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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幼稚行為。言朔躲開他的眼神,不自然的吐出一個字:“早?!?/br>“早?!睂幖斡羽堄信d趣的盯著他,“言總醒多久了呀?”“剛醒?!毖运穲远ňS護自己霸總人設。“我怎么瞧著您像是醒好久了,在裝睡呢?”寧嘉佑幽幽的問,完全沒意識到他這會兒整個人窩在言朔懷里。言朔戰略性反問:“我為什么要裝睡?”寧嘉佑被噎住,他還真想不出原因。愣了愣,他反應過來,佯裝兇惡道:“是我在問你,你怎么還問上我了?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要裝睡?”“你都不知道原因,怎么能確定我裝睡?我裝睡干什么?”言朔理直氣壯,好像還有種受到冤枉后的委屈。寧嘉佑明知他是詭辯,偏偏反駁不了,哼哼唧唧道:“我就是知道?!?/br>長期保持同一個姿勢讓他有些不舒服,下意識的想要動一動。然而寧嘉佑忘記了他與言朔相擁,他一動,言朔那邊就察覺到。細膩的肌膚相觸,帶著年輕人特有的火熱,像是燧火散落在言朔心間,點燃一片荒原。他緊抿薄唇,沒讓寧嘉佑看出異樣,掛在寧嘉佑腰間的手卻試探性的收緊,正想要做什么,安靜了兩分鐘的鬧鐘再次響起,把他懷里的寧嘉佑嚇得一個突突,同時也撞開了言朔的手。“嚇死我了?!睂幖斡颖г怪D身去關鬧鐘,即使雙方都穿著睡衣,狹小的被窩內,還是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身軀。寧嘉佑氣鼓鼓的把掛鐘關掉,正要習慣性趴下,忽然身子一僵。他……居然……剛剛和言朔靠那么近,不會被他發現了吧?寧嘉佑窘迫的偷偷換了個姿勢,心虛的回頭去看言朔。言朔正望著他,觸碰到寧嘉佑的眼神,又萬分自然的挪開眼神,仿佛剛剛只是隨意一瞥而已。應該沒有發現吧……寧嘉佑以一種極為古怪的姿勢趴在床上,心中祈禱言朔快點離開,以免看見他的囧相。誰知言朔非但沒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反而關切的問:“不舒服嗎?”“沒……”寧嘉佑面朝下埋在臂彎中,露在外面的耳朵尖微微泛紅。言朔看得有趣,伸手撥了一下。明明他的動作很輕柔,但像是有一道電流從言朔手指迸出,鉆進寧嘉佑耳中。寧嘉佑原本有趨勢平靜的小兄弟,再次昂-首-挺-立。要死了……他什么時候變成這種稍微撩撥一下就不要不要的小妖精了……寧嘉佑側頭把耳朵藏起,不讓言朔再有可乘之機。言朔輕笑,提醒他:“另一只耳朵整個都露出來了?!?/br>寧嘉佑又趕緊扭頭把另一只藏住。但臂彎有限,總是會露出一只,寧嘉佑板著臉教育言朔:“不要玩我的耳朵?!?/br>言朔不承認:“沒玩?!?/br>敢做不敢當,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反派!寧嘉佑蹭一下從床上竄起,沖著言朔伸手撥弄自己的耳朵:“那你剛剛這樣是什么?”就是覺得好玩……言朔覺得實話實說會讓寧嘉佑更氣,正打算找理由安慰一下炸毛的他,眼神無意間瞥過寧嘉佑,又飛快挪開。寧嘉佑意識到他看到了什么,立刻紅著臉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小帳篷。他真的不是有意耍流氓……言朔挪開的眼神又慢慢望回來。寧嘉佑慌忙掩飾自己的狼狽:“我……這……你……我不是故意的……早上……你懂的……”言朔壓著嘴角的笑意,高冷的微微頷首。他也是男人,他懂的,非常懂。言朔的被子大部分還在他那里,寧嘉佑只揪到一個角。雖然言朔有心把被子讓給他,但寧嘉佑不敢再扯,默默回頭去撿他昨晚掉在地上的被子。因為遮住自己身前囧樣的被角有限,寧嘉佑的一動范圍被限制,怎么也勾不到地上的被子。言朔擔心他摔下去,好心問:“要幫忙嗎?”寧嘉佑:“???”反派是指哪種幫忙?是他想到的那種帶點顏色的幫忙嗎?好像怪色-情的……但他似乎有點期待……寧嘉佑突然萬分后悔當初把原主的24G學習資料刪除得那么干凈,以至于他現在腦子里一點存貨也沒有,都不知道該怎么回應言朔。寧嘉佑的腦海被各種念頭充斥。除了帶顏色的,還有點忐忑。這就互幫互助了,他和反派的速度是不是有點快?不像談戀愛,反而像是單純的rou-體關系,俗名叫炮-友的那種。寧嘉佑認識言朔這么久,言朔清心寡欲的像個和尚,怎么突然間就這么開放呢?他想跟言朔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從靈魂到rou-體都完美契合的那種。寧嘉佑思緒萬千,腦海中閃過千萬種念頭,現實里不過的眨眼的功夫。他一個沒撐住,直接從床沿滑落,摔倒在地。寧嘉佑第一時間用地上的被子把自己裹起,萬千念頭在他腦海中炸開,最后大腦一片空白中,只剩下言朔那句“要幫忙嗎”。他懵逼的坐在原地,觸及言朔望過來的目光,寧嘉佑身子一僵,本能道:“不用了!我去洗漱!”他裹緊小被子,鞋都顧不上穿,飛快的沖進洗手間,鎖上門。還是一步步來,不能單單就從饞身子開始。寧嘉佑如是想著。言朔不解,他只是想幫寧嘉佑把地上的被子撿起來,他為什么這么慌張?他仔細回想了一遍當時的情形,意識到自己話中的歧義,神色一僵。這可誤會大發了。言朔有心想要解釋,他將身子從床上撐起,被子同時滑落,露出下半身的光景。意識到自己和寧嘉佑出現了同樣的窘迫,言朔沒說出來的話頓時煙消云散。他默默的回到輪椅上,抱著自己的小被子回到房間。寧嘉佑沒注意到言朔離開的聲音,以為他還在外面,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言朔,遲遲不敢出去。直到胖橘在他房里叫了好久,寧嘉佑都沒有聽到言朔回復它,才確定言朔走了。他小心翼翼的開門出去,床上沒有言朔,只有胖橘在反復蹦跶,好似在彌補昨晚沒人陪它睡覺的遺憾。見到寧嘉佑,它喵了一聲,似乎在是喊餓。寧嘉佑瞥了眼大開大敞的房門,悄聲問胖橘:“你朔爹呢?”“喵?!迸珠偃耘f是喊餓。寧嘉佑沒有辦法,抱著它下樓去喂貓。等到他上樓來換衣服時,正好看到言朔從他自己屋里出來。想起剛剛的事,寧嘉佑有些窘迫。言朔已經換好衣服,瞥了眼仍舊穿著睡衣的寧嘉佑,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