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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領。“……”傅景舟。“??”沈清夏。感覺這救人的畫風有點不太對勁,不像是在救人,不如說像綁架。江離素可沒在意自己現在是什么畫風,他動作利索,“捉”了他們二人,準備遠離戰場。怎么說他也是在救主角,應該沒那么倒霉,被卷入到戰場里罷……心里剛這么想,卻見一旁的合體期修士手中長劍被莫孤山擊飛,直朝他襲來!“……”江離素。他好像忘了自己的倒霉BUFF,越不想來什么,越來什么。明明身邊有傅景舟這個氣運之子,竟然也抵擋不住他倒霉BUFF的神奇力量嗎!倏忽一陣狂風拂過,入目白衣飄然,似雪如畫。長劍被其輕松擋下,化解了江離素的危機。云慕微微側過臉,如冰霜般的眼斜睨江離素,在觸到他視線的一剎那,江離素立即將傅景舟與沈清夏二人扔在地上。事實證明,傅景舟這個主角確實能抵消他的倒霉BUFF。但其后果就是引來云慕!這時,江離素總算是發覺自己剛才的舉動看上去有點像是趁亂想要謀害傅景舟。所幸的是,現在云慕似乎并沒有時間多注意他。“云慕?!”莫孤山在注意到云慕存在的瞬間,與自己的同伙當下便是要撤退。但他們怎么可能跑得出云慕的手掌心?不過一招,莫孤山等人血濺當場。江離素見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云慕甩落劍刃上的鮮血,劍入鞘中。“師祖?!弊呱锨靶卸Y的是方才那名長劍被莫孤山打落的合體期修士,飛霜劍宗的長老之一楊長風。云慕瞥他一眼,用劍鞘將地上長劍挑到楊長風腳邊,冷冷道,“這劍你的?身為劍修,劍離手意味著什么,你知道么?”“晚輩有錯……”楊長風垂著腦袋,虛心認錯。在旁人面前,云慕倒也沒拂了他的面子,見他認錯,便沒再多言。楊長風這才能撿回自己的長劍。將劍收回后,楊長風才問,“師祖怎么在這?”“若是不在這,單憑你們幾人對付那三兩魔修,一旁的景舟豈不是要被你們波及到?”云慕如此一道,楊長風不敢再多問。原來是為了那傅景舟。云慕對唯一的這個徒弟十分上心也不是稀罕事,楊長風也見怪不怪了。只見云慕轉身,朝著江離素走來。江離素見狀,往后一退,心領神會的將位置讓了出來。云慕見他如此舉動,橫了他一眼,卻什么都沒說,而是去查看傅景舟的狀況。云慕只需一看,就知道傅景舟是出了什么問題。“師父……”傅景舟輕輕的叫了一聲,云慕阻止了他,隨后遞了他一瓶解藥。服下解藥之后,傅景舟感覺自己好多了。楊長風在一旁,想到方才展綏風忽然口吐白沫,再聯想到魔修一事,他將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覺得事情絕對不會那樣巧合。他轉身,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道,“今日我們只喝了甘露飲,甘露飲被人做了手腳!”那展綏風被其他人救起后,就聽到了楊長風這番話,嚇得他身子抖了抖。不對啊,他們天星宗雖是動了手腳,但卻不該變成眼下如此情況。再說了,他們所下之藥不傷人,至多是靈力稍稍受阻罷了。可現下,要是被人知曉他們天星宗做了手腳,整個天星宗不便要與魔修掛鉤了么!也不知道那魔修到底是從哪里跑進來的,天星宗的禁制形同擺設。展綏風生怕行跡敗露后成為眾矢之的,加上云慕又在此,傅景舟還確確實實遭了害,還不知云慕會如何對付他們天星宗……越想展綏風便越是焦頭爛額。楊長風說出甘露飲被人動了手腳后,眾人議論紛紛,知道他們其中有內鬼,不然又如何不動聲色的作出這等事?所幸江離素并未聽從那魔修的話,不然現在該焦頭爛額的就是他了。不過,他想到了唐商庚……他連忙扭頭一看,哪里還見到唐商庚的影子。那小子跑了?江離素一怔。該不會唐商庚也是魔修罷……驀地,人群之中站出一人來,大喊道,“我知道是誰在甘露飲里做了手腳!”此言一出,眾人齊刷刷的將視線聚集于那人身上。江離素也轉過頭去,結果發現說話的竟是燕宇。得到了眾人的注意,燕宇忽的伸手一指江離素,接著說,“是飛霜劍宗的江離素!”江離素眉眼一跳。作者有話要說: 燕宇(自信):反正有什么事就全推到反派身上,十拿九穩!江離素:你們比我還像反派……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竹竹隠6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3章拾叁江離素沒想到燕宇竟是會在這時候冒出來,指認他就是魔修jian細。只聽燕宇煞有介事的說道,“我昨夜見他鬼鬼祟祟出去,除卻他,不可能還有其他人!他身邊還有個飛霜劍宗的元嬰弟子,今日也是磨磨蹭蹭才出現,誰知他們在密謀什么!”他口中的那個元嬰弟子,說的自然就是唐商庚。云慕一挑眉尖,看著燕宇,冷聲問,“你的意思是說,是我飛霜劍宗弟子所為?”燕宇平日雖是囂張跋扈,可對上云慕,他心里也感到害怕。可話已說出口,此時想要收回更是不可能,因此他脖一梗,繼續道,“不錯!只是江離素等人應當是與魔修一伙的,不然怎會有如此巧合?”燕宇信誓旦旦,一口咬定了就是江離素所為。云慕瞥了江離素一眼,與想象中的不同,江離素鎮定自若,也沒有著急反駁燕宇的話。他收回視線,看向燕宇,“你可有證據?若是之后發覺你胡亂指認,有意誣陷,你便拿命來抵如何?”“什……”燕宇瞪大了眼,怎么都不敢相信云慕會說出這番話來。‘“不必擔心,若江離素真勾結魔修,死的只會是他,不會是你?!痹颇焦创揭恍?,如沐春風般溫聲細語。“……”燕宇一時語塞,半晌說不上話來。見他不言,云慕聲音又變成寒冬般帶有冷意,“怎么不說話?是沒有證據,還是另有其他原因?”燕宇那一張臉變幻莫測,又紅又白。眼下是騎虎難下,云慕若真的要殺他,在場沒有一人攔得??!不得已,他只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道,“我手上沒有證據!證據在他儲物袋里!魔修給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