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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坐到楊勤對面,拿起筷子,楊勤端上來的有精致的綠葉蔬菜、米飯和rou食,葷素搭配,分量不多,以向導的食量的話完全夠了,看起來非常有食欲,顯然,這是精心準備的飯菜,尤其精貴的蔬菜,在聯邦,是很昂貴的。金魚吃了一口之后,好吃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好好吃!”他笑得臉頰的小梨渦蕩了出來。可可愛愛。楊勤一直在注視著這個孩子,本來心里還在琢磨這個平凡的向導是怎么讓她那個固執的連捷克家的向導都看不上兒子非他不可的,但見到眼前這個孩子笑起來月牙似的眼睛,小小的梨渦,楊勤的心都快化了。真是個可愛的孩子。“是嗎?”楊勤也笑瞇瞇的:“那就好,快多吃點吧?!?/br>吃完飯,楊勤和金魚說了會話,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看出來小向導臉上的疲憊,因此并沒有過多的詢問他,囑咐他好好休息之后就關門離開了,楊勤離開之后金魚才松了一口氣,今天發生的事情確實有點多,還出乎意料,金魚的腦袋現在都是暈暈的,便準備去洗澡。楊勤心疼金魚,但是可以去找自己的兒子問清楚啊,她可是憋了一天了,現在對真相很著迷。魏修早就料到自己的母親會來找自己,他笑笑,讓她進屋。“到底怎么回事?”楊勤開門見山:“你和金魚早就認識?”“母親,你對兒子的戀愛這么感興趣嗎?”魏修聳聳肩,避重就輕:“非要讓我事無巨細的說出來?我想,我應該有些隱私,不是嗎?”“當然,你可以有隱私權,mama也不是非要讓你說得太詳細,”楊勤解釋道:“我只是覺得奇怪,你以前是很討厭向導的,你還記得嗎?我只是覺得……你的變化太快了……我并不是說這樣的變化不好,這很好,我很欣慰,可是……我只是覺得有些不合理……”魏修認真的看向自己的母親,從她的眼里讀出了對自己的擔憂,魏修明白,這些年……包括上輩子的幾十年,自己確實太自以為是,太自私,太令母親頭疼了,不僅是母親,他還傷害了自己的父親,傷害了這個家,魏修上前一步,輕輕抱了抱自己的母親,然后放開:“對不起,mama,讓你擔心了?!?/br>楊勤被魏修突如其來的溫情嚇到了,她鼻頭泛酸,輕輕拍了拍兒子的后背,笑道:“說什么呢,做母親的擔憂自己的孩子是多么正常的事情,母親很幸福?!?/br>“謝謝,”魏修道:“mama,謝謝你一直信任我,支持我,那么,接下來也請信任我,支持我,我對金魚是認真的,就像你舉辦這次宴會時說過的浪漫的宣言一樣,向導和異能者是靈魂上的羈絆,我相信我和金魚的基因匹配度,三天后,等基因匹配結果出來,它會告訴你一切?!?/br>楊勤聽到魏修篤定的話,點了點頭。送走了mama,魏修也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看了下時間,夜已經深了,他原本想和金魚說說話,但安排在金魚房間的保姆機器人傳來信息,說客人已經入睡了,魏修輕笑了一聲,看來他今天真的累了。第二天一早,魏修起了個大早,和母親說了一會話就聽見樓上傳來腳步聲,金魚穿著楊勤昨天給他送上去的家居服站在樓梯上怯生生的往下張望,魏修回頭沖他眨了眨眼睛:“早安?!?/br>金魚笑得靦腆:“早安?!?/br>“我今天有事要去一趟軍部,”魏修報備:“晚上才回來,給你請了一周的假期,這段時間就讓mama照顧你好嗎?”說完,魏修側過頭問楊勤:“可以嗎?mama?”“當然,”楊勤的心情非常好,高興的點頭應允:“非常樂意照顧你未來的向導?!?/br>金魚的臉紅了,魏修看了眼時間,要晚了,他這才戀戀不舍的出門,金魚不敢靠他太近,站在樓梯上不舍的沖他揮揮手。楊勤端著咖啡看著眼前這一對難舍難分的小情侶,心里暖洋洋的。魏修今天確實約了人,但卻不是去軍部,而是朝著一個民營實驗室去,魏修成年十多年,能量暴動幾十次,他就算自制力強于一般異能者,但并不是每次他都能硬扛住,在聯邦,沒有向導的異能者為了抑制能量暴動,常用的方法是注射能量抑制劑,但異能者的能量抑制劑和向導的不同,異能者所用的抑制劑長期使用會影響異能者的腺體,長此以往,異能者的能量便會慢慢止步,不再變強,而另一種方法,則是屏蔽器。在魏修的后腦上貼著一塊非常隱秘的屏蔽器。屏蔽器,顧名思義,就是屏蔽向導和異能者之間氣息吸引,能量相契合的機器,這種機器被造出來才三百多年,完善和使用也才近一百年,它剛被研究出來的時候被批準拿到軍隊里使用,在上戰場的時候確實能避免由于異能者感受到向導甜美的氣息而導致的能量失控,沖著這樣好的效果,在一開始便被大量使用,直到十年后大家發現,長期使用屏蔽器的異能者在摘除屏蔽器之后對向導的感受會變得遲鈍,且無法準確的感知自己向導的情緒——也就是說屏蔽器會緩慢破壞異能者對向導氣息感知的基因,且這種破壞是不可逆的,直至今天,仍無法被解決,當一個異能者感知向導氣息的能力減弱,他就不可能在向導發生危險的第一時間保護自己的向導,同時,缺乏這種感知的伴侶生育率也會大大的降低,在種種后果被發現之后,聯邦便出臺了相關的法律。在遇到金魚之前魏修從來不覺得佩戴屏蔽器會有什么不好,相反,他覺得這玩意兒被研制出來簡直解了魏修的燃眉之急。但現在,魏修每天都在擔心,自己佩戴了屏蔽器這么多年會不會對金魚造成傷害,會不會影響他們之間的契合與相互感知。當初那種被金魚單方面切斷感知的痛楚和絕望,魏修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一遍。他到的時候實驗室的羅研究員頂著一個雞窩頭打開門,魏修對羅研究員的雞窩頭見怪不怪,他是個工作狂,實驗怪人,他是個腦域異能者,非常聰明,經常搞實驗一搞就是整夜,頭發亂糟糟的太正常了,不僅如此,他還蠟黃著臉,濃重的黑眼圈,滿嘴的胡渣,如果不是他身上標志性的白色研究服,羅研究員和街上的流浪漢沒什么區別。他的名字魏修不知道,只曉得大家都叫他羅研究員,羅研究員和聯邦里的異能者不太像,他的腦袋里除了科技和實驗之外容不下其他的東西,他雖然身為一個異能者卻從來不會想要擁有向導。羅研究員對向導沒有偏見,他只是單純的沒有那份情感和能量,他所有的異能都傾注在了實驗研究上,比起向導,實驗才更像羅研究員的伴侶。羅研究員在實驗室里是個異類,他沒什么朋友,總是自己一頭扎在自己的實驗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