太清廉了!雖然我以前就知道,可自從到他兒子手底下,我是真心服口服!”年知非回想起齊耀輝那空空蕩蕩的宿舍,也不禁皺起了眉好奇發問:“我看齊隊的宿舍干凈地跟沒人住似的,什么必備的生活用品他都沒有!然后他每天的樂趣就是查案破案,又不應酬又不花錢。這薪水都上哪去了?難道全存著?葛朗臺?”“誰知道呀!”蘿卜對齊耀輝也是看不明白。于是,年知非和蘿卜的目光又齊齊轉向小丁。小丁被他倆看地兩手冒汗,忙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隱約聽老嚴提過,齊隊一直在找一個仇家。大概是大仇未報,無心享樂吧?!?/br>“什么仇家?”終于輪到年知非和蘿卜異口同聲了。小丁無奈搖頭,誠懇道:“真不知道!”“唉!”年知非和蘿卜齊聲一嘆,總算結束話題,開始工作。八點的時候,敬新社的老大和鴻義社的姜天華與馬巖二人各自帶著手下先后來到了這家夜店,雙方人馬很快就上了二樓最大的那間包房。“怎么樣?”一俟包房大門闔上,小丁和蘿卜就迫不及待地問年知非。年知非輕輕搖頭,低聲道:“我覺得,兇手不在里面?!?/br>“你確定?”小丁又問,“這里面有十幾個人呢。而且,兇手今天未必帶刀過來?!?/br>“兇手的刀法很好,肯定是練過很久的?!蹦曛抢^續壓低聲跟他們解釋?!罢嬲木毤易痈胀ㄈ讼啾?,精氣神都是不一樣的。但剛才那些人,肌rou太松、眼神太散,實在不像?!?/br>“是這樣啊……”小丁明顯有些失望。“沒關系,我都用手機拍下來了。一會帶回去,一個個查?!碧}卜卻機警地搖了搖手上的手機。“那我們現在就撤?”小丁開口征詢大家的意見。年知非冷靜搖頭?!霸俅粫?,等他們走了,我們再走?!?/br>萬一真打起來,說不定還有機會試一試這些人的身手。年知非很有把握,只要兇手真的在這些人里面,只要有機會能讓他跟兇手交手,他一定能把兇手認出來并且捉拿歸案。三人又在卡座里坐了二十分鐘,那間包房卻始終沒有動靜。年知非自覺這么干坐著也沒用,便站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間?!?/br>年知非去了二樓的洗手間,兩次經過那包房門口他都刻意放慢腳步。然而,正如每家夜總會一般,新豪夜總會的隔音效果也做地十分到位,年知非根本什么都聽不到,只換來守在門口的兩位敬新社小弟防備的怒瞪。年知非扭頭又看了眼這滿場的兔女郎,顯然偽裝成服務生也是行不通的。他嘆了口氣,悻悻地下了樓。哪知,年知非才離開十分鐘,他的位置上已經有了別的人。那是一個濃妝艷抹衣著暴露的佳麗,正勾著小丁的手臂,不住地用兩個水袋般的胸部往小丁身上蹭??蓱z小丁一輩子都是乖兒子、優等生、好警察,有生之年跟他說過最多話的兩個女人一個是他親媽,一個就是他身邊的同事蘿卜。嚴重缺乏跟女性相處經驗的他,哪里見過這陣仗?手足無措、面紅耳赤、如坐針氈,要不是還念著工作,只怕早已“嗷”地一聲奪門而逃。見到年知非回來,他即刻就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對方,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幾乎要流下淚來。年知非見狀,不由暗笑了一聲。然而,他仍是很快坐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