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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尖摸了摸葉瀾之發青的眼下,道:“一夜沒睡?”葉瀾之捉住宿白的手,湊到嘴邊,習慣性的親了幾口,“你不舒服,我睡不著,好些了嗎?”宿白點頭,“趙太醫的醫術要是不好,你能把他關在府內一年?”宿白又道:“去睡一覺再來,我又不是要死了,用得著你給我守喪?!?/br>宿白突然痛苦“嘶!”了一聲,“你咋還咬人呢?!真成狼崽子了?!?/br>葉瀾之捉著他的手,又湊到嘴邊心疼的親了親,委屈嘟D囊,“以后不準再說這些不好聽的話,不然,你全身上下我都咬一遍?!?/br>宿白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出那畫面,身子當即打了個激靈,“我的王爺,我病著呢,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跟我開黃腔?”葉瀾之捉住宿白的下巴,俯身就要親下去。宿白偏頭躲開了。葉瀾之臉沉了沉。宿白:“我病著呢,不知道講究一下,萬一病傳染給你了呢?”第66章走后門“傳染了就傳染了,看著你這樣子難受,我寧愿陪著你一塊難受?!比~瀾之心里卻高興白白關心他身體。他真的會因為白白一丁點的關心,就能高興上一天。宿白張了張嘴,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我們的反派大人有點傻啊。對他這么好,他都舍不得再坑他了。“你病了誰來照顧我?既然這么喜歡病,那么我們就一塊病著吧,然后讓牧石來照顧我們,晚上需要洗身體的事,也都全交給他,免得你看著我的身體,眼睛亮的跟只狼似的,我還得擔心我的菊花?!彼薨椎?。葉瀾之眼睛一沉,余光帶著冷銳寒光掃向牧石。牧石只覺后頸一涼,脖子像被一把刀抵住了,他扯唇苦笑了下,心想,宿少爺您就別給我拉仇恨了。爺對你看重的程度,就連伺候的下人連你的手都不準碰,身子更不準看,更別說我了。看了那就是掉腦袋的事。第67章葉瀾之童年葉瀾之收回目光,強勁有力的長臂摟住宿白的腰,霸道的往懷里樓了摟,像宣誓主權,"誰都不準看你的身子!誰要敢看,我挖了他的眼睛,誰要敢碰,我剁了他的手,把他扔進豬棚里去!”牧石打哆嗦,含淚想哭。宿公子啊,您就別害我了。我不就一年前跟爺透風報信過清館的事情一次嗎,您至于記仇記到現在嗎。宿白挑眉。記仇,必須得記仇,當時為了這事葉瀾之跟他鬧了多久的別扭。還差點把他的任務給毀了,不記仇怎么能成呢。不過宿白不是很記仇的人,這仇報了也就過去了,不會再翻舊賬。因為身體緣故,宿白這幾日都沒去聽說書,所以不知道有個人日日等著想見他。酒樓二樓的包間內,元修坐在靠窗的位置,對面的人討好的侃侃而談著,元修嘴角勾著溫雅淡然的笑,眼角余光卻望向樓下對面的那家簡陋小茶館。幽深的眸子微微瞇著,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疏離感。對面的人走了,有人推門進來。夏菱看著元修望著對面茶館發呆的樣子,面色一怔,心臟不由得抽痛了一下,她知道公子看的是誰,等的是誰。這些年來,她日日夜夜陪在元修身邊,照顧元修的起居,他們離京后的日子并不好過,是他們相依為命扶持下來的。她原以為她能夠代替宿白在元修心中的地位,成為元修心中那個重要的人,可事實遠遠超過她的想象。夏菱按捺下心底的傷痛,邁步來到元修身旁,道:“公子日夜在這等著,就算見到了宿公子,也不能跟宿公子見面?!?/br>元修腦海里浮出那個人的雅俊模樣,勾唇溫和一笑,“無妨,只要我能遠遠的看一看他,就滿足了?!?/br>“他若是見了我,被葉瀾之知道了,肯定白白又不好過?!?/br>夏菱抿唇不語,心中發澀,不再搭話。但元修提起來宿白,卻止不住話題,說起了宿白,他怎樣怎樣的好,心怎樣怎樣善良,又怎樣怎樣又才華。“白白要是參加科舉,定是沒有我們這些人什么事,他肯定是那高中的狀元?!痹薜?。夏菱抿唇,不想再聽下去,打斷了元修的話,“前幾日公子不是見過宿公子嗎?宿公子跟宿家大公子在對面茶館聽說書,您怎么不讓我偷偷給宿公子一個信,悄悄見見宿公子,既然您這么想他?!?/br>“而且,宿公子明明看到您了,也不來主動跟您打個招呼?!?/br>元修皺眉,眼睛劃過陰沉,“他有他的難處,以后莫要再說他的壞話?!?/br>夏菱身上一寒,點頭,“我知道了?!?/br>第67章葉瀾之童年夏菱抬起頭,看著元修深情款款望著對面茶館的樣子,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的道:“您在這等了他好幾日了,都不見他來,自從那次在酒樓門口看到您,他就再沒出現過,或許是故意躲著您也說不定......”☆、第80章“夏菱!”冷厲的聲音響起。元修目光森寒的看著夏菱,夏菱渾身如同被寒光打過,猛地打了個一個哆嗦,忙垂下頭,道歉道:“對不起,我說錯話了?!?/br>元修手指曲起一個危險的弧度,“我說過,不要再背后說白白的壞話,看在你陪我多年的份上,這僅此一次,別再有下次了?!?/br>“是,我知道了?!毕牧獾?,同時懊惱自己說錯話了,這些年元修變得越來越跟以前不一樣了。攝政王府內。宿白無聊的躺在院子里,他在屋里別的太無聊了,就讓下人找了個躺椅過來,放到了院子里,他躺在躺椅上曬太陽。宿白懶洋洋的瞇著眼睛,修長手指一下一下敲著扶手,心中在算計著什么。“我打算去見見元修?!?/br>【嗯?系統沒有頒布任務,你不用一定要去的,這不利于你作為炮灰的設定和作用?!?/br>宿白嗤笑一聲。系統不說話了,它知道宿白嗤笑的意思。什么炮灰的作用還有設定,在宿白面前就跟沒有一樣。宿白瞇著眼睛,“刷刷好感度嘛,馬上就要進入劇情高潮階段了,元修跟葉瀾之的正面對決,我這個炮灰表面上是葉瀾之圈養在府內的男妾,實際上卻成為了元修在葉瀾之身邊的眼線,還要發揮我的光輝偉大形象,犧牲自我,成就男主,幫助男女主走上人生巔峰?!?/br>宿白:“在這之前,我當然要先刷刷男女主好感度,別讓我這個炮灰的下場太慘了?!?/br>宿白摸著下巴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留個全尸?!?/br>它不想說話了。說實話,它不覺得宿主是那種會乖乖聽話的,按照劇情發展犧牲的人。總覺得宿主又會搞出什么事來。躺椅上的男子懶得跟只貓似的,懶洋洋攤著,白袍如輕風,墨色長發如絲綢一般的泛出光澤,如它的主人一樣懶洋洋的散著,墨色從肩頭延伸到腰間。修長又修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