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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妍寶兒勾欄院內,太子吃干抹凈,眼中露出殺意。白家寶只罩一件單衣,堪堪裹住上半身?!暗钕?,饒命!我爹是白經!”“戶部尚書白經?”“是!”“你竟是白尚書家的那個傻小子!”……前方,萬箭齊發朝著這邊而來。白家寶正想逃命,太子殿下已經把他扯到了身前?!伴L了這么多rou,做盾牌正好!”“殿下,饒命!”“能救本殿下是你祖宗八輩兒的福氣!”白家寶哭:“這個時候就別罵微臣的祖宗了吧?”……斷頭臺上,太子殿下錦袍華衣,風姿卓絕。白家寶頭戴枷鎖,大冬天的只著一件單衣,冷得瑟瑟發抖?!暗钕?,微臣想砍頭不想凍死!”太子殿下勾唇一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白家寶?!暗搅讼旅鎰e急著投胎,等等本殿下?!薄斑馈钕?,別傷心,好像是你下令處斬微臣的吧?”……太子:白小寶,等本殿下登基以后,你就是皇后!白家寶:殿下,饒命??!第一章殿下,饒命!大榮慶元二十四年冬,盛京城中一頗負盛名的勾欄院內。白家寶跪趴在床上,身上只裹著一件中衣。一冷劍架在他脖頸處,絲絲涼意浸透血脈,讓他忍不住瑟瑟發抖。“殿下,奴才……”“你竟認識本殿下?”清冷的聲音自床另一頭傳來,只是這一聲底氣稍顯不足,微微帶著點喘。白家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怎么能蠢到點出太子殿下的名號來!沒錯,剛才被他嫖了的小倌就是太子殿下,其實也不對,他才是被嫖的那個!“求殿下饒命!”“本來可以饒你一命,但誰讓你眼睛亮!”隨著這聲兒落,劍鋒冷光一閃,利刃已劃破肌膚.“我爹是白經!”白家寶情急之下大喊道。“哦?”“戶部尚書白經!”“你竟是白尚書家那個傻小子!”你才傻!白家寶抹了一把冷汗,心里忍不住吐槽道:你要是不傻,怎么會中媚毒,你要是不傻怎么不去對面的春風閣找姑娘偏來這霜花樓給人破瓜!可恨!可恨至極!他不過是聽說霜花樓新來了幾個小倌,挺鮮嫩的,被狐朋狗友攛掇著來嘗嘗鮮兒??甚r兒沒嘗到,卻被人反撲到了床上,一手掐著脖子一手扒他褲子。保命還是保菊花,他無從選擇啊,尤其壓著他的人還是太子殿下!別問他為什么一眼能認出深宮里的太子殿下,只因他給殿下當過一年伴讀,后來因為腦子不靈光被趕了出來。“既如此,本殿下就更不能留你了!”“殿下!”白家寶慌忙磕了一記響頭,“殿下,奴才是家中的獨子,父母和白氏一族唯一的指望,若不明不白死在這地兒,我爹一定會深究下去,若是查到一絲一毫牽扯到殿下您……”“你敢威脅本殿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靜默……白家寶瑟縮著身子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言盡于此如果殿下還要殺他,那他也只能認倒霉了。“抬起頭來!”白家寶猶疑了一下,微微抬起頭,但見太子殿下靠坐床欄,往日里衣冠楚楚,風姿俊逸,此刻發絲微亂,慵懶邪魅。“你這張臉倒不如屁股好看?!碧拥钕鲁爸S一般彎了彎嘴角。“多謝殿下夸贊!”白家寶含淚討好道。“轉過頭去,趴下!”“???”太子手中握劍,劍身翹起,拍打了白家寶臉蛋一下。“快點!”太子語氣微微有些急促,白家寶雖摸不清其意圖,但還是趕忙調轉過身子,趴在了床上。而下一刻,太子已俯身過來,一手抵住他的背,另一只手拍打了他屁股一下。“翹起來!”“殿下……”白家寶想哭,事實上他已經帶了哭腔。“白公子,本殿下所中之媚毒,毒性霸道,恐一次不能紓解,還要勞煩白公子慷慨了?!?/br>殿下說話很客氣,可手上卻用力掐了白家寶屁股一下。好疼!“殿下,奴才這就給您找一個小倌來……哎喲……”白家寶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掌。殿下湊到白家寶耳邊,一字一句道:“若你連這點用處都沒有,本殿下斷然留不得你!”白家寶嗚嗚一聲,他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第二章我好慘當晚,三更過后,一黑衣人出現在房間。太子殿下顧流景自某人身上起來,隨手拿劍挑過一件中衣披上,而下一刻手中的劍已刺進黑衣人的腹部。“殿下,奴才護主不力,自請死罪!”黑衣人撲騰跪在地上,饒是腹部鮮血直流,他卻沒敢用手去捂住傷口。“刺客可抓???”顧流景系著衣帶問道。“已服毒而亡……”“這就是你暗衛營給本殿下的交代?”“屬下憑那刺客的武功路數和他所服之毒猜測,他應該是東廠的人?!?/br>“東廠?”顧流景哼笑一聲,“魏坤那閹人不敢公然如此,他身后必有所依仗!”“暗衛營定追查清楚!”“不必了!”此時太子殿下已披上大氅,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狠厲來,“既然老二想鬧,那為兄的自然要陪他!”“您是說二皇子?”“回宮!”說著,太子殿下大步朝門外走去。“殿下,這人要不要滅口?”太子殿下頓住身子,微微側頭,“留著!”“是!”房門關上,床上昏死的人突然抽搐一下,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氣。白家寶慢慢睜開眼睛,微微適應了屋里的黑暗,他轉頭朝門口望去,見房門已關而屋里無人,這才稍稍安下心來。其實他一直醒著,雖然被折騰的不輕,欲昏欲死的,但他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休息片刻,白家寶想撐起身,這才發覺全身跟散了架一般,尤其后面那處,如拆骨撕rou疼得他眼前直發黑。“混蛋!”白家寶咬牙,“小爺對待小倌都沒這么粗魯過!”這副樣子回家,他爹極有可能把他閹了送尼姑庵,所以他只能繼續癱回床上。沒多久有人在外面敲門,他把人喊了進來,正是住這房間的小倌,名叫青柳,長得雖瘦弱,但身量和氣度都好,聽說還讀過兩年的書。他就是奔著他來的,一百兩銀子丟給那老鴇,以為可以嘗一口新鮮,結果……“你他媽……你是去給老鼠打洞了還是給狗啃骨頭了,怎么這么久不見人?”白家寶疼得一抽一抽的,但心里的怒火更大。若是當時青柳在這屋,那遭罪的也不該是他!“白小爺,您這是……”青柳看著白家寶一副慘被蹂躪的樣子,心里有些發虛。他帶著這位白小爺來到房間,兩人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