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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說不當回事,什么時候告訴他都行,可其實還是懸著一顆心,他不停的在想,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但現在顯然不是一個能直面這問題的時機,沒有法子,這張不當回事的面皮還是要掛著的。他保持著微笑,吃飯、洗漱、躺在陳靖安懷里閉上眼睛,強行讓自己睡過去。可越是強行想睡,內里就越是清醒,直至凌晨四點,生物鐘實在支撐不下去了,這才真正繃著神經睡了過去。這房間里同樣警醒的還有另一個人,他聽見尚曉辰呼吸平穩了,才悄悄地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吻。極盡虔誠的吻,落在那片光潔的皮膚上,讓陳靖安的胸腔里像撕裂了一般難受。外頭天色已經快要隱隱有一層白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停留。只能強行違背自己的意志,從床上爬了起來,隨便拿了幾件替換衣服,連夜出了家門。尚曉辰昨晚上睡得晚,醒來的時候發現陳靖安不在了,以為他是正常的去醫院上班,也沒在意。因為上班快要遲到了,便匆匆忙忙套上衣服,去了公司。今天正趕上有幾個加急文件需要處理,尚曉辰從早忙到晚,連個吃飯的時間都是硬擠出來的隨便塞了幾口,忙活了一整天,回到家里的時候,發現陳靖安竟然不在家。陳靖安上班的時間表尚曉辰是有的,按說他現在應該在家里休息才對,怎么就不在呢?尚曉辰撥通了陳靖安的電話,手里鈴聲響了好半天,那邊才接了起來。“喂,辰辰?!?/br>“喂,靖安,你怎么沒在家,是臨時有加班嗎?”陳靖安:“沒有,那個王教授這邊有些緊急事情需要我幫著料理,我現在已經出發了,沒來得及提前通知你?!?/br>尚曉辰“哦”了一聲,轉而道:“要去多久?!?/br>陳靖安在電話那頭無助的扣弄著沙發的扶手,“大概十天半個月吧?!?/br>“這么久?”尚曉辰有些訝異。要說是三天五天還說的過去,什么事情需要處理十天半個月的?陳靖安只好繼續編瞎話:“正因為事情緊急又復雜,才讓我親自過來,耗時長一些?!?/br>尚曉辰是做生意的,他也明白,有些時候是需要一個能鎮得住場子的人的,只能嘆了口氣說:“行吧,你自己注意安全,每天要記得給我打電話?!?/br>陳靖安:“嗯,我知道了。先不跟你說了,我先忙?!?/br>“哦,好,你要好好吃飯?!?/br>“嗯,掛了?!?/br>尚曉辰內心里還是有些疑慮,畢竟昨天陳靖安的反應是那樣的激烈,他總是隱約覺著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可若真是王教授出了大事的話,陳靖安那樣的反應也屬于正常。一個能把自己的產業交給學生的老師,那是把陳靖安當兒子看待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陳靖安傷心,然后幫著料理,好像也說的過去。尚曉辰給自己解釋了一通,勉強安慰了一下自己,但還是隱隱覺著有些不安。換衣服的空隙,從口袋里掉出個昨天買的驗孕棒出來,他這才想起自己之前的不適來,便拿著那根驗孕棒進了廁所。檢查結果還好沒有是兩條杠,是他想多了,沒鬧出突如其來的三胎來。也算是稍微有點安慰,他給陳靖安發了微信告訴了他這個消息。幾公里外正忍受著HIV阻斷藥的困,但是又睡不著;沒有胃口吃飯,只能喝些熱水……惡心、頭暈、肚子疼,卻只能忍著的陳靖安這才放心下來。到了這樣的時候,少降生一個他的孩子,萬一他出了什么差錯,也少對不起一個人。把自己圈在一個小屋子里,每天每夜的忍受著藥物的反作用和心里的折磨的陳靖安,幾乎每晚凌晨都想崩潰。他太想尚曉辰了,其次是九九和壯壯,雖然白天視頻,但恨不得立即到他們身邊去,好好的擁抱他們。可現在不行,還不知道是個什么結果。HIV阻斷藥要連續吃二十八天,半個月過去之后,連帶著他離家前吃的那一天,已經過去了十六天,他還要再繼續服用十二天的藥,才能去醫院檢查看看到底是個什么結果。這謊言也只能繼續扯下去。“喂,辰辰,老師這邊一時還走不開,我還得再多呆幾天?!?/br>前半個月尚曉辰已經心里慌張了,現在陳靖安還不回來,他實在有些坐不住。說句難聽的,哪怕是王教授有個什么好歹駕鶴歸西了,半個月時間,該料理的事情也該料理完了!“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情要處理到現在?”陳靖安只得硬抗:“真的是教授的事情,你等我,相信我,我一定快點處理完回去?!?/br>尚曉辰這才意識到什么叫: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他表面答應著,這邊撂下陳靖安的電話,那邊馬上給尚云杰撥了過去。“喂,二哥,你現在想想辦法,幫我定位查找陳靖安現在到底在哪,我必須馬上找到他的人?!?/br>尚云杰此刻正左一個右一個抱著倆娃娃玩耍,“出了什么事情了,你找人找的這么著急?”☆、第一百三十七章:斗敗了的公雞第一百三十七章:斗敗了的公雞去找藏匿起來的人,兩個刑警隊長陪著,這樣的大的排面,上次是用來對付網逃了七八年的一級逃犯。尚曉辰一路心里不斷安撫著自己要冷靜,要沉得住氣,帶著顧曇和尚云杰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沒忍住想要撿起地上的磚頭。尚云杰瞧見了,忙把那又紅又硬的方磚從自己弟弟手里奪回來,畢竟這一板磚下去,說不準再出個人命什么的,這可就得不償失了!要說這事,還是人家辦案的警察有經驗,噔噔蹬上了四樓,啪啪啪一敲門。里頭陳靖安問了一聲:“誰???”尚云杰立馬沉了嗓子回了一句:“抄水表的?!?/br>陳靖安不疑有他,拖著吃藥過后虛乏的身子,拉開門的時候,還未等瞧清楚外頭站著的人,剛剛站穩,便猝不及防的被摁住了手腳。顧曇是有分寸的,并沒有像以抓犯人的姿勢去逮捕陳靖安,而是只是僅僅控制住了他。尚曉辰一腳踹開半開著的門,臉上是典型的要去打家劫舍、為非作歹的表情。“陳靖安,你不跟我說你在海南來著?”陳靖安瞧著架勢,就知道大概之前是發生了什么。他把自己的手從顧曇的手里掙脫出來,其實他現在并沒有那么大的氣力,也得虧顧曇本身也沒怎么死死的拽著他。等他站好了,這三個人才瞧清楚他的臉。手機微信視頻總是對光線的處理有偏差,也瞧不出來什么,現在面對著真人,定睛去瞧,只見陳靖安面有菜色,整個人處在處在一種帶著虛弱的狀況里。尚曉辰的心頃刻便被揪了起來,他一把抓住陳靖安手,眼圈就開始泛紅。“你...你這是怎么弄的?”尚云杰最先發現了桌上放著的一張一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