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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不過這里好的可不是這些,而是湯池?!闭f罷拉起荊長安的手:“走,我帶你去看看?!弊蛲硭藳]舍得叫醒,今兒說什么都得拐過去一趟。荊長安倒也不拒絕,只是忍不住納悶兒:“你怎么老愛帶我泡池子?”當初朔縣擎峰山是,現在又是。魏延禎聞言就笑了,干咳一聲湊到荊長安耳邊:“當然是……看你脫啊,不過,我更喜歡……跟你在水里做?!?/br>魏延禎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特別熱衷在水里,尤其喜歡在大點的池子里,那樣的荊長安不著寸縷的樣子格外誘人。之前兩次在擎峰山,看了摸了蹭了,就是沒吃到,至今想起來都遺憾,特別是荊長安溺水那次,雙腿主動攀上他的腰,游動間那里磨著蹭著,旖旎又撓心。很顯然,經魏延禎那么一提醒,荊長安也想到了在擎峰山那幾次,臉微微有點紅。“其實山洞那次也是,你***坐我懷里,我就恨不得鉆你身體里,占有你,弄哭你?!鼻G長安害羞可不常見,魏延禎越說越來勁兒:“今兒咱倆好好玩玩兒?!?/br>荊長安臉紅歸臉紅,倒是放得開:“你想怎么玩兒?”“去了再說?!蔽貉拥潧]說那邊特地讓人準備了東西,賣了個關子,興沖沖地就要帶荊長安過去,然而剛走回大門,還未進去,就被人給叫住了。兩人循聲看去,便看見他們的馬車后頭不知何時也停了一輛馬車。車上的人下來,竟是稚氣未脫的六皇子軒轅禮。沒想到這人居然會找來這里,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挑了挑眉頭。軒轅禮是幾個皇子中最小的,今年剛過十五,精致俊俏的臉上還帶著嬰兒肥,此時穿著一身天水碧素雅錦衣,打眼一看,稚氣的很,然而近看就會發現,他身上自有一股沉著穩重的氣質,眼神深邃堅毅,便是很多年長的,都比不上他。兩人自打回京,一直沒明面上與對方接觸過,沒想到竟是對方找上門來。“臣見過六皇子!”魏延禎裝出一臉震驚惶恐,忙拉著荊長安過去見禮:“不知殿下來這里是?”“我是來尋魏將軍的?!避庌@禮話是應的魏延禎,眼睛卻瞄了瞄荊長安:“當然,也是來找荊大夫的?!?/br>兩人對視一眼,魏延禎道:“外頭露重,殿下里邊請?!?/br>軒轅禮沒說什么,點了點頭,吩咐隨從外面等著,就跟兩人一起進了宅門。魏延禎直接把人領去了主院的堂屋。“殿下此番來這,可有要事?”待奉茶水的人出去,魏延禎才開門見山問上座的軒轅禮。“昨個兒魏將軍跟荊大夫,去三哥哪兒了?”軒轅禮端起茶盞淺飲,言語直接,態度卻分外隨意,好像純屬好奇,隨口一問而已。魏延禎笑了笑,他就喜歡軒轅墨直來直去這股勁頭,當下便也不拐彎抹角:“是啊,說是三皇子妃那事,特地答謝荊大夫,說起這個就不得不說兩句了,我倆本來是來這泡溫池的,結果就因那貢酒后勁兒大,到這就睡到天亮,這不,剛準備去呢,您又來了?!?/br>“看來,我是攪和二位雅興了?!避庌@禮非旦沒生氣,反而還笑的開懷,好一會兒才收了笑容正色道:“既然二位尚有急事,那我就直說好了,我這有關于當年江家案的一些卷宗,對翻案,應該能有些幫助?!?/br>這話一出,兩人皆是一怔。軒轅禮放下茶盞,清越的聲音不急不緩:“算是,之前那份大禮的……回禮?!鳖D了頓又道:“當然,若能跟荊大夫交朋友,就更好了,只是我很納悶兒,太子哥哥,二哥,三哥,他們哪一個不是德才兼備,為何荊大夫偏偏就把禮送給了我?”那句德才兼備,從軒轅禮嘴里說出來,雖然語氣誠懇帶著俏皮,卻諷刺的緊。撇開確實能力卓絕的三皇子不談,誰不知道太子二皇子是什么樣的人,德才兼備,簡直笑死人。這損人的調調,竟跟荊長安頗有些相似,別說,還挺對胃口。荊長安笑了笑:“如果我說,是因為六皇子好看,會不會被打?”“我是不會?!避庌@禮指了指魏延禎:“他會?!?/br>玩笑間,雙方心思皆是摸了個底,心里都有了數。第66章江勉第66章江勉構陷太子與宮妃,陷皇帝于難堪,迫害忠良,聯動外戚勾結朝臣,罪孽滔天,便是不死也夠三皇子喝一壺的。但即便這樣,也沒人敢小看三皇子。皇帝病重昏迷,實權都在三皇子手上,就算他做足表面功夫,每日三省自身,跪在皇帝寢宮外請罪,只要皇帝不醒,就沒人能治他罪。若皇帝就這么駕鶴歸西,這皇位更是鐵板釘釘非三皇子莫屬,至于史記詬病又如何,自古君王,誰無功過評說?處于風口浪尖的三皇子半點不慌,擁躉他的那些人,同樣不帶慌的,就等著皇帝咽氣呢。常戎本以為是轉機,結果千算萬算,沒算到皇帝這么脆,人沒救出來,反而還把自個兒給搭了進去。也就是三皇子這會兒顧不上他,一旦登基,后果可想而知,不想坐以待斃,竟是病急亂投醫,主動找到了毫無存在感的六皇子那里。軒轅禮扮豬吃老虎多年,哪能被他忽悠了去,四兩撥千斤,三言兩語就把人給打發了。常戎前腳垂頭喪氣地離開,軒轅禮后腳就約見了荊長安跟魏延禎兩人。“父皇已經昏迷三天了?!避庌@禮一邊給兩人遞茶,一邊滿臉愁緒地長吁短嘆:“我這做兒子的看著,著實憂心吶!”“如今朝堂一團糟,連個主事的都沒有?!蔽貉拥澲儡庌@禮話里深意,撩了撩眼皮,狀似隨意的接了一句:“眼下這局勢,還是急需有個能夠主持大局的人?!?/br>“這大局,一般人可主持不了?!避庌@禮搖頭,卻意味深長地朝荊長安投去一眼:“江家一案總算沉冤得雪,荊大夫之后有何打算?”“隨遇而安吧?!鼻G長安喝了口茶:“眼下局勢,看著是渾水不清,但其實依舊三皇子一方勢大,根本動搖不了他根基,所謂亂中有序不過如此,而他品性深受詬病,若一朝成就,必然會有不少反對聲音,為求一統,少不得又是一場血雨腥風,國祚要穩,當立明君,他,不配?!?/br>“話是沒錯?!避庌@禮道:“可眼下太子和二皇子身陷囹圄,我又……幾乎無人能與之抗衡,想要扭轉,勢必還得父皇醒來才行?!?/br>荊長安卻并不信這鬼話,眾人皆陷泥潭,唯獨他六皇子事不關己置身事外,就不可能是個廢物,之所以拋著餌,不過是為了去繁留簡罷了。荊長安毫不懷疑,若皇帝就這么死了,六皇子也定不會讓三皇子如愿登上皇位,這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