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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功課的許喬認出這位是首都詩詞協會的副會長侯英范,四十多歲,不茍言笑的樣子。許喬抱著尊敬長輩的念頭,本想跟他打個招呼,誰知道侯英范瞥他一眼,眉頭一皺,立即轉過了頭。李飛飛暗搓搓翻了個白眼,附到許喬耳朵邊小聲道:“哥,這人跟李成軒有點親戚關系,估計那邊打過招呼呢?!?/br>莫成弘給他的資料,倒沒有提這一點。許喬也不在意他的態度,走到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第三個來的是閔陽,與許喬同為國風傳承見證者。閔陽長相在俊男美女扎堆的娛樂圈不算出挑,氣質卻是極為稀少的那一款。眉眼寡淡,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股知識分子家庭熏陶出來的書香氣,看上去似乎很有學識。他進來后,臭著臉的侯英范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閔陽啊,有段日子沒見面了,你爸爸身體還好吧?”閔陽笑了一下:“勞駕您掛心,都挺好的?!?/br>侯英范同閔陽父親是朋友,兩人寒暄了一陣,閔陽才把目光投向許喬。看過來的時候笑意收斂,禮節性地點了下頭,又繼續回頭和侯英范說話。李飛飛敏銳地察覺到,這人看不大上自家哥哥,觸及他眼里隱隱約約的輕蔑時心里就有些惱火。他雖然偶爾粗神經了點,也能猜得出閔陽為什么看不上許喬。這人從爺爺輩到父母輩,要么在文藝領域有所建樹,要么在科研領域有所成就。自幼接受最好的教育,進了娛樂圈也順風順水,自持底蘊深厚,當然就有幾分自傲。李飛飛心里冷哼一聲,你自個兒不也是流量嗎,拿作品出來再看不起人啊。許喬窩在沙發里,黑玻璃球般的眼睛從相談甚歡的兩人身上輕飄飄掠過。不在意兩人明顯的忽視態度,許喬喝了口熱水。能不能處得來是緣分,不能強求。只要不在節目上故意給他使絆子,一切都好說。很快,另外幾名嘉賓也陸陸續續到了。除了許喬和閔陽這兩位國風傳承見證者,還有四位國風傳承人。一位是最早到的侯英范,另外三位分別是國畫與書法大師禹飛鵬、民樂大師應文林、舞蹈藝術家樊夢華。到底是個綜藝節目,雖然抱著弘揚國風的主旨,但也要考慮到節目人氣。選來的傳承人,不僅在各自領域有所建樹,本身也有不小的粉絲基礎。像應文林和樊夢華都是民眾耳熟能詳的藝術家,上過春晚,當過節目導師,有人氣基礎在的。禹飛鵬也是國畫和書法界有名的大師,大部分人可能不知道老爺子長什么樣子,但名字多少聽說過。唯一名氣小點不為大眾熟知的也就侯英范了。人到齊后,就有攝像隨身跟著準備拍攝。后續節目李飛飛不能再跟著,跟許喬打了個招呼離開錄制地。采用直播形式,線上開辟了直播專欄,每個嘉賓都會有單獨的直播間,粉絲可以隨意切換。后續則會發布剪輯版本,給沒有時間觀看的觀眾。導演確定人都來齊后,打開了直播設備。做了很久的預熱宣傳,這一開播,頓時大批觀眾涌了進來,屏幕上飛快地刷起了彈幕。「閔陽氣質真的好好,有學識有才華,在娛樂圈簡直是股清流」「樊夢華是我童年女神,我可喜歡她跳的敦煌舞了,完全看不出快五十的樣子,身材絕了」「上個月禹飛鵬一幅字畫拍賣到七位數,節目組工作人員應該找他要個簽名233,人家字可值錢了」「喬粉報道!喬喬加油~」「……感覺許喬在這節目里格格不入,就他跟國風沒啥關系的感覺」「陰陽怪氣說啥呢?請許喬來,他身份定位是見證者啊,抱著學習態度過來的不行嗎?」負責錄制跟拍的副導演道:“咱們這期主題是“詩”,馬上我們要去今天的目的地,大家先領下身份胸牌?!?/br>說罷,工作人員分別給六人別上了區別身份的胸牌,鏡頭下可以清楚看到牌子上畫著動作各異的人物簡筆畫。許喬和閔陽的牌子上畫著拱手作揖、虛心求學的學子。侯英范是文人手拿詩卷,國畫書法大師禹飛鵬的牌子上人物俯首揮毫作畫提詩,民樂大師應文林是小人手拿三弦,舞蹈藝術家樊夢華的胸牌上女子舞姿曼妙。「2333這簡筆畫還挺可愛」「節目組考不考慮后續出個周邊啥的」樊夢華一身修身長裙,四十多歲皮膚仍保養得光潔細膩,身材在長裙下更顯得修長纖細。她看著別上的胸牌,笑道:“畫的挺好?!?/br>應文林比她年紀稍小,聞言摩挲了下自己的胸牌:“喲,上頭還有浮雕,做得夠細致?!?/br>六個人坐上帶有節目logo的大巴車,攝像跟著上車后,大巴緩緩發動,朝著目的地駛去。「不知道節目組一會兒要去哪里錄制」「路上有沒有啥活動啊,不會干看著他們坐一路車吧?」幾個人里頭,侯英范和閔陽認識,應文林和樊夢華一起上過春晚,也能說的上幾句話。相互之間,卻還是陌生的很。眼瞅著車上幾人交流甚少,氣氛不是很活躍,副導演過來笑瞇瞇道:“開車到錄制地要兩個小時,大家想點活動打發下時間?”閔陽想了想,問道:“這一期主題是‘詩’?”副導演點了點頭。閔陽目光掃過侯英范,提議道:“既然主題是詩詞,要不然咱們來個飛花令?”侯英范眼里忍不住閃過滿意的神色。幾個人里頭,毫無疑問是他這位出自詩詞協會的副會長最懂詩詞,閔陽的提議,當然是最合他胃口的。所謂飛花令,其實就是古代酒令之一,“飛花”兩個字出自中的“春城無處不飛花,寒食東風御柳斜”。按照飛花令的規則,如果以花為題,第一個人就需要讓“花”處在詩詞的第一字位置上,第二個人需要將花處在第二字位置上,以此類推。但車內除了侯英范,其他人都不是專業搞詩詞的。導演組商量了下,提議簡化規則,只要詩詞中帶有關鍵字就行。幾位嘉賓都沒什么意見,他們因為自身工作原因,對古詩和傳統文化多少有些涉獵,算不得多厲害,但玩一玩也不至于一句都說不上。閔陽見幾位嘉賓都表示沒意見,目光轉向了許喬:“許喬呢?”幾個人紛紛朝他看了過來。大家忽然想起,許喬既不是搞傳統文化這塊的,也不像閔陽這樣家學深厚。玩飛花令,恐怕很難說得上來。禹飛鵬老爺子慈眉善目,氣度溫和,開口道:“許喬給我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