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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們一行猛地發起攻擊。梅一朵見狀這怎么也沒頭啊,雖然跟自己都同屬草木類的,但這個時候就懶得談什么親疏遠近了,他拿出一棵小樹枝,晃了一下點著它,跟投手榴彈一樣扔到了追得最近的巨桉樹上。大火如期而至,瞬間就把樹燒得烈焰環身,梅一朵正松了一口氣,想著這回總算解決了問題,可轉眼間,其他的樹都退避三尺,只能那棵全身燃得通紅的樹提速加碼,瘋狂的追擊著他的屁股,險些就把梅一朵給吞噬進去了。“前方左轉一千米,有個水潭,”徐清風突然說道,他并未出手將那樹擊碎,怕的就是火星四濺,到時候動靜鬧大了驚動周邊的部門,又得費一番功夫掩飾。“明白了,”梅一朵也是機靈人,一聽他這話就明白是什么打算了,沖著身后的火樹吹吹口哨,身體飄逸的開始帶著它在空中來回翻騰,最后一個急轉彎將那棵火樹騙到了水潭中,而這時,徐清風抓準時機將它送上了西天。然而他們還沒歇幾口氣,周邊的樹木又有松動的跡象,梅一朵叫天喊地的說道:“我真的再跑就沒勁了,這玩意是在我們身上裝了追蹤器嗎?怎么跑這么遠了還能看見我們?”此時顧小果也從致命追擊中緩過神來,他回味著梅一朵的話,突然靈光一閃,問道:“一朵哥,你說這鬼有這么大的本事,無論跑多遠都能看到我們,還能隨時隨地cao縱所有的花草樹木嗎?”“按道理不太可能,區區修為一百來年,怎么可能有這么大本事,就是我巔峰時期,也達不到這個地步,真是奇了怪了?!泵芬欢浔г沟?。“那就是真的在我們身上裝攝像頭了,”顧小果趕緊脫下自己的外套,翻了半天沒發現異常,又脫下褲子趕緊從上到下的一寸寸查看著。梅一朵看他這寬衣解帶的樣子,捂住眼睛說道:“你這是受刺激了嗎?生死關頭耍起了流氓?!?/br>“你看!”顧小果經過一番折騰,終于在自己褲腰帶眼里發現了一根狗尾巴草,它還微微掙扎著,似乎想要跑出去。“臥槽,瞎貓碰見死耗子了,”梅一朵見狀趕緊靜心屏氣,終于在自己身上感受到了一處靈力的附著,用手一揮將它化成了灰。他們兩個經過這一番折騰之下,周圍的那些樹木果然安靜了下來,看來這狗尾巴草也是挑人的,明顯是擺著徐清風不敢欺負,就挑了他們倆入手。“這也是靈力太微弱了,我一時大意沒注意到,”梅一朵大概覺得有些丟面子,沖著顧小果單獨解釋道,隨后看著還在滿樹林被追擊的郝強和胡楊他們,告訴了他們其中的門道,這一堆人的環游森林冒險記這才算是結束了。“媽了個巴子的?!焙聫婋m然人如其名身強體壯的,被追了半天難免有些狼狽,“要不是怕鬧大了,我肯定要把這里每棵樹都捏碎了?!?/br>“恐怕還沒有捏碎手就先骨折了,”胡楊忍不住出言打擊道:“你看看手上劃的一道道傷痕,還好意思說大話?!?/br>“你臉上沒劃兩道嗎?長的丑還破了相,”郝強也不甘示弱回擊道。江戈灘趕緊站出來調和著,生怕這兩位壯漢一言不合動起手來。顧小果聽著他們拌嘴,也擔心自己英俊的臉龐有沒有受損,扭頭想對著潭水照一照,剛把頭伸過去,就大叫一聲,差點沒跳到徐清風背上去。“徐大哥,我確定我神志清醒,剛才這水下面好像有一雙眼睛跟我對視,可那絕對不是我的眼睛?!鳖櫺」钢撬?,心有余悸的說道。徐清風“嗯”了一聲,難得耐心的說道:“一路跑來,每隔千百米便有一處水潭,但鬼氣微弱,確實詭異?!?/br>旁邊的郝強聽到了這話,拍拍胸脯說道:“原來是這玩意作怪,讓我把它吸出來,看看底下到底是什么在作祟?!闭f著,他就張開大嘴,還真的開始往嘴里吸水,就跟電視上演的龍吸水一般,快速的將那水潭吸了個干凈。顧小果還正想為他這壯漢肚子能撐水的行為鼓一下掌,誰知那郝強打了一個飽嗝,面有難處就跑到一旁樹林里,嘩啦啦的又把水全給吐了出來。“沒本事還要硬撐,”胡楊嘲諷他道,接著向前看去,只見抽干凈水的潭子底并非是泥沼或石灘,而是無數黑色大枝條互相交錯,彼此纏繞,從而跟個密封袋一樣把下面給遮擋嚴實了。梅一朵也看到了這情景,恍然大悟道:“這藤條名叫鬼遮眼,最能吸附一切鬼氣靈氣,所以我們才感受不到那鬼怪的氣息?!?/br>“那砍斷它不就好了,”胡楊掏出大砍刀,拼盡全力的朝著那藤條砍了下去,咣的一聲,他刀子居然震得隱隱裂了一個縫。“這玩意可比金石堅固,胡大當家還是要小心一點,”梅一朵好心好意的勸道。那胡楊也不是一個能認輸的性格,他招呼到江戈灘,讓他雙臂伸直平舉,只見他靈活的踩在江戈灘的雙臂上,嗖的一下就從空中彈射了出來,化成了天上的一顆流星,然后過了半晌,只聽有什么巨大的東西劃過空氣,發出刺刺拉拉的聲音。“砰”的一聲響,胡楊居然生生砸穿了這鬼遮眼,然而這底下是一片黑漆漆的洞,只聽他整個身體砸在不知道多深的洞里,發出了“啊”的一聲叫,嚇得那江戈灘也趕緊跳了下去。“哎,我話還沒說,這玩意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癢癢,弄點小蟲子來不就得了,”梅一朵捂著自己眼睛,不忍直視道。花花世界(一)顧小果其實是怕黑的,這點一直不為外人所知,就連他自己也略微覺得有些羞恥,盡管自打爺爺去世之后就自己一個人住,可晚上總會留一盞小夜燈,平常跟兄弟吃完夜宵回家,那兜里也是藏著一只小手電,生怕走半截前面沒路燈了,所以即便來了中山站之后漲了膽子,可習慣并沒有改變。一開始往洞下走的時候,他先是偷摸捉住了梅一朵的衣角,然后大概是因為梅一朵那一個窟窿接一個窟窿的衣服太過非主流了,沒多久竟然給扯下了一小塊,只聽“撕拉”一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響亮。“大家小心,總感覺黑暗之中有什么鬼占我便宜,”梅一朵格外警惕的說道,然后抱緊自己的雙肩帶頭就往前沖去。你長那樣誰瞎了眼占你便宜,顧小果心里面暗罵了一句,但越往下越黑,他著實有些怕得黑,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