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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廟的,怕人聞風跑了,就直接一腳把門踹開闖了進去。進去之后,眾人懵逼了,這里不是說好了的是姑子廟嗎?看著驚慌失措尖叫的小尼姑們,這倒是沒錯,但那些提著褲子往外跑的男人們又是怎么回事兒?就在賈代化他們好容易反應過來,這是一處掛羊頭,賣狗rou的暗娼管的時候,賈敬指著被侍衛驅趕的一個男人問道:“那不是政兄弟嗎?”賈敷早就注意到賈政了,就他一個慌慌張張,鬼鬼祟祟地,想不注意也難,但他沒想去相認,這又不是認親的好地方。只是他弟弟,實在是太沒眼力見兒了,大庭廣眾的指出來,你是怕別人不知道賈家出了這么個東西,孝期**,還是嫖的尼姑,于是他狠狠地瞪了賈敬一眼,讓他閉嘴。賈敬是有點呆,但人絕對不傻,一看他哥的眼神兒,立馬也反應過來了,趕緊把腦袋聳拉下去,一聲不吭。這把賈敷氣得也無語了,知道的是他為了避免尷尬,不知道的,單看他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還以為嫖小尼姑的是他呢。賈代化心里安慰自己,老兒子不用繼承家業,腦子不夠用也沒什么,以后分家的時候,多給他些東西,怎么著都能讓他吃穿不愁、富貴一生了。好容易壓下火氣,賈代化道:“我賈家今天過來,就是找一個叫馬道婆的,你們干什么跟我賈家無關,趕緊離開吧!”他本來也沒想著管這些破事兒,□□也好,尋求刺激也罷,跟他有什么關系?如今又有賈政這個敗類,他自然更是不會多問一句。四周的小尼姑,一個個都只知道哭,什么也問不出來,賈代化就讓人過去將主持找來,那些男人都認識賈代化,賈家如今正是鼎盛時期,誰敢去招惹?所以一個個,連個屁都不敢放,灰溜溜地連褲子都沒系好就離開了。賈敷安慰道:“父親,莫要生氣,等回去再處理他也來得及?!?/br>賈代化搖頭道:“我跟那畜生生什么氣?咱們賈家又不缺他這個人,你跟赦兒哪個不能挺起大梁?我就是心疼你二叔,他身體剛好,再被這畜生氣個好歹?!?/br>他聲音不大,但賈敬就在他們旁邊兒,顯然他也不是那個指著挑大梁的存在,不過,他對此倒是并不介意,他本來也沒打算去挑大梁,就是這當面聽著,稍微有點兒尷尬啊。而更尷尬的還在后面,他等了半天沒見到主持出來,問了一個正在撿地上饅頭的尼姑,那尼姑支支吾吾地指了方向之后,他過去一腳將門踹開之后。就看到里面北靜王跟二皇子正衣衫不整的在為一個光溜溜的,二十來歲的美貌尼姑尼姑手忙腳亂的解著那尼姑手上的繩子,顯然之前不僅是玩著兩皇一后,還整了些挺變態的玩意兒。被這么多人看到這不堪的一面,二皇子有些惱怒地看著賈代化,北靜王也很是難為情,干脆拉著二皇子躲到床榻上,放下窗簾,至于老尼姑,他們也懶得管了。賈代化也懶得去讓人把吊著的老尼姑放下,直接冷著聲音道:“你就說馬道婆在哪兒,說完了你們愛干啥干啥?!?/br>老尼姑雖然yin、蕩,平日里也是干慣了這些勾當,早就閱男無數,但畢竟是個女子,臉也羞紅的抬不起頭。她為了趕緊擺脫眾人的視線,就干脆的說了地址,只是這聲音實在小,賈代化問了兩遍才聽清,得了地址,他也不耽誤,立即叫人趕去。只是他們到的時候,里面已經沒了馬道婆的身影,倒是本來不該在這兒的賈政,被賈代化給堵在了院門口,看樣子是打算撤,只是賈代化他們騎馬的速度太快。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這個畜生過來通風報信的,因為里面的情況明顯是主人急著離開,沒來得及收拾的樣子。這是一間不大的小院兒,院里供奉著一尊從沒見過的菩薩,只是這菩薩與其他寺廟里的寶相端莊、慈眉善目的菩薩不同,這菩薩顯得很是yin邪。眾人四處查找之后,發現了很多泥塑的草人,有的頭戴腦箍,有的胸穿釘子,有的項上拴著鎖子,柜子里有無數紙人,底下幾篇小賬,上面記著某家應驗過,某家還有多少油水能榨干。一個錦衣衛的小頭目似乎是看出了一些門道,對賈代化指了指那尊菩薩道:“國公爺,那里似乎有些說道?!?/br>得到首肯,錦衣衛的小頭目對著那菩薩開始轉悠,終于確定之后,他掰了掰一旁用來添香油的光明燈底座,只是似乎轉的圈數不對,那菩薩座下咯噔一聲之后,又歸于了平靜。那人左左右右的轉動,但始終不得法,那菩薩再沒有任何動靜,兩個時辰后,那人的額頭都開始冒汗了。賈代化沒有心情等,直接命人搬開那泥像,搬不開就直接砸碎,要是還不行,就平了房子把地基挖開,怎么都能看清里面的真面目。方法是有些粗暴,為防止有什么機關之類的,下人們都直接堵好了口鼻,嘴里叼著連到外面的蘆葦,一手拿著兵部借來的盾牌,一手拿著鐵錨,對著泥像就砸了過去。預防的機關毒氣什么的倒是沒有出現,就是這泥像里面竟然是用巨石掏空之后,再抹上的泥和顏料做成的,砸泥像的兩個侍從手都差點兒震麻了。泥像順著力道,整個砸向一邊兒,京城中好幾個正在病中的婦人,只覺得頭痛欲裂,有的嘴里還吐著腥臭的苦水。而遠在山東的賈赦和太子司徒策,更是一個手捂心臟,一個捂著腦袋痛呼,沒兩聲之后,竟直接昏死過去。聽到動靜闖進去的柳毅和衛峰,急忙叫來左院判,看看他們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左院判也看不出到底是怎么了,只能快馬加鞭地給皇帝和賈代善送信兒。而隨著泥像倒地,賈代化就發現這泥像內有兩個封著的壇子,打開之后,就看到兩個明顯是新出生的嬰孩兒,只是身上的衣服,一著明黃太子服,一個,賈代化隱隱記得,是賈赦小時候的小衣。賈代化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對巫術毫無了解的賈代化并不敢輕舉妄動,出了這么多事兒,他哪里還會覺得巫蠱之術,就是騙人的?他小心翼翼地將兩個壇子搬過來之后,就讓賈敬立即去找欽天監的人過來。就在這時,因為沒有泥像的鎮壓,錦衣衛的人很容易將泥像下面的蓮花臺破開,露出了一條通道。賈代化冷笑道:“我倒要看看,這下面還有什么魑魅魍魎等著?!闭f罷,讓賈敷照顧好壇子以及那些泥草人,他自己當先一步,踩著臺階往下走。到了下面,饒是見多識廣的賈代化,也差點兒一時間被下面的富貴之氣給晃瞎了眼,簡直能用金山銀山來形容的金條銀條就這么隨意的堆著。四周的墻壁鑲嵌著碩大的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