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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焦仁的聲音又幽幽的從前面傳出來,聲音里帶著些許被cao弄時的顫抖,以及,哪怕是完全處于弱勢時,仍舊保持著的,他本身聲音中帶著的惡劣語氣。我雙手抓住他瘦削到下陷的腰,胯部朝前頂弄了一下:“我又不跟你談感情,誰介意?!?/br>愛情是世界上最無味無趣,最幼稚的東西。追尋愛情不會讓你得到一切,愛情只會帶走你所擁有的東西。會影響你對人和事情的判斷,會降低你的智商,攪亂你的生活。“是嘛?”焦仁反問了一句,然后哼笑一聲:“既然只是泄欲,那就別墨跡了,需要小媽來教你怎么zuoai嗎?”“用不著?!蔽绎w快的接了一句。語氣浮躁,又帶著幾分孩子氣的不認輸。我覺得我在他面前實在不算太穩重,不管如何用力的去控制自己的語氣和表情,但是放在了焦仁面前,我總是很輕易的就會被挑起情緒,被他牽著鼻子走。“你爸爸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了?!苯谷收f:“時間還很久?!?/br>Chapter.4“嗯...你,你是第一次吧?!?/br>焦仁手扶著墻,嘴里一邊胡亂呻吟著一邊還控制不住他開口瞎問。但是不得不說,他問到點子上了。我的確是第一次,不論是跟男人還是女人。但我自然是不會這么聽話的把實情告訴他的,我下身抽插的動作一刻未停,語氣生硬的反問:“跟你有什么關系?!?/br>焦仁貌似是輕笑了一聲———我沒能聽清,因為我的房間有點曠,交合處臀rou和囊袋拍打的聲音以及xue內活塞運動導致發出的水聲又太大,這其中還混雜著焦仁毫不克制的呻吟和喘息聲。“怎么,啊,怎么跟我無關?!苯谷拭烤湓挾颊f的磕磕絆絆的,但仍然堅持著偏要說完:“我在跟你zuoai,這涉及到...嗯,我的性愛體驗?!?/br>大概是男人骨子里的勝負欲和征服欲,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要證明些什么,雖然嘴上沒有回答焦仁,但是我很明顯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進出的深度。在我的角度可以好整以暇的看到交合的全過程,可以看到yinjing如何快速的進出在焦仁的xue口內,每一次抽出的過程,都有敏感細嫩的xuerou被cao的翻出來一些,順著xue口溢出來的液體,也不知是焦仁腸壁內分泌的,還是我的jingye。焦仁的呻吟聲很明顯的加大了。他毫不掩飾的浪叫著,我很有理由的懷疑剛才那番對話是他故意設計好的。他進到我屋里的時候,天還亮著,太陽將將沉到山頭?,F在屋外已經能看到月亮了,屋子里幾乎陷入了一片昏暗中,只有月亮淡淡又欲蓋彌彰的光亮,把這一場突如其來又荒誕至極的性事襯的多了幾分曖昧起來。我忽的就又想起蘇青來了。以前我住過校,也干過晚上為了跟女朋友約會踩著宵禁翻墻回去的蠢事。好像也不是非要見她不可,大概是青春期的叛逆時期,感覺早早的就回到宿舍里等著斷電是一件很跌份兒的事情。雖然我也不知道這種奇怪的傻逼思維是怎么形成的,但不可否認我確實有過那么一段過程。那個時候下了晚自習之后,我總跟蘇青約在學校的后cao場上見面。因為學校后面的cao場原先是一片小公園,后來廢棄了。我cao學校是在想,左右學校也是半開放式的,于是干脆把cao場拓寬,延伸到了小公園里面。但是原先的草皮樹木都還在,校方也不好處理,就這樣一直當作綠化美觀的存在,留了下來。但是由于不方便按路燈,原先的小公園為了讓人體會融入自然的樂趣,內部全是些羊腸小路。夜長了之后,半個后cao場都陷在黑暗和不可知里。所以后cao場一直都是學生們早戀約會,抽煙聚眾斗毆的好地方。我不喜歡麻煩又不可預測的事情,只是按照跟蘇青的約定,去跟她并排坐在學校為了運動會修建的石頭臺子上。蘇青一般就會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總是在盯著天上的月亮:“小柯,你說,我們是真的在陸地上嗎?”我不明白她這個問題的重點在哪里,于是干脆沒回答。好在她這次似乎也不是非想要得到個答案,自己停頓了一會之后繼續說:“你看?!?/br>她舉起手指著天上的月亮。霧有點大,月亮像是被罩在一層上好的紗料后面,隱隱約約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你看這樣,像不像是在海底下往天上望?!碧K青把手高高地舉起來,手掌朝著月亮所在的方向,讓視線能正好從五指的縫隙中窺見月亮。我抬頭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什么名堂。但是月亮被霧隱的朦朦朧朧的樣子倒是讓我覺得:“像倒影?!蔽抑苯影研睦锵氲恼f了出來。蘇青“嗯”了一聲,語氣是上揚的,應該是沒懂我在說什么,于是我補充了一句:“像海面上倒映的月亮?!?/br>蘇青不再說話了。我的思緒逐漸回籠,淋浴器里噴灑出來的熱水已經逐漸變成涼的,整個兒打在臉上刺的皮膚都麻麻的。我用手抹了一把臉,然后把被水沖的耷拉下來的額前的碎發向后耙過去,圍好了浴巾走出來,看到焦仁倚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兩條胳膊交叉著抱在胸前,他的頭發已經全都攏好梳在腦后了,此時他穿著一件過于寬大的T恤搭配及膝的短褲,讓我頭一次在他身上看出些年輕男孩的樣子來。洗澡的時候我把所有最壞的情況都設想了,到底是以后無法正常相處,獎勵的氣氛變得更尷尬糟糕,或是被馮季鳴知道之后的暴怒對峙。像這樣毫無準備的情況,我還真是沒做過這么草率的決定,我就這樣上了我的小媽,只認識了一周左右的人。我的心里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與不安,大概是焦仁跟我年紀太過相近—————起碼從外貌上看起來是這樣的;又或許是馮季鳴在我心中本就不是一個父親的位置,所以對于焦仁“小媽“的地位,在我心中也約等于不存在?我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結果我洗澡時的設想一個都沒能實現,焦仁對待我跟之前一樣,如果說不是我自我感覺良好的錯覺下,那就是多了一些曖昧和大膽。焦仁變得更變本加厲的招惹我了。第二天馮季鳴到家的時候,焦仁還把自己反鎖在他居住的客房里。我們很少單獨兩個人呆在同一空間內,更不要說坐下來好好談話。馮季鳴看起來好像有點尷尬的樣子,他甩了甩手問:“小柯,他...干什么呢?!?/br>我沒什么好氣:“你問他啊?!?/br>“你心里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