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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秋墩被她姐狠狠一說,當即委屈又浮上了心頭,冬花見狀趕緊拉著她的手安慰了半天,這才把快要流出來的眼淚給咽回去了。另一邊,東北那兩兄弟也向顧小果那邊看去,但是恰好和西北那倆眼神對上了,兩撥人正就隔著顧小果這桌遙遙相望著,彼此之前火花四濺、暗潮涌動,在眼神的對視中進行了一場刀光劍影的搏斗。“怎么一段時間,這胡楊的肌rou似乎要比我大上了許多,不行,東北虎絕對不能認輸?!闭f完郝強就故意地挺直了胸膛,直接把衣服都鼓出了兩個包。“這玩意的胸肌居然這么大,我西北狼還能服這個勁嗎?”說完胡楊就舉起了自己粗壯的胳膊,展示了一番發達的肱二頭肌。“哼,這肌rou練得華而不實,一看就是亂吃補藥補出來的,壓根就不禁打,”郝強伸出自己的腿,故意撩了一下褲子,露出了結實的腿大肌。“哈,那腿練得跟只螳螂一樣,中看不中用,哪像我是實打實練出來的!”胡楊自然也不服氣,雙臂平舉同時往后夾,露出了優秀的背闊肌。這倆人在這明槍暗箭的,郝棒和江戈灘卻是感到萬分丟人,恨不得自己鉆到桌子底下去,只覺得這倆位現身說法,印證了一句老話,叫做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哈哈哈,”葛天笑那邊和和氣氣的正在刷著微博上的沙雕新聞,他雖然年過六十,可是論起緊跟時尚方面,也是不輸給年輕人的。“葛老,”旁邊一臉疑惑的王達禮問道:“你說中山站招個人這么隨便嗎?這小伙子看起來就是個普通而又……”他看著顧小果又翹著二郎腿哼小曲的模樣,琢磨了下語言,精準的形容道:“普通而又失去了高級趣味的人?!?/br>“既然是一個普通人,哪來的什么高級趣味,不過我看這孩子,倒也并非是你形容的那樣?!绷胖莘隽艘幌伦约旱难坨R,慢悠悠的說道。“這回九州說得對,這中山站獨立于我們之外,本就不是一處普通的地方,怎么可能會招普通的人進來呢?”葛天笑摸摸自己白胡子,拿起一顆花生擺在桌子,指著它說道:“這中山站就像是這花生殼里的仁,時間久了,里面的東西就要暴露了?!?/br>“我聽說二十多年前那次活了一個嬰兒,莫非就是……”葛天笑打斷了王達禮的話,看了老板方向一眼,別有深意的說道:“一切讓老板做主吧,我想事情不會那么簡單?!?/br>單獨坐在一桌的花骨落看著手機上的微信,密密麻麻的都是給喬百媚發的微信,盡管一條也沒有給她回,但是也沒有將她拉黑,原來這么怕自己啊。花骨落突然笑了笑,一失神,腳下的滑板也給蹬飛了。“好了,大家應該也已經準備好了,”江別離看著底下這伙人開始作妖,就提醒他們道:“在你們桌子的正中央便是最后一次比賽,各位,早去早回?!?/br>他話音剛落,每張桌子中央就浮現出來一個拳頭大小的黑球,不斷的像四周發散著黑氣,雖然外表并無可怖之處,可看著總叫人心底發毛。“咱們要打這個球嗎?”顧小果滿臉的問號:“是不是一腳踹開就行了?!?/br>“你可以試試看,”莊勞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但顧小果又不是傻子,越看他這樣就知道肯定不簡單,趕緊認慫說道:“站長不出手,哪能輪的到我啊?!?/br>“呵呵,你小子,”莊勞抓住他的脖子,趁著顧小果還沒反應過來,就他的頭沖著那個黑球懟去,顧小果只覺得自己像是掉入了一個黑洞般,突然間,天旋地轉,一片昏暗,要不是拼命忍住,估計連隔夜的飯都能吐出來。不過這暈眩沒持續多久,顧小果就發現自己坐在一片空地上,回過頭一看,莊勞他們都穩穩的站在自己旁邊,敢情這伙子都瀟灑落地,就自己屁滾尿流來著了。“這次的對手,很一般?!毙烨屣L率先往前走了一步,顧小果以為他是來扶自己的,主動地把手伸了出去,沒想到徐清風只往前面黑暗處看了看,下了一個判斷。算了,自力更生,你不扶我,那我就扒拉著你。顧小果直接一挺身,自己握住徐清風的胳膊就順著站起來,像極了一只生活不能自理的考拉。“趕緊的,打完之后還要趕著天黑之前回去呢,”喬百媚不耐煩的甩出一記飛鏢,只聽“?!钡囊宦?,一個龐然大物猛地站了起來,逐漸向他們靠近過來。當看清這個鬼的真面目之后,顧小果是由衷的感慨,它大概是沒有照過鏡子,要是照過的話,恐怕不用他們幾個打,估計就被自己惡心死了,這長相,就像是一個膨脹開來的癩蛤蟆,身上流著黑水的疙瘩布滿了每一寸皮膚,頭上兩只鼓鼓的大眼珠無神的打量著他們,挺著肥的流油的肚子晃悠著準備襲擊他們。“你不要詫異,這就是癩蛤蟆鬼,在里面都排不上號,估計沒一分鐘就會掛了的,”梅一朵在旁邊夸下???,“今天啊,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真正本事?!闭f完,他手心中長出無數條藤枝,密密麻麻的就將那鬼給纏住了。“爆!”梅一朵喊了一聲,本以為事情就此了結,沒想到那癩蛤蟆鬼沒事,自己的藤枝反而是爆裂開來,嚇得他一哆嗦,還不忘給顧小果解釋道:“這鬼肯定是存在不知道多少年了,不然肯定死在我這一擊之下了?!?/br>而徐清風眉頭一皺,明明他剛才感知到的氣息沒有那么強烈,怎么突然之間,這鬼的怨氣竟然增加了好幾倍,就像是有人在給它身上灌輸一樣,但他管不了這么多,手中閃出幾條絲線,隨著他的身影一閃,那絲線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繞在那個癩蛤蟆鬼的身上,然后徐清風雙手一動,黑氣四散,那鬼的四肢都被絲線割斷,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顯然是已經不行了。“站長,我就想問了,徐大哥手里究竟是什么法寶,看起來好好用啊,”顧小果趕緊打聽道。“清風也沒給它起名,不過我們都叫做奪命銷魂絲,人沾上命亡,鬼沾上魄散?!鼻f勞很是神秘的說道:“聽說是上古的寶物,平常我都沒看過幾眼?!?/br>大廳里,江別離玩著一個布偶,突然間線就斷了幾根,他一臉遺憾的抱怨道:“老板,這徐清風也太厲害了?!?/br>“你不要針對他不成了嗎?”老板玩著游戲,對著那玩偶看了一眼,那線居然又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