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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強大的Alpha氣息終于又一次從身后將他牢牢包裹了起來,帶來前所未有的安心感。白緬終于控制著自己停止了抽噎,艱難地抬起僵硬酸痛得幾乎像是不存在的右臂,指尖輕輕抓住了杜清霜的衣袖,有氣無力道:“疼……肚子疼……”他的聲音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仔細來還帶著難以壓抑的泣音,聽起來實在可憐極了。杜清霜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從他脖子上的青紫指印掃到大大敞開的衣襟,滑落到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被劃出的那一道淺淺血痕后若無其事地收了回來,只是端麗眉目間已經覆上了一層泠泠寒霜。白緬的狀況顯然不太好,急需得到診治,察覺到他一直在難以自控地輕輕發著抖,秦焱脫下外套把他裹好,彎下腰將人穩穩地打橫抱了起來。白緬本就骨架偏小,此刻被藏在沾滿Alpha氣息的寬大西裝外套中,側臉又深深埋在秦焱胸前,上半身只露出一小截纖白的頸子和軟軟垂落著的一只骨節分明的細瘦手腕。秦焱將人抱起來后才發現椅子上白緬坐過的地方留下了一小灘暗色液體,當即眉間一緊,邁開長腿快步向門口走去。卻行至中途就被攔了下來。秦焱看都沒看攔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冷聲道:“滾開?!?/br>后者卻似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惡劣態度,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一般上下打量著秦焱的表情:“連聲招呼也不打就這么走了嗎?也太沒有禮貌了吧?!?/br>聽見這個在剛才漫長的黑暗中一直恐嚇威脅著自己的聲音,白緬下意識地往秦焱懷里縮了縮。他難受又委屈,腦海里一片混沌,只想盡快逃離這個讓自己恐懼的地方。察覺到了他的不安,秦焱用攬著他腰背的那只手輕輕摸了摸他的側臉,將他微微汗濕的鬢發往里攏了攏。不知道是不是白緬的錯覺,今天的總裁比以往兩人相處的每一次都要溫柔。另一個聲音卻于此時突兀地插入了對峙的兩人之間。“要敘舊的話,不是應該找我嗎?”那雙似乎永遠溫柔含情的眼睛此刻不帶半分笑意,顏色略淺的眼珠映著光,仿若某種晶瑩的琥珀,剔透到近乎冷冽。“……杜、青、鋒?!?/br>面對一群身體緊繃著端槍直指他的保鏢,杜青鋒將雙手高高舉起,笑瞇瞇地緩步向后退去,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然而在場卻沒有一個人敢因為他這副輕浮的做派就此放下心來——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男人,是杜家的長子,是注定會成為這個體量足以撼動國家機器的龐大世家唯一繼承人的Alpha,然而他也是在國際上留下了赫赫兇名、不從屬于任何組織或個人、凡有出手絕無敗績的國際雇傭兵。此刻他眨著眼睛環顧四周,神色看起來竟還有些委屈:“我只是想拜會一下新人而已,你們怎么這么緊張?”秦焱根本懶得理他,壓低了聲音轉頭對杜清霜道:“……他在流血?!?/br>杜清霜依舊緊緊盯著面前的男人,沒有一秒鐘挪開視線,只頭也不回地對秦焱輕聲道:“醫生在外面的車上,快去?!?/br>秦焱猶豫了不到半秒,很快便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直到秦焱抱著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杜清霜才不著痕跡地放松了緊繃的肩膀,一言不發便欲轉身離去。熟悉的聲音卻于此時帶著嘲諷的語調,慢悠悠地從他身后響起。“我真不想這樣評價自己的弟弟,但果然Omega就是Omega——婦人之仁?!?/br>杜清霜向前的腳步頓了頓。“什么是婦人之仁……”他眼眸微瞇,目光深處有寒芒一閃而逝,“我會讓哥哥好好見識一番的?!?/br>言罷,他重新邁開腿大步向外走去。從始至終沒有回頭。2809/807/102020-05-0621:50:58更,--長腿/老阿姨/整理--,公眾號婆婆推文2020-05-0621:50:58更,--長腿/老阿姨/整理--,公眾號婆婆推文2020-05-0621:50:58更不等邊三角形,--長腿/老阿姨/整理--,公眾號婆婆推文2020-05-0621:51:03更,--長腿/老阿姨/整理--,公眾號婆婆推文2020-05-0621:51:03更,--長腿/老阿姨/整理--,公眾號婆婆推文2020-05-0621:51:04更,--長腿/老阿姨/整理--,公眾號婆婆推文2020-05-0621:51:04更,3636白緬感覺自己正在急速下墜。他仿佛被從身后輕輕一推,便倏地雙腳踏空,落入了深不見底的霧氣中,觸手皆是一片空茫。他的眉心痛苦地緊蹙著,手指徒勞地屈起,似乎是想要抓住些什么。好疼啊……為什么會這么疼……然而即使是在極端的痛苦中,他的另一只手卻還是下意識地虛虛護著高高隆起的腹部。在神智混沌的間隙,他仍然記得,有什么最重要的東西藏在那里。是他即使舍棄性命也要守護的東西。下腹于此時狠狠一墜,翻江倒海般的劇痛逼得他幾乎要將蒼白的唇咬出血珠。誰能來……救救我……深墨色的海水從四面八方涌來,無形的液體堵住了他的口鼻,他的胸口仿佛被壓上了一座沉重的山,無論如何努力都只能徒勞地發著抖無法呼吸。他以為自己正在奮力掙扎,在外人看來卻只是小幅度地動了動手指。就在他幾乎已經要陷入絕望的時候,冰涼的指尖終于夠到了一塊柔軟的布料。——熟悉的溫暖氣息重新包裹住了他。有人正輕輕拍撫著他瘦削的肩背,Omega身上淺淡而溫柔的桂花香氣恰到好處地安撫了他。“沒事了、沒事了啊……”終于能夠稍微感知到自己的身體時,白緬意識到自己正枕在一個堅實的胸膛上。他像是被囚禁在黑暗中許久突然、暴露在陽光下的小動物,然而你剛剛不安地動了動,就被一只厚實的手掌攏著耳側汗濕的鬢發,重新往身前護了護。“別怕?!?/br>他從未聽過總裁用這樣溫柔的聲音對自己說話,“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