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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回頭看著癮在夜幕里的別墅,郁秋似乎看到了幾分“風雨欲來”的意味。第五十七章阿淵,我從來不開玩笑祝辛淵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夜暮冷的影子了,他路過轉角時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個吸血鬼的尸體,尸體是被人活活捏斷了脖子,只一眼祝辛淵就知道出自夜暮冷的手筆。祝辛淵在心里默默的同情了一下地上的那位“兄弟”,然后臨走時格外好心的叫來了侍者給這位兄弟收尸。交代完了以后,祝辛淵看了一眼還在進行的酒會,恍然發現夜暮冷走了,詹奎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放眼整個大廳,竟一個和自己聊的來的人都沒看到,祝辛淵嘆了口氣,在心里感慨了遍“人生寂寞”,然后邁起步子朝酒店外走去。祝辛淵從酒店出來后,看著一幢幢隱在夜色里的高樓大廈,卻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似乎這偌大的城市里沒有一個地方能被他稱作家。祝辛淵漫無目的的朝著前方走去,轉過了曦奎酒店的拐角,周圍似乎一下子暗了幾分,酒店里的燈火通明卻似乎怎么也照不到這邊。“阿淵,過來?!焙诎道?,祝辛淵聽到有人叫了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黑暗總能過分放大人的感官,祝辛淵覺得叫他名字的那個聲音帶了幾分繾綣的溫柔。也許是那個聲音有什么魔力,祝辛淵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他又轉過了一個彎,在曦奎酒店的背面看到了詹奎。詹奎整個人幾乎都隱在了夜幕里,若不是他手里夾著的那支煙閃爍著微光,祝辛淵幾乎都沒看到他,祝辛淵知道,這世間叫他“阿淵”的除了詹奎就再無他人,只是他有些好奇隔著厚厚的墻,詹奎到底是怎么知道過來的人是自己。祝辛淵一向是個大大咧咧的人,通常不管什么事他都不會刻意的放在心上,可關于詹奎的事情卻成了祝辛淵生命里的意外。以前,祝辛淵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為了給一個人道歉死皮賴臉糾纏人家半個月,也從沒想過別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影響自己的心情,這不,到了現在,他的心里還一遍遍的回想著在酒店里詹奎的那句“阿淵,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呢?”大約是詹奎的話對祝辛淵影響過大吧,以至于現在詹奎還一句話沒說,祝辛淵卻感覺自己的耳朵都有些發燙。詹奎一直掐著手里的煙,時不時的放在嘴邊吸上一口,他吐出來的煙霧嗆的祝辛淵想咳嗽,味道卻意外的不難聞。“詹奎,你剛剛在酒店里跟我說的話是什么意思?”見詹奎似乎沒有先開口說話的意思,祝辛淵只得開口打斷了這片寂靜,這次倒不是祝辛淵耐不住寂寞想找人說話,而是他感覺若是他再不開口,就會被這詭異的氣氛給逼瘋。祝辛淵一開口,就問出了這個困擾了他將近兩個小時的問題,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詹奎掐滅了手里還剩了一半的煙,他隨手扔掉了手里的煙蒂,煙蒂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精準無誤的落在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字面上的意思?!闭部戳丝疵媲暗淖P翜Y,似漫不經心般開口道,雖然祝辛淵沒有說是哪句話,他也沒有開口去問,反正不管祝辛淵問的是哪句,他都會是這一個答案,他在酒店同祝辛淵說了許多句話,不管別人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說的每一句都是字面上的意思。依著自己六百年來對詹奎的了解,祝辛淵知道詹奎一向是個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可他卻沒有想到詹奎說話竟然這么直白。字面上的意思?想想今天詹奎當著司衡的面說的那些話,祝辛淵覺得詹奎這句“字面上的意思”不但沒有讓自己的心情有所平靜,反而還讓自己的心更亂了。“詹奎,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希望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彪m然心里已經大抵知道了答案,但祝辛淵還是不死心的覺得自己可以再掙扎一下,說話間他的眼睛望向了詹奎,眼里滿滿的都是真誠。看著祝辛淵的眼神,詹奎心里微微有些煩躁,他努力的將自己心里想要將祝辛淵按在墻上狠狠的親他這些想法壓了下去,然后面不改色的道:“阿淵,我們是有多久沒有在一起好好談過心了?怎么現在你把我從來都不開玩笑這件事都給忘了?”聽到詹奎幾乎沒有一絲起伏的語調,祝辛淵心里升起的那一點兒微弱的希望似乎一下子就幻滅了,看著面前擺出一副“任他風吹雨打,我自紋絲不動”模樣的詹奎,祝辛淵感覺自己的肝都在隱隱作痛。祝辛淵知道詹奎從來都不會開玩笑,可是這一刻,祝辛淵頭一次希望詹奎是在同自己開玩笑,六百年,雖然從不喝酒的祝辛淵因為詹奎的緣故愛上了酒,可他對于詹奎的感情一直定義在兄弟。祝辛淵從來沒有考慮過有一天詹奎對自己的感情會變質,祝辛淵倒不是歧視同性戀,只是想起六百年來他一心當成兄弟的詹奎對自己似乎有別的心思,祝辛淵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混跡于花花世界的這幾百年,祝辛淵想過自己未來會定下心來,找一個伴侶,安穩的度過漫長的歲月,可他卻從未想過那個人是詹奎,對他來說,詹奎是他最好的兄弟,是六百年的知己。一時間,祝辛淵看著詹奎,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而詹奎依舊是面不改色的模樣,只是他的眼睛卻再也沒離開過祝辛淵。詹奎明白祝辛淵心里的糾結,說起來他自己也沒想過自己對祝辛淵的感情會變質。這份變質是從什么時候起呢?詹奎想,大約是從他六百年前暗地里替祝辛淵平了封地內亂就開始了吧。當年就連他自己都沒想明白,為什么一向最怕麻煩的自己會橫跨了自己的領地跑去替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平亂,做完一切還不敢讓他知道,直到現在,詹奎才明白那大約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愛。這么算來,詹奎突然感覺過去整整六百年,他似乎從來就沒把祝辛淵當過兄弟,只是以前不曾細想,也未曾發現罷了。第五十八章喜歡,從來都是一個人的事回想同祝辛淵認識以來的六百年,詹奎感覺他同祝辛淵的緣分根本就是命中注定的。第一次去酒館的祝辛淵剛好就坐在了他身邊,而一直潔癖的自己卻意外能接受他坐在身邊,甚至可以容忍喝醉了的陌生人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想想一向冷心冷情的自己為了一個幾乎還是陌生人的人說出的幾句醉話,頂著自己最討厭的灼人的烈日,橫跨自己整個領地去替他平叛亂,詹奎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可不管現在再怎么感覺不可思議,事情他做了就是做了,而且過了整整六百年,卻一點兒也不后悔。想到這里,詹奎看著祝辛淵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