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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弄的?!苯卣f不出是個什么語氣。“咬的…”“你…咬他做什么,指甲不舒服?”顧連澤:“怕劃到你。咬斷就不會劃著你了?!?/br>“嘶——”江霖氣不過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慕迎云說得對,這就是個傻子。江霖:“你等我,我拿藥去?!?/br>顧連澤:“不用?!?/br>江霖沒理他,自己拿回了藥。這指甲咬的跟那狗啃了一樣,江霖又不得不找了指甲刀過來。過短的地方江霖沒敢再碰,只是給他涂上藥,準備先養兩天。那沒咬到血線的,江霖就給他剪整齊了。至于還沒來得及咬的…江霖也不想去碰,把指甲剪了,這萬一哪天跟人打架沒了爪子怎么打。“沒事,你剪了吧?!鳖櫹壬扉L爪子搭在他腿上。“剪不剪得我說。不許,自己,咬?!苯匾贿呎f著一邊在他腦袋上戳了戳。但緊接著卻感覺到,掌心金印處上燙了下,同時顧先生額上的契印也閃了下。顧連澤:“嗯…”雖然不情愿,但至少是應了。江霖心下樂了下,這個契好像還真有點用…。※※※※※※※※※※※※※※※※※※※※江霖:“我一直有個問題?!?/br>顧先生:“嗯?”江霖:“為什么不是我在上面?!?/br>顧先生:“我不能在下?!?/br>江霖:“憑什么?!?/br>顧先生:“貔貅沒py,沒py,沒py?!?/br>第84章:悔意。江霖最近兩肩發沉,老話來講一般這種情況,都是閻王爺快到了。“你們倆個真的很沉…”江霖拖著沉重的步伐去接水,左肩上是貔貅狀的顧連澤,右肩上是年獸狀的年糕。年糕那就是看顧連澤在他身上掛著,自己就也跟著非得掛江霖身上,江霖說抱著他吧,還不行,就非得扒在江霖背上。你還不能問,問就是為什么他行我不行。至于顧先生…江霖反手把他提溜下去放地上,噠噠噠人家再跑回來,順著褲子兩下就能爬到肩上。算了…認命吧。“要不就得壓出高低肩,要不就得壓出頸椎病?!苯匦÷曕止局?,肩上的倆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江霖自己做自己的事,倒也沒管他們。連著幾日,二人狀態緩和的不少,沒像第一天回來時那樣不尷不尬的。但顧先生最近除了出去拍戲,回來就這樣變成狗子往自己身上一掛,讓吃飯就吃飯,讓睡覺就睡覺,但就是連睡覺也要化成狗子來睡。于顧連澤來講,這是他能想到的離江霖最近的法子。他總覺著要是自己睡覺的時候化回去,自己就該搬出去睡了。“江霖,有你快遞啊。給你給你?!睌快闱瞄_他門,將快遞扔進他懷里,順便還看了一眼趴人肩上的顧連澤。沒法說。顧連澤睜開眼,神色頗是不悅的瞧了斂煦一眼。意思讓他沒事趕緊滾。斂煦扯扯嘴角,懶得理會他,“對了,天帝讓你有空去一趟?!?/br>顧連澤聽著跳到地下化回人形,江霖順手把另一肩膀下的年糕抱進了懷里,終于能讓肩膀松快松快了。顧連澤:“多會兒?!?/br>斂煦:“你自己看著辦唄…”江霖:“什么事?!?/br>斂煦搖頭,“不知道,阿佑就讓我知會一聲,他這幾日還在天帝那兒?!?/br>江霖:“我能去嗎?!?/br>斂煦:“沒說不讓你去,那就去吧,應該不是什么大事?!?/br>·江霖關上門,把睡著的年糕放在了床上,剛一放蹦蹬就清醒了。四條小腿兒一起爬就還要往江霖懷里靠。江霖也沒管,自己去那兒拆快遞。“什么東西?!蹦旮庾谒麘牙锾筋^往快遞里看。江霖:“嗯,貓咪的指甲套?!?/br>“…”年糕愣了片刻,“哪的貓咪?!?/br>江霖:“你倆?!?/br>江霖起初是沒準備給年糕買的,但又怕只給顧先生買,小孩兒又一副為什么只有他的沒有的我的。這孩子除了挨打的時候不跟顧連澤爭,剩下顧連澤有什么自己也得有什么。江霖看了一眼旁邊盯著自己的顧連澤,“化回去,我試下。我還買的最大號的?!?/br>顧先生一如既往的聽話,規規矩矩坐到床邊,把爪子遞給了江霖。指甲套是金色的,和毛毛的顏色相近,帶上去從外面看也看不出來。“有不舒服嗎?!?/br>顧先生搖頭。但江霖明顯看著顧連澤僵在那兒,不知道該把爪子往哪兒放,在空氣中捯了兩下,然后就停在了空氣中。江霖想笑,但是沒敢。那他不說,江霖也就接受了他的好意,將四只爪爪上都裝好了指甲套。把僵硬的顧先生放回了床上,想讓他走走試試,卻看著顧先生吧嗒一趟,四腳朝天的躺在了床上。人生已經失去了夢想。江霖:“不舒服就取下來?!?/br>搖頭。江霖倒是沒太當事,他要是不想取,適應一陣也就好了。若是不想戴,不戴也就無所謂,他就是無意間正好看見有這種東西,買回來玩玩而已。“我也要我也要?!蹦旮饽米ψ訐芾?。那顧連澤都成那樣了,怎么看都不是多舒服的東西,但孩子還是要跟著往上湊。江霖抱起他來,給四只爪爪放上的灰色的指甲套。嗯…灰指甲。于是就看見了兩只仰面四腳朝天的狗子躺在江霖的床上。一動不動,一聲不吭,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樣。江霖呼啦了兩把兩只狗子,一邊扛著一只就進了域內準備做飯去。·“二十一道了!你別撓了行不行!你自己數數!我從昨讓你撓出二十一道血口子了!”大清早突然傳來了五仁歇斯底里中又夾雜著分外委屈的怒吼。祈逸抬抬眼皮,翻了個身繼續睡覺,順嘴還嘟囔了句。“有病?!?/br>“我——”五仁拳頭都舉起來了,然后打在了床板上,“嘶——疼疼疼?!边B指頭上都是被祈逸捯出的血痕。可真是只野貓子。“哥,逸哥,吃飯啦?!彼畻髯龊迷顼堖M屋叫他們。他們現在正在一間鄉下的屋子里,前后兩間平房帶院,院里搭好的花草藤蔓瞧著也喜人,是個不錯的居處。他們幾個都不是那講究的,就也沒太挑剔,鄉下也有鄉下的趣味,祈逸那連靈域都沒出過的人,此時在哪兒他都覺著新鮮。“來了?!逼硪莘硐碌?,迷迷糊糊眼也沒睜就坐到桌上。“你兔崽子連個道歉都沒有的嗎?!?/br>祈逸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咋了,撓死你了?”五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