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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榮國公的二公子,分了家,他就是賈家的旁支,以后出去就很難再打著榮國府的名頭行方便了,榮國府的資源就會完全傾斜到繼承人大房那邊去。賈代善冷笑道:“我決定了,你們有什么好反對的,以后個人過個人的,誰也別想些有的沒的?!?/br>“早上送老太太走的時候,我已經讓史家和張家、王家的人過來了,有什么話,都直接端到明面上說清楚了?!?/br>“這會兒堂哥估計也要帶著人過來了,我已經直接讓林之孝去整理賬本了,等人到齊了就先將產業劃分一下,暫時析產,然后赦兒家的和政兒家的自己負責自己的產業,以后盈虧自負?!?/br>正說著話,賈代善的隨從進來稟報道:“寧國府大老爺帶著史家、張家、王家家主們過來了?!?/br>賈代善起身來到榮禧堂外邊親自迎接,賈代化拍了拍賈代善的肩膀,張家現任家主張裕拱手給賈代善問好,另外兩家人顯得就不是很高興了。他們高不高興,賈代善并不在意,只是笑道:“原本家丑不該外揚,但好在咱們都是自家人,倒也沒有那么多講究,更何況這些事情跟各位也都是有關的,謀想著,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都攤開了說個明白,各位覺得賈某說的可有道理?”說著,他做了請的手勢,將眾位讓到大廳,順便將之前調查的結果分別送到了三家人手中,他只是跟賈代化坐著喝茶,靜等三家家主看完。賈代善看著史家家主和王家家主臉色越發的難看,這才繼續出聲道:“也是我賈家家門不幸,娶了這樣的婦人進門,她們做下的事情,按理說,休妻也不為過,你們說呢?”史家和王家人的臉色難看的不行,史氏則呆坐在一旁,一聲不吭,史鼒看著這樣的姑姑心中真是氣悶,但還是開口道:“單憑幾個下人的招供,姑父就這么斷了姑姑的罪名,怕是有失偏頗吧?”賈代善放下手中的茶碗開口說道:“呵呵,有失偏頗?你可能不知道,調查這些的,乃是錦衣衛的人,你覺得他們調查的結果會有失偏頗?”史鼒和王家主一聽,不敢再說這調查的問題,因為賈代善乃是皇帝身邊親信,任京營節度使,同時掌管錦衣衛。節是一種全權印信,受有此全權印信者,便可全權調度,故稱節度使,所以,賈代善可以隨時調用錦衣衛以及京郊大營為己所用。而賈代善之所以讓錦衣衛調查,也是一種向皇帝投誠的表現,他就是讓皇帝知道,自己對皇帝忠心的沒有什么秘密,便是治家不嚴的把柄也親自遞給皇帝。史鼒和王家主臉色當即就白了,賈代善這么做,史家和王家就不要想將家族的女孩兒送進宮中了,因為,皇家是絕對不會讓出了這樣姑奶奶的人家的女孩兒進入宮中攪風攪雨的。但是他們又不能說什么,因為,若是抱怨,那豈不是就明著告訴皇帝,我們不愿意向皇帝坦誠嗎?更主要的是,這對于兩家來說,也未嘗不是一種示弱,因為,皇帝是不會害怕臣子有缺點的,沒有缺點的完人,皇帝倒是不敢用了。因為人無欲則剛,你沒有弱點掌控在皇帝手中,皇帝又如何敢將大的權柄交給你掌控?他必須確保給了你權利的同時,又隨時可以利用你的錯處拿下你。所以,史家和王家明明氣得要吐血,卻又不得不打落牙齒和血吞,擠出笑臉道:“是我們沒教育好自家的姑娘,還望榮國公海涵?!?/br>賈代善聳拉著眼皮笑道:“也沒有什么海涵不海涵的,這調查的事情也只是私下里調查,并沒有記錄在案,畢竟,這結親乃是結的兩個家族之好,真要是叫真兒反倒是傷了情分?!?/br>史家和王家家主心中冷笑,這他媽的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要真的顧念情分,這事情壓根就會遮掩過去,再不濟,舍了幾個奴才也就是了。心中有氣的兩家人沒有接話,張裕倒是笑道:“我就說我這個妹夫,素來是個能隱忍的,這次怎么就壓不住脾氣了?!?/br>“也是,這最傷人的從來不是被敵人坑,而是至親的背叛?!边@風涼話說的,史家和王家家主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畢竟,人家張家也算是苦主了。一直作壁上觀的賈代化看了一眼賈代善,遞著梯子道:“都是親戚,確實不能鬧得太難看,不過,這一出出的,也不過是逃不過個利字,還是從根本上掐了念想,省得最后母子反目、兄弟鬩墻的好?!?/br>賈代善嘆氣拱手道:“兄長所言極是,這說一千道一萬,還是這點兒家產惹的禍,還是斷了這禍根來得好?!?/br>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芒果投喂地雷x3愛你(づ ̄3 ̄)づ╭第11章賈代善和賈代化就這么一唱一和的,張裕是老神在在的在一旁品茶看戲,史家和王家卻坐不住了,首先這史家,與賈赦他們這一代并無聯姻,以后史氏失權,兩家勢必會疏遠了。史家對此是極為不愿的,因為賈代化和賈代善都是簡在帝心的天子近臣,一在兵部任尚書,一手握兵權,與史家疏遠,對史家來說絕對是一大損失。王家就更不用說了,他們這是沒打到狐貍還惹了一身sao,心里哪會甘愿?王家主先開口道:“親家這是何苦這般大動肝火,后宅鬧騰也犯不著上升到咱們世家交情上?!?/br>史鼒也附和道:“后宅婦人多是頭發長、見識短,但怎么說都是至親,哪里會上升到母子失和兄弟反目的情況?”史氏含淚看向賈代善,期期艾艾地說道:“老爺這話可是在戳妾身的心窩子了,妾身確實偏疼政兒一些,只是這五指伸出尚有長短,赦兒畢竟是妾身的親子,如何會真的要害了赦兒,不過是下人拿著雞毛做令箭?!?/br>“之前妾身只是看不慣張氏把持著赦兒的后院,就對身邊顏色好的婢子說,誰要是跟赦兒成了,就做主給了姨娘的身份,誰想那賤婢竟然不分時候,險些壞了赦兒的名聲?!?/br>史氏這話到不算是瞎話,她交代的時候,確實沒有說讓婢女什么時候爬床,只是控制了婢女的家人然后吩咐人執行罷了。此時被她將錯誤推給了婢女,強行扭曲成與媳婦兒爭奪兒子的注意力,這就是傳出去也是無所謂的,畢竟,自古婆媳不和,婆婆想給媳婦兒添堵,給兒子床上塞人也是常有的。王家主一聽這姑侄兩個竟然想把自己摘干凈,當即不干了,要知道,這里可還有證言證明王氏配合史氏把人引開,甚至還特意命人去身懷六甲的張氏跟前說賈赦靈堂不檢的事情,以期刺激張氏的事情呢。相比于史氏,王氏的手段實在不值一提,她可是將吩咐都說的明明白白,還為了討好史氏,親自出手了,連推卸的余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