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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昨天的事情有蹊蹺,”徐清風轉過身,示意他進了屋子,“今天不適合走路過去?!?/br>“什么意思,難道是有人故意追蹤?”顧小果有些擔心道:“哎呀,那咱們的住處會不會已經被發現了???”“我已經處理過了,暫時不會,”徐清風打開通往中山站的柜子,“但若是有心,這里未必不會被發現?!?/br>那還真的是沖著中山站來啊,按說像是這么個機構,除了鬼跟那些捉鬼的,其他人也不太有可能會跟他們有接觸啊,而且正如cao縱花骨落的事件一樣,能夠背后主使這些事的人,是該有多大的本事跟膽量!能有內鬼支應,還能cao縱靈魂,突然腦中冒出來了一堆朝堂爭斗的劇情,什么皇帝老兒殺太子,兒子聯手砍老子,總之,不用旁人殺敵三千,自己先折損八百,要是這事真的是大老板做的,他是閻王爺,位高權重,心思深沉,攪亂底下人,不就把權力握得更緊了嗎?“阿嚏!”老板突然打了一個噴嚏,用手捂了捂鼻子,很是不快地說道:“這是有人在罵我嗎?”“怎么會呢,您老光芒萬丈,如日高升,大家歌頌您還來不及,”江別離正在擦著紅酒杯,正巧手機滴滴響了好幾聲,打開之后掃了兩眼,表情微微凝重,謹慎的說道:“六大地區分別出了一些異樣,需要派人過去調查下嗎?”“上面小鬼作祟,這里地獄深淵,再加上時不時一些心懷叵測的,唉,小江啊,要不這位置你來當吧,”老板很是頭疼的說道,不過也沒妨礙他打開手機繼續玩游戲。“我這點本事您還不知道,可別開玩笑了,”江別離又開始擺弄果盤,把老板最喜歡吃的車厘子放在最頂端,放個叉子送了過去。“賢惠啊,”老板把手機放到一邊,摁住江別離將要離開的手,看著他說道:“且心軟?!?/br>江別離一愣,臉上原來輕松自然的笑容瞬間停滯,剛想張嘴說些什么,卻被老板眼神一盯,話就噎在喉嚨里了。“現在的年輕人啊,總是想法多野心大,偏偏本事差的可憐,總以為能掀起風浪、當個英雄的,其實都是小蝦小魚,我愛看著他們鬧騰,不然生活太無趣了,”老板翹著腿,遞給江別離一塊蘋果說道:“不過你要是也跟我一樣看著,那你不就跟我這個暮氣沉沉的老家伙很像了嗎?”江別離感覺自己背上隱隱的出了一層汗,關于老板的心思,他一直自認為能夠猜到十之五六,這各方勢力暗涌,新舊人員交替,一直以來只要能維持住安穩平和的局面,把上面的刺去了,底下的那些骯臟狼藉的事情是不會刨根究底的。現在看來,這次的事情,或許老板真的想要以此為契機,好好的連根帶泥的拔出一些人、一些事了。“你出汗了,”老板看著江別離腦門冒汗的樣子,很是和善的替給他一張紙巾,別有感嘆的說道:“我這多說兩句話你就臉紅心跳、滿身冒汗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來我這里做汗蒸了?!?/br>“哪有啊,”江別離見他一臉愜意的靠回椅子上,知道正事說完了,轉而也輕松自如的回應道:“全托老板的福,這段時間伙食改善了,牛羊rou吃多了自然就有些燥了?!?/br>老板呵呵笑了聲,沖他揮了揮手,又重新投入到了新一輪游戲當中。“前后餓狼后有虎,我偏是只小白鼠,世上壞人那么多,我看誰也打不過,”江別離有些感慨的吐槽了幾句,就開始著手干正事了,既然要查,就只能自己親自上陣了。另一邊,顧小果已經腦海翻涌,想象泛濫,甚至把給默默的過了一遍,越細思越覺得極恐,好在從小歷史學的不錯,轉了轉腦子,也沒有硬往“皇帝”一個人身上再想,只覺得這是地下埋的一個盤綜錯雜的大樹根,現在他還不知道該從哪里挖呢?有空還是去閱覽室翻翻資料去,顧小果的直覺向來很準,正如每次考試最后一道選擇題總能蒙對一樣,這次恐怕自己的運氣真的趕得太爆表了,別人上班是勾心斗角,自己上班是你死我亡,現在出門就碰見爆炸塔利班惡鬼,以后還不定再碰見投毒的、刺殺的、設套的、色誘的……一時間覺得五臟六腑有發寒了起來,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大肥rou,走哪都吸引蒼蠅老鼠,正當他顧影自憐的時候,看著旁邊的徐清風,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貌似這些鬼都好像不是直接沖著自己來的?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顧小果表情有些停滯,馬上對處于危險而不自知也懶得自知的徐清風說道:“沒關系,我會保護你的?!?/br>“你想多了?!毙烨屣L言簡意賅的總結道。今天的中山站顯得格外冷清,倒不說是人少,而且大家表情肅穆,神思凝重,看起來真像是全員戒備的模樣。“之前清風跟我說過了,看來這回事情要比我們想象中大上許多,居然能夠準備的摸清我們路線,說明這些敵人是有備而來?!鼻f勞正想要繼續說些什么,此時長廊角的風鈴又響了起來。第一個和第二個同時發生相響聲,一個二十多歲的板寸男生慌慌張張地從門口跑了進來,而手中并沒有車票,顯然并非是他們選中的人。“救我,救救我!”那個男生大約覺得莊勞像是這里面管事的人,直接沖著他就飛撲過去。莊勞也是一眼就覺得這人神魂不穩,先拿一張鎮神符就貼在他的腦門上,轉而納悶的圍著看了半天,陷入疑惑說道:“奇怪,你這身體很是充滿活力朝氣,但你這靈魂可不像是在世之人啊,偏偏兩者結合在一起,我一時間都沒有察覺出你這奇怪的地方?!?/br>一聽莊勞這說法,顧小果趕緊把他往后拉了幾步,緊張說道:“站長,之前襲擊我們的,就是這種靈魂不配套的家伙??!”“這個我知道,可是若是把陌生的靈魂硬安在一個人身上,cao作難度是非常大的,難免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失誤,你之前說的襲擊你們的人,就是這種情況,他這看起來要好上許多啊,”莊勞還糾結在技術層面上,不過也注意到了這小伙子難受痛苦的狀態,好像行為動作逐漸在脫離自己的控制。“救救我,我就被他們給……”那板寸青年正要說話,自己的手突然就掐住喉嚨,生生的摳出了一個洞開來,硬是阻止了接下來要說出來的話。徐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