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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得像是要滴下血來一般,但是這位從未拒絕過自己的Alpha的可憐小新娘最終還是柔順地聽從了丈夫的要求。他仿佛一件被擺放在透明玻璃柜之內的展品,因為過度的害羞想要蜷起身子,卻還是被迫在聚光燈下向著前來參觀的客人,被擺放出了要展示自己一般的姿勢。他的雙腿筆直而修長,但因為久坐和缺乏鍛煉的緣故,只要用力在大腿根部掐一把,卻還是能捏起一些軟綿綿的rou。此刻帶著木耳邊的白色襪圈正緊緊箍在他柔嫩大腿上,勒出了一小圈柔嫩的軟rou,看起來莫名清純又色情。手腕處點綴著的白色蕾絲腕紗更襯得他骨節修長,細白手指因為緊張而用力過度,幾乎陷進了大腿的軟rou中。就算待會兒拿開了,大腿根部說不定也會留下幾個紅紅的指痕。失去了最后的遮擋物,雙腿中間的秘密便大喇喇地暴露在了眼前。過于小以至于將圓潤的臀rou勒出一條印子的蕾絲內褲中間,居然只有一條穿滿了珍珠的系帶,一顆顆精巧的珍珠壓過兩顆渾圓的睪丸,緊貼著會陰,卡入臀縫凹陷處幽深的密所。實在是……yin靡不堪。秦焱的呼吸急促起來,他站在床前的地毯上,抓著白緬細瘦的腳腕將人拖到了床邊,又轉而握住他的大腿根部向兩邊打開,迫使他面向自己形成了一個雙腿大大張開的姿勢。整個過程中,白緬一直安靜而乖巧地任他動作,只是被抓著拖過去的時候,被緊緊套在白色絲襪中的腳趾像白兔蹬腿在床單上無力地蹬動了一下。預知道今夜會發生什么的Omega明顯已經在浴室中做過初步的準備,秦焱于是只簡單擴張了兩下,將那根綴滿珍珠的系帶往旁邊扯開,便用guitou抵著仍然羞澀地閉合著的rouxue猛然一插到底。“啊、啊啊……!”被陡然擴張的疼痛感讓白緬的眼角瞬間染上了輕霧,纖細的手指下意識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單,如同離水之后驟然被扔到砧板上的魚,他修長的腰身向上挺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然而已經對粗暴的性愛形成了記憶的身體隨即便努力放松著xue口,柔軟的腸rou蠕動著,將這根給自己帶來痛楚的兇器吞得更深。察覺到他初步已經習慣了之后,秦焱便完全放棄了克制,雙手壓著他的大腿根部向兩側推開,大開大合地干了起來。秦焱一邊用力cao干著他,一邊隔著過分簡陋的奶罩大力揉搓著兩顆小小的乳粒,時不時用指尖惡意地剮蹭著兩只紅紫腫大的乳尖中央可愛的內陷,激得白緬喉嚨深處泄出一陣陣驚喘。到了后面,白緬原本穿戴得整整齊齊的小奶罩已經被糟蹋得不成樣子,半邊罩杯被拉了上去,露出一邊遍布指印的雪白rufang,另外半邊卻還不倫不類地穿著,只是下方用以固定的系帶不知為何勒在了敏感的乳尖上,每一次掙動間奶頭被摩擦的感覺就會更加明顯。“嗚、嗯……啊??!主、主人……”草莓甜美的香氣癡纏著清冷的雪松,脆弱的內壁在被反復碾壓間幾乎被調教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狀,洶涌的疼痛與激烈的快感相互交疊,白緬清俊的面容上泛起驚人的紅潮,幾乎無法停下帶著哭腔的喘息。他感覺自己正沉浮于漫無邊際且深不見底的汪洋,懷中僅有的一塊浮木正散發著guntang的熱意,他被灼燒得全身發疼,卻又不敢放手。那是他在這個太過廣闊的世界中閃著微光的錨點,是他所有的光和暗,是他求不得的愛與欲,是他無法勘破的幸福與悲傷。他下意識地輕喚著那個支配著他的rou體與靈魂的名字,下半身卻也因此勃起得更加厲害了,緊勒著下身的珍珠系帶甚至在已經鼓脹起來的睪丸上壓出了幾個淺淺的小坑。等到上半場結束,秦焱緩緩退出他的身體之后,他原本雪白的膚色都泛起了淺淺的粉紅,他甚至沒有力氣調整一下姿勢,只能維持著那個雙腿大開的姿勢,躺在原處急促地喘著氣,努力平復著呼吸。1745/500/122020-05-0621:51:23更,6060“抬頭?!?/br>白緬下意識地隨著Alpha的話仰頭看去,隨即整個人都輕輕顫抖了一下。這間套房的屋頂,竟然被改造成了……一整面的大鏡子。站在自己身前的Alpha依然是婚禮上那副西裝革履的樣子,甚至筆挺的三件套都還齊齊整整地穿在身上,只在剛剛被自己不知廉恥地用唇齒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反觀自己,穿著這種衣服,雙腿無力地大開著,還有白色的濃稠液體順著已經被cao干得微微外翻、尚在輕微翕動著的艷麗xue口流出來,沾濕了他身下的床單。——他看起來簡直就像一個毫無廉恥之心、蓄意勾引Alpha的下賤Omega。他抽了下鼻子,像是再也無法承受更多般倉促地扭過頭去,稍微恢復了一些力氣,便下意識地想要合上雙腿,卻突然被旁邊伸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腳腕。早已換好了寬松的浴袍,卻連腰間的系帶都綁得松松散散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一直支起一條長腿靜靜坐在床邊欣賞了一場過分香艷的動作戲的杜清霜笑吟吟地看著他:“等了這么久……是不是應該輪到我了?”杜清霜手上用了些力,將衣衫凌亂的小新娘抱過來壓在自己身下,手指輕輕勾起箍在白緬大腿根部的襪圈,再讓它“啪”的一聲重重彈回原來的位置。等到白緬打了個激靈,茫然而委屈地轉過臉看向自己時,杜清霜貼在他的耳邊,沉聲開口:“今晚……你是我們的新娘?!?/br>白緬下意識地伸手回抱住他的肩膀,睫毛有些不安地輕顫著:“那、那待會兒,也要……一起來嗎?”想起上次被干到昏過去幾次,哭到最后連嗓子都失聲的慘狀,白緬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站在兩人身后的秦焱嗤笑了一聲:“不是怕嗎?”白緬抿了抿唇。雖然害怕,但是如果這是他們的希望的話……他也不是不愿意的。杜清霜一邊將性器慢慢往他剛剛結束一場情事仍然柔軟放松的rouxue里送,一邊安慰他:“好啦,今天結婚,就不讓緬緬哭這么慘了……??!”“嗯,”秦焱一本正經地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