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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那...那個鱗片...”“你說的哪個?”焦仁笑了一下:“你看不出來區別,這很正常?!?/br>我開始迷茫了,自始至終難道不是只有一個鱗片。“上次你看到的是我的?!苯谷逝e起自己的手機朝我晃了晃:“這個,不是我的?!?/br>不是焦仁的?我先是后背起了一層白毛汗,沒想到我偷偷看他手機壁紙的事情焦仁都知道,同時我也意識到焦仁真的很能演也很耐的住氣。那么到底是我看過之后,焦仁明明知道但是裝作不知道;還是說當初那個手機擺在那里,鱗片的壁紙,本身就是一個魚餌,就是用來釣我這條魚的?現在已經無從可問,問焦仁他也不會說的,我很確信。我有些混亂,抬頭看焦仁問:“那,你手機里的是....”“手機是馮季鳴給我的,也是他教我的。你不覺得這照片,很模糊嗎?”焦仁把手機塞給我,自己雙手交疊著抱在胸前:“這是我某一次在科研室里偷偷拍到的?!?/br>我皺著眉頭,無數次提起氣來想要問點什么,但是話到了嘴邊又自己把自己駁倒了。焦仁笑了一下之后靠近我小聲說:“你現在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測,目前你父親身邊出現過的已知的人魚只有我和你母親,根據時間線來看,你猜這個是誰的?!?/br>答案顯而易見。“但,但是現在還,沒有證據....”雖然我不喜歡馮季鳴,甚至對母親柯潔也沒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但是在我的潛意識里,大概還是不愿意相信,父母的結合只是一場帶有目的性的研究或是馮季鳴眼中的一筆生意。雖然用這個思路推理下去,馮季鳴對我的態度才能得到最完美的解釋,但是我心中甚至自己都不想說出來的那部分里,我還是本能的不希望這個故事的結局會是這樣。焦仁聳了聳肩膀:“好吧,隨你怎么想?!蔽业椭^,總覺得我得再做點什么才行,第一次行動是為了探究焦仁,這一次,是為了我自己。關于我父母的事情,關于我自己的事情。“雖然我不知道你母親是人魚,但是”焦仁看了看我的樣子,貌似是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詞:“我其實一開始見你就覺得你不是正常人類?!?/br>我沒抬頭看他,余光能感受到他似乎一直在盯著我。我聲音頹廢的說:“你就繼續說吧,現在你就算說馮季鳴也是條魚,我也不會驚訝的?!?/br>焦仁笑了:“這我可沒法想象,你別嚇我?!毙^之后他正色道:“其實人魚之間有一種特殊的感應,這聽起來非常不唯物主義,但是事實就是這樣?!?/br>“所以?我沒覺得跟你有什么感應?!蔽移沉怂谎?。“是的。但是我能感覺到,你跟我接觸到的其他人類不一樣?!苯谷收J真的給我講:“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人魚,但是很奇怪的是沒有任何感應,現在倒是能解釋好理解了,因為你是人類和人魚的孩子?!?/br>焦仁說的一本正經,我看著他,意外的我竟然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甚至像一個吸收新鮮知識的孩子一樣聽的很認真。我覺得我大概是真的有點瘋,我甚至多么希望某一天我從我的房間里突然一睜開眼睛,發現這一切都只是我沒睡好的一場夢。但同時我又不希望是夢,因為這個荒誕的故事里有我割舍不下的焦仁。“那不對?!蔽彝蝗环磻^來:“為什么這兩種鱗片這么像,你跟我媽....”我本來想質問焦仁難不成你跟柯潔還能是同一條尾巴。但是話到了嘴邊我才意識到,接一回事,能接受是一回事,能夠坦然的討論又是另一回事。我還是無法心平氣和,像是跟同學討論本學期的課題一樣平靜的討論他們的“尾巴”。“根據照片,我跟你媽應該都是同一片海域里的?!苯谷士雌饋硪稽c都不在意的樣子。雖然很不合適,但是我有點想笑。我依然抱著一絲不切實際的夢想,我仍然懷抱著能找到馮季鳴或者母親的日記這類的東西,但是很遺憾的是,生活不是戲劇,首先生活忙碌的成年人很少會有堅持每天寫日記的,再者,就算要寫日記或是記錄生活,也很少有人會把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乃至不太希望別人知道的事情全都寫進日記里。我的確找到了馮季鳴的記事本,但是真的就只是記事。是那種非??菰锴覜]有營養的,提醒自己待會或者第二天,或是幾天后要做的事情。而且里面幾乎也沒有提到關于母親和焦仁,只寥寥的幾筆,類似于“下午三點跟柯潔吃飯”或是“明天上午接焦仁來科研室”單單從這么幾筆里,也看不出來他的目的,因為他只寫了自己的動作計劃,而沒寫目的是什么。看他的記事本,只是能單純的證明,他們認識,僅此而已。Chapter.19東奔西跑了一陣子,最后還是要從那個馮季鳴科研同事的兒子身上下手。他還算上道,也不多問我查這些東西的目的。只說能幫到哪兒是哪兒,多了少了,真真假假的不想落埋怨。我自然是好好的承諾了。值得慶幸的是,我跟馮季鳴關系不好的事情,除了家里人以外應該是基本沒人知道的。馮季鳴能演,而我則很少跟馮季鳴一同出現。想要調查外公的事情卻還要瞞著馮季鳴,屬實有點困難。最困難的是我連我媽是不是還活著都不清楚,更是聯系不上她。但是根據外公還在世的一些朋友可以得知的是,母親不是外公親生的。外公有一個親生兒子,從家庭組成上算是我舅舅。小時候倒是沒怎么聯絡過,我甚至都想不起來這么個人了,但為了查這件事我還是偷摸跑去見了一面。舅舅看起來身體不錯,跟外公像不像我也不知道,因為對外公本身就沒印象,但肯定跟母親不像就是了。“我以為馮季鳴得瞞你一輩子呢?!本司肃芸诓?,用手給我比劃著:“誒喲我都得,快20了,我爸阿,找著這么個,”他咧咧嘴:“那年不比現在,都是新鮮玩意兒?!?/br>聽他描述人魚為“玩意兒”,我有點不太舒服,但是有求于人,于是摸了摸鼻子沒說什么。“怎么說呢,我也不知道爸咋想的,他跟馮季鳴關系不錯,對外說是忘年交吧,但是其實這,不就是跟做買賣一樣嘛?!?/br>聽到這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做買賣?”“阿?!本司瞬]覺得有什么問題:“你看,你發現個東西,我想要,你給我東西,我給你錢,這不是做買賣還能是啥阿?!本司说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