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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哪有什么大美女,枉費我畫了兩個多小時的妝,下次你再謊報軍情,看我怎么收拾你?!眴贪倜拇┲畮桌迕椎母吒?,俯視著顧小果說道。這哪里是狐貍精,這分明就是化妝品精,還是那種腌入味的,生怕被她假睫毛給戳死自己,顧小果指著離自己最遠的位置解釋道:“那說不定是演出的人好看,百媚姐你還是耐心等一會?!?/br>緊接著,莊勞也挺著個大肚子擠了過來,他倒是喜笑顏開,收貨滿滿的樣子,拍著顧小果肩膀說道:“就知道你有商業天分,果然賣了不少小玩意?!?/br>果真是jian商啊,顧小果搖搖頭,順手往旁邊一摸,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只見林雅致一拍爪子將他的手打掉,但是整個狗頭卻往另一個方向不間斷的瞅著。“雅致老兄,你居然洗澡了,這毛發順溜的,阿嚏,你是不是還偷用了百媚姐的香水了?”顧小果鼻子發癢,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心想著果然物種不同,狐貍用的香水往狗身上涂,一混合,就像是榴蓮放了微波爐炸了一樣。就在他鼻子受罪的時候,旁邊一陣熟悉的清冷味道襲了過來,徐清風不愧是鬼差,出現的方式也跟鬼一樣,冷不丁的坐到了你的旁邊。“徐大哥,你終于來了,”顧小果也忍不住往他這般靠去,旁邊那三個實在是各有各的味,他急切的需要呼吸干凈的空氣,以免演唱會還沒開始自己就先被放倒了。“觀眾朋友,蘋果音樂節即將開始,請大家各就各位,歡迎我們第一組表演嘉賓,二流子樂隊!”顧小果還沒等跟徐清風多套幾句近乎,音樂節就開始了,現場就跟炸了鍋般的呼喊了起來,就像是一只只在開水里的青蛙,都開始拼了命的喊著跳著,本來他們五個好端端地坐著,這下被擠得生生往前挪動了好幾米。顧小果一只鞋也趁亂被擠掉了,他還沒來及彎腰找,只聽后面傳來了噼里啪啦的聲音,原來那些站在椅子上的人,紛紛的趕緊跳了下來,下一秒,那些椅子就四分五裂片片分明。“這質量這么不好啊,看來我是賣貴了,”莊勞一臉心虛的說道。而臺上的這幾個長發大哥似乎也被這現場的熱情激發了,當即開始了聲嘶力竭的演出,那頭發一甩,上面的發夾直接跟個暗器一樣,順著顧小果的脖子滑了過去。“媽呀,這也危險了,”顧小果嚇得緊靠著在徐清風旁邊,他這也是第一次來音樂節,現在只覺得臺上是刀光劍影,身后是惡鬼追身,心中只能感慨道,原來大家平時生活這么壓抑啊,攢著全來這發xiele唄。他不好受,除了徐清風面無表情外,旁邊那三個同樣境遇凄慘,莊勞生生被擠瘦了兩圈,喬百媚妝花的像是在唱京劇,林雅致身上的毛都不知道被哪個手欠的薅去了一塊。就在苦苦堅持到梅一朵的梅蘭竹菊四君子樂隊出現時,場上局勢突然發生了急劇的變化,只聽梅一朵拿起話筒嗷嗷的一嗓子,舞臺上的燈瞬間爆了兩個,然后他一個帥氣的甩話筒架,仰天長嚎一句:“一曲動感舞曲送給大家!”隨著音樂響起,梅一朵矯揉造作的開始鬼哭狼嚎起來,突然間顧小果覺得自己身后的壓力少了許多,扭頭一看,身后的觀眾們跟逃災似的往后躲去,生怕走的遲了會被這聲波攻擊一樣。縱然之前聽到他唱歌,顧小果感覺心臟也有些受不了,心想這四個怎么如此淡定,扭頭一看,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帶上了耳塞,看來是早有打算,未雨綢繆啊。這種自殺式唱法顯然梅一朵都堅持不了多少,隨著最后一聲驚天徹底、奪人性命的海豹音噴薄而出之后,他差點都把自己給喊昏過去,扭頭吸了好幾口氧才緩過勁來。臺下的觀眾此時也從“屠殺”中緩過勁來,紛紛不吝惜的拿起手中的瓶子爆米花椅子往臺上砸去,而梅一朵顯然也是老手了,面對如此陣仗,毫無畏懼挺身佇立,隨之靈活走位片葉不沾,最后拿起話筒架緩緩說道:“最后一首歌送給大家,送給我最信賴的人?!闭f著,他往臺下一看,和顧小果他們眼神交匯。一張嘴,出乎意料的沒有發出那殺豬般的聲音,反而讓大家慢慢地放緩了手上的動作。“生命的終點”“是一趟漫長的火車”“開往沒有盡頭的路”“載著過客”“死亡的落幕”“敲響下一站的鈴聲”“沿途掠過的地平線”“托著重生”隨著歌聲漸入高潮,大家不自覺的都往前靠了上去,莊勞他們也把耳塞摘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匯聚在舞臺上,在驟然安靜的露天廣場里,梅一朵的聲音就像是小錘子般,輕輕悄悄就將大家之前的戒備心理給敲開了,自覺地跟著歌聲晃起了身體,偶爾閉上眼睛,似乎每個人都能看見一輛長長的火車,繞著他們盤旋而過。此時的顧小果聽得跟著晃起了身體,他覺得梅一朵此刻在舞臺上,已然成為了真正的明星,縱然上面瓶子滿地、雜亂不堪,可放眼望去,他站在那里,就是最耀眼的存在。隨著最后一句結束,梅一朵贏得全場的喝彩聲,他沖著臺下幾個人高興的笑了笑,揮舞的就把吉他扔了下去,顧小果一看這都是血汗錢啊,當即想要白鶴展翅、一飛沖天去搶,卻不曾預料徐清風只一伸手,很是輕松的接住了。“給你?!毙烨屣L順手遞給了他。而顧小果看著徐清風的臉,覺得他今天的眼睛,似乎跟平時不一樣。他如冰山凍結般的眼中,此時閃著星星點點的光。“噗呲,”顧小果沒忍住,鼻血噴薄而出,灑在了徐清風的白襯衫上面。業績考核(一)音樂節結束之后,顧小果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扭斷了麻花一樣,就差點把糾結兩個字刻在上面了,事情是這樣的,當時那鼻血跟灑水車一樣,噴的徐清風身上星星點點之后,顧小果感覺自己魂魄都快要散去一半,要不是撐著一口氣,他都能當然暈倒。“對不起,”顧小果趕緊用手替他擦,其實這不擦還好,一抹那家伙,星星之火,呈燎原之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徐清風跑到這干了什么殺人放火的壞事。“這也是我第一次流這么多血,”顧小果趕緊慌忙解釋道,“其實平常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