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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來,頓時瞳孔顫了顫,里面清晰的閃過了一股名為害怕的情緒。哈密:“……”牛,玩蛇還是貓厲害。看著這群炸著尾巴歪著脖子的喵咪們,一會兒這只伸出鋒利的爪子尖在大蛇尾巴上撓一爪子,等大蛇轉過頭攻擊的時候,喵咪們早都靈活的跳到了另一邊,一會兒那只啃一口的,給大蛇溜的團團轉。哈密看著追逐貓咪們累到呼哧帶喘的大蛇,無比同情的嘖嘖了兩聲,真是不開眼,主人不在家,你霸占誰的老窩不好,非點霸占他們剛交換回來一窩貓咪的藤部落,看,吃著苦頭了吧!狼目和藤巖見貓貓族的獸人們,就能擺平這只大蛇,干脆在一旁化為人體,抱著雙肩在一旁當起了甩手掌柜。看著土黃色大蛇的蛇皮都快被這群大貓咪的爪子尖撓掉了,赤果在一旁風中凌亂的道,“這么一看,貓貓族獸人的戰斗力也不弱嘛?!?/br>看著軟趴趴的大蛇趴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思,貓貓族獸人們不過癮的喵嗷了幾聲,然后一會兒這個上它身上拍一下,隨即快速跳走,一會兒那個照著他蛇臉給一巴掌,玩的不亦樂乎,甚至貓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都說蛇的生命力頑強,可再怎么頑強,也扛不住這么一群頑皮家伙的禍禍,最終土黃色大蛇還是咽氣了。桑尼化為人體,將這條土黃色大蛇抗在肩上,對著哈密和藤巖嘿嘿一笑。哈密也忍不住笑了笑,道,“進去吧,這個院子就是咱們的家,山洞在山壁上面,將獨輪車和續窩草先放在院子里就行,還有那條土黃色大蛇也放下,等會兒在院子里處理完再拿上去?!?/br>貓貓族獸人們看著這個大院子滿臉驚奇,尤其是當哈密將木門打開,進入山洞里面看清了里面布置的時候,他們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生怕將這地面上的竹子踩臟。“進來吧,沒事的,這地面不怕臟,臟了拿獸皮擦擦就行了?!?/br>貓貓族獸人們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連連感嘆這山洞漂亮舒服,比他們之前生活的山洞要干凈整潔舒適的多。“來,這兩間小山洞是你們的房間,里面也有通長的大火炕,天氣冷的時候燒燒火炕,睡在上面賊舒服?!?/br>石蓋不可置信的問,“我們也有單獨的小山洞???”石蓋感覺自己在做夢,他們什么樣的身份,他還是清楚的,突然讓他們住的這么好,最近還吃的這么好,他心里實在惶恐。赤果道,“當然啦,這兩個山洞是我們在出發去部落交易集市之前,就已經為新來的族人準備好的,你們不住這里住哪里,雖然這小山洞沒有我們幾個的山洞寬敞,但也足夠睡了?!?/br>石蓋在一旁連忙搖頭,解釋道,“不是不是,我沒有嫌棄這里不寬敞……”哈密也在一旁補充道,“以后只要你們中有任何一個找到了亞獸或者女人,組成了新的小家庭,那么就可以從這個集體宿舍里搬出去,大家幫著挖出新洞xue給小家庭住,哦對了,咱們藤部落的獸人,最好只找一個伴侶?!?/br>其中一個貓貓族獸人納悶的道,“為什么?我看其他部落只要女人和亞獸多,是不會管獸人有幾個伴侶的?!?/br>“話是這樣說沒錯,但你也說了,在亞獸和女人足夠多的情況下,現在咱們部落幾乎可以算上沒有女人和亞獸,獸人們不夠分,另一個就是……”哈密咬咬嘴唇,為了以后不生活在各種后宮爭寵劇里,他編瞎話道,“獸神不喜歡一夫多妻制度,他曾經在睡夢中告訴我,讓我在部落里推行一夫一妻制?!?/br>一聽見是獸神的意思,大家的表情都認真了幾分,聽完后都信服的不行。游微微瞪大眼,這關他什么事,勞資才懶得管你們幾個跟幾個配對呢。直到后來他喜歡上了稚,而稚雖然答應跟他在一起了,卻依舊很想嘗試一下有媳婦的感覺,不管媳婦是亞獸還是女人都行的時候,游后悔的差點沒將自己嘴巴子打腫嘍,最后提著哈密的耳朵督促,讓他在部落里嚴格推行一夫一妻制,不可以教壞其他人。哈密無奈,只好讓藤巖在山壁上刻了一夫一妻制幾個大字作為族規。游左看右看還是不順心,隨即猛地呼扇出雪白的翅膀,用鋒利的爪子尖在“一夫一妻制”下面,又補充了一條“一夫一夫制”,嚴禁第三者插足,違反規矩者逐出部落!用來警醒族人們遵守部落規矩。哈密說完這些后,突然想起他離開前種下的蔬菜種子,趕忙看了看,都已經發芽了,還好現在山洞里還沒有那么冷,離開幾天只是缺了點水,讓它們看起來有些蔫頭巴腦的不精神,哈密邊給它們澆水,邊嘀咕著這什么農業專家雜.交出的新種子不行事啊,還抗旱呢,他們里里外外也就出去了半個多月,這就個個缺水缺的都快蔫死了。赤果也沒閑著,將灶臺點上,燒了一鍋水,獸人們則自覺的去山洞下給土黃色大蛇扒皮,以及卸車上的秸稈麥穗。赤果拿著新鮮出爐的蛇rou,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了斯巴臨死前腦漿迸裂的場面,突然砰的一聲,將裝rou的大瓦盆放在地上,扭過頭開始狂吐。哈密聽見聲音趕緊跑過來,拍著赤果的后背,擔憂的道,“怎么了這是?胃不舒服嗎?怎么還吐上了?”赤果吐的眼淚都出來了,卻什么都吐不出來,喝了一口哈密遞過來給她漱口的溫水,摸了摸眼角溢出來的眼淚,這才臉色蒼白的對哈密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想到了斯巴死時候的樣子,就開始惡心反胃?!?/br>哈密一時之間卻不知該說什么好,道,“那這蛇rou咱們就不吃了,我本來也準備做點其他的食物吃,雖然這土黃色的大蛇和藤巖不是同源同族,但讓他吃獸體和他所差無幾的蛇類,太殘忍了,想必他自己心里也過不去那道砍?!?/br>“嗯嗯嘔――”“這怎么還越吐越嚴重了?”哈密焦急的問道,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了赤果和伊春的談話。那天赤果說她和虎翼天天都在努力,各種姿勢也都研究過,火炕都還差點被他倆玩塌了,可她這肚子還是沒音信,不爭氣的很。哈密眼里閃過一天喜色,赤果現在吐的這么厲害,會不會是懷孕了?他興奮的對赤果道,“赤果,你等會兒吐,先把手腕給我?!?/br>赤果虛弱的道,“哪只手腕?”“兩只都要都要?!?/br>摸著赤果的手腕,他按壓在赤果手腕上的手指,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脈搏歡快強烈的跳動,猶如一顆顆小玉珠如行云流水一般輕輕滑過,這是非常明顯的滑脈。哈密難掩興奮的道,“赤果,你懷孕了!”赤果懵著一張臉,下意識的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