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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艾爾需要跟他一起侵入議會,讓更多的議員加入到他們的陣營,包括艾爾的雄父!“當然,我們還需要得到普通民眾的支持?!?/br>泰勒聽完季遠征的計劃竟然覺得有些興奮:“那怎么獲得他們的支持?”“當然是直播了?!奔具h征挑眉,“艾爾和歐文要跟我們學習,盡量多開直播秀恩愛,讓民眾們察覺并羨慕我們這種的相處方式,等以后我們正式進行改革的時候才會有更多的擁護者?!?/br>幸言舉手,等季遠征看過來之后才道:“有一個問題,我和歐文還有維克多分屬二三四軍團,但是第一軍團卻屬于哈頓的哥哥史蒂文,而史蒂文是雄皇的雌侍?!?/br>這倒是季遠征沒想到的,看來即便哈頓是第一軍團的少校也沒辦法掌握第一軍團,也就是說第一軍是不可能屬于他們的了。艾爾無奈攤手:“看來我們只能擁有三個軍團的兵力了,除非能把哈頓扶持成上將,但現在并沒有能讓他立功的機會?!?/br>“有機會也不能讓他掌權?!奔具h征看的通透,“我們并不能完全的信任哈頓和維克多,所以軍隊的力量必須直接屬于幸言和歐文?!?/br>幾只蟲都深以為然,他們差點都忘了哈頓他們是有前科的。歐文沉思片刻道:“還有一個問題。我在軍中還沒有立威,除了我原先帶著的一些軍士,其他軍雌應該不會聽我的?!?/br>季遠征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這算他的知識盲區,他不知道軍雌們對佩服和服從的定義是什么,現在又沒有戰爭,所以并沒有什么能讓歐文快速樹立軍威的方法。幸言輕輕捏了下季遠征的手,笑道:“我有個辦法?!?/br>“什么辦法?”季遠征有些好奇,幸言畢竟是能領著雌蟲們起義成功的主角,會有什么辦法還真的說不準。幸言看向歐文問道:“軍士們喜歡的領導者應該是什么樣的?”“強大又護短的?!睔W文想也不想的回答,說完之后就反應過來了。兩只蟲相視一笑,把季遠征他們看懵了,這是打什么啞謎呢?幸言笑著解釋:“軍士們最喜歡那些實力強大而且無條件向著他們的軍官,所以,發生大矛盾的時候,就是軍官們立威收買蟲心的時候?!?/br>季遠征豁然開朗,心中有一個更好的計劃逐漸成型,也許他們能趁這個機會幫幸言和歐文打響在民間的知名度。他們一下午都在書房,連飯都是艾爾的雌侍們端上來的。這期間泰勒又提起了他的實驗,歐文欲言又止地看向艾爾,艾爾眉頭緊皺仔細思考后,還是提出想要拿自家的蟲蛋做實驗,被季遠征一口回絕了。“想什么呢?”季遠征無語,“不是說可以用小白鼠做實驗嗎?我會盡量找到帝國醫院注射給小雄子的那種病毒藥劑,到時候制造出來一批患病的實驗體就行了,絕對不能用小雄蛋冒險?!?/br>泰勒嘆了口氣,帝國醫院是除了軍部外,另一個歸屬雄皇管轄的地方。那里各個科室之間都有不同的職能,而且所有科室的主治醫生都住在皇室,他們的最高機密完全不會傳達給其他蟲。季遠征想找到藥劑太困難了!“行了,先這樣吧?!奔具h征伸了個懶腰,“珍惜最后的悠閑時光吧,明天開始各位就有的忙了?!?/br>季遠征和幸言先和泰勒到了他家。“你的抑制劑呢?”季遠征好奇的看著泰勒的實驗室,這實驗室就建在他們家的院子里,比起季遠征上次來看到的樣子,現在的實驗室已經很有那個感覺了。幸言其實有些擔心,他拽了拽季遠征的袖子:“你要不別打了吧?你本來就很少發脾氣,再說了萬一抑制劑有什么副作用呢?”泰勒拿了個小針管過來,對幸言說道:“放心吧,我可是全帝國最優秀的生物學家,這藥劑效果不能立竿見影,就是因為我去掉了其中所有可能出現副作用的因素?!?/br>季遠征伸出手臂對幸言笑道:“沒事兒,這樣之后我們做的時候我才安心?!?/br>話題突然跑偏,幸言沒心思多想,伸手捂住季遠征的眼睛:“別看,可能會疼?!?/br>告別泰勒之后他們又去往季家莊園,因為季遠征和艾爾談好了和洛克麥倫的見面時間,這之前,季遠征需要先從季利安那里得到一些有關于議會的信息。季利安見到他們的時候并不驚訝,只是淡淡瞥了幸言一眼,表達的意思不能再明白了。幸言識趣的停在樓下,對季遠征笑道:“你去吧,我正好去找副官談一下,晚點來接你?!?/br>“好,路上小心?!奔具h征看著幸言走了之后才慢吞吞上樓,進了季利安的書房。季利安對著他抬了抬下巴:“坐?!?/br>季遠征坐到他的書桌對面,毫不客氣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你們的那些事我聽說了?!奔纠策€是那副面癱樣,“太沖動?!?/br>季遠征知道他們的消息雖然封鎖的還不錯,但是對于季利安他們這種貴族們來說,想知道他們的行蹤是分分鐘的事兒。季遠征笑的一臉無害:“他們欺負我的雌君,我就是給他們一點教訓而已?!?/br>季利安冷哼一聲,不再說話。“父親,我有事求您幫忙?!奔具h征端正態度,認真的看向季利安,“我約了洛克麥倫明天在‘禾子’吃飯,希望您能跟我一起過去?!?/br>“理由?!?/br>“因為我要進入議會,我需要您的幫忙?!奔具h征覺得完全沒必要瞞著季利安,雖然他們沒有多親厚的關系,但他們畢竟是利益共同體。季利安思考時的動作和季遠征如出一轍,他瞇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雄子,半晌才輕聲問道:“你想做什么?”季遠征聳肩:“改革?!?/br>“你覺得雄皇真的是個草包?”季利安嗤笑,“你以為憑著你和艾爾,就能和議會里那群老狐貍對抗?”“不是還有您嗎?”季遠征笑瞇瞇道,“您上次問我想不想進入議會,我就知道您一定有辦法把我送進去?!?/br>季遠征之前也沒有絕對的信心進入議會,他對那里一點都不熟悉,但現在形勢所迫,那里是真正的權力中心,他也只有進入了議會才能真正開始他的計劃。季利安本身對那些權利并不向往,也懶得和那些政客們虛與委蛇,所以才會在年輕時候毅然退出議會,事實證明現在的他確實活得很瀟灑。“你現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嗎?”季利安身子往前傾了些,“你沒有必要把自己卷入權利的斗爭里?!?/br>季遠征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也許從一開始他決定隨心所欲的對幸言好的時候,他就已經把自己和幸言放在了時代的洪流中。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