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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了!你不知道那個哈里曼多難對付,不過還好我聰慧機智,一點虧都沒吃?!?/br>果然是好消息,季遠征放下心笑起來:“那太好了,恭喜你們。正好今天我要給幸言慶祝破殼日,你們要不要過來一起慶祝?”季遠征覺得熱鬧一些也挺好,畢竟這是他給幸言過的第一個生日,總要開心難忘一些的好。“你想去嗎?”艾爾轉頭去看歐文,竟然在尋求歐文的意見。歐文笑瞇瞇點頭,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也很好。季遠征覺得有些驚奇,原來在不知不覺中艾爾已經和歐文發展到這種程度了,這可是一種好現象,這證明艾爾和歐文都在積極尋求改變。艾爾聽了歐文的回答,回頭對季遠征笑道:“我們馬上過去,你快準備吧。幸言的軍艦已經不在停艦場了,估計快到家了?!?/br>季遠征一驚,連忙道了別掛上通訊,快步跑下樓。莫斯看他風一樣卷下來有些怔愣,反應過來后快步跟上來:“季先生,是上將要回來了嗎?”“對,快準備一下,讓廚師開始做菜吧?!奔具h征理了理西服的衣擺,對著門邊的鏡子仔細地系好領結,之后緊張的抱起花匠先前包好的一束花,直挺挺站在別墅門口沖著外面張望。莫斯點頭應下,回身去吩咐廚師和兩位雌傭準備好迎接上將。而另一邊,幸言駕上軍艦后并沒有開向家的方向,反而朝著西北方光速駛去。軍艦瞬間便駛出主星,銀白色的流線型艦身和星空融為一體,就像無意中劃過的流星,只留下一道淺淺破開云層的痕跡。門羅沙漠也就是門羅行星系的俗稱,因為其常年風沙彌漫而被稱為沙漠星。這個位于蟲族邊境的荒星沒有任何生物,只有一顆小衛星實時監測著邊境的治安,但因為它太小太艱苦,就是有其他種族想要入侵也都會嫌棄這里偏遠。幸言看了眼時間,正好六點,是他該下班的時間,不過他之前和季遠征說好了會晚一點回家。他的軍艦來回兩星之間也只需要四十分鐘,解決哈頓頂多十分鐘,幸言算了下,覺得回到家的時候再晚也不超過六點四十,季遠征也不至于餓肚子。想起季遠征一臉嚴肅叮囑他別理哈頓的樣子,幸言沒忍住笑了出來,他好像平時表現的太乖巧,以至于他的雄主還以為他真的是只小貓了,殊不知他這只小貓能孤身闖進敵營,手刃敵軍首領之后還能全身而退。幸言的軍艦在離開主星的瞬間開啟了自動檢測模式,此刻遠遠檢測到了門羅沙漠里的異樣,立體大屏上顯示有足足三十臺軍艦分布在沙漠中。幸言嗤笑一聲,就知道哈頓不會孤身前來,如果是他自己來的,幸言解決他根本都不用半分鐘。現在看著這些軍艦的數量,幸言覺得十分鐘也足夠他全身而退了。哈頓的軍艦就立在行星入口處,他一身空蕩的軍服被風沙卷動,好像下一刻他整只蟲都會被卷走。幸言穩穩停下軍艦,艙門一開就有門羅特有的風沙倒灌進來。幸言理了下軍服,有些苦惱回去要怎么和季遠征交代這一身的沙塵。哈頓冷眼看著那艘漂亮的軍艦,它穩穩的停在他的黑色軍艦對面,艙門打開后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從里面走出來。幸言墨色的碎發被風掀起,露出他精致無暇的五官,他琥珀色的雙瞳平靜地看向哈頓,完全沒有自投落網的慌亂。“上將先生,您可算來了?!惫D沙啞的嗓音像是被砂石碾過一樣。幸言走到他身前兩米處站定,微微一笑道:“速戰速決吧,他還等著我回家吃飯呢?!?/br>哈頓唇角扯出個細小的弧度:“我不是叫你來打架的?!?/br>幸言挑眉,不是打架還能是什么?總不至于是來求他的。“上將先生,您不覺得這個時代不公平嗎?”哈頓直直看著幸言,似乎想從他臉上分辨出他所有的情緒。幸言覺得這句話好像有些耳熟,但他想不起來在哪聽過,便饒有興致的點點頭:“是有一點?!?/br>哈頓向前走了一小步,用一種蠱惑般的語氣道:“我們是強大的軍雌,我們有強健的體魄和高超的自愈能力,我們本可以不受任何雄蟲的統治?!?/br>幸言收起笑意,直視著哈頓因瘋狂顯得有些扭曲的臉,他好像知道他在哪聽過這些話了。“你也覺得對不對?”哈頓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我們可以控制住那些雄蟲,可以讓他們為我們服務,到時候整個蟲族都是屬于我們雌蟲的!”幸言面色凝重,哈頓這番話是擺明了想要造反,但更讓他心悸的是,這些話都曾在他夢里出現過,并且是從他自己嘴里說出來的。哈頓看到幸言的臉色之后有些興奮,繼續說道:“你手里有第四軍團,第二軍團的上將也已經歸順我,我們可以聯合,等推翻了雄蟲統治,我們就可以重新建立一個帝國,我們可以把從雄蟲身上受過的傷都還回去!”“如果不能推翻呢?”幸言淡淡問道。“可以!一定可以!”哈頓雙拳緊握,呼嘯的風夾著他的聲音傳了很遠,“他們那么脆弱,只要我們一只手就能捏扁,他們不敢違抗我們!”他們不敢違抗我們!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開關,把幸言刻意壓制在腦海里的記憶都翻了出來。在夢里,幸言就像個冷漠的旁觀者,看著自己承受“季遠征”的各種迫害,黑暗、血腥、反抗、猙獰......無數的負面情緒都被關在那間富麗堂皇的大廳,直到最后爆發出難以挽回的后果,“季遠征”倒在他眼前,他陰冷瘋狂的黑色瞳孔漸漸渙散,整只蟲變冷發僵,再也沒有任何生命力。之后,他也像現在的哈頓一樣病態的四處說服,用這些說法誘惑著無數軍雌加入到他的陣營。幸言鼻尖聞到一股清新的花香,那是香檳玫瑰特有的淡雅,是季遠征送他的香水的味道。胸口一疼,幸言覺得呼吸都有些費力。季遠征和他夢里的那個瘋子不一樣,他們雖然有相同的身份和外貌,但他們是完全獨立的個體?,F實中的季遠征那么溫柔可愛,他還對自己許下了最美好的誓言。那個夢無法解釋,但幸言覺得不重要了,因為就算那是真的,也不關他的事,和季遠征更沒有任何關系。他不該因為一個奇怪的夢去懷疑和傷害季遠征,更不能讓其他蟲傷害到他,只是傷害到季遠征的利益也不行!哈頓看著幸言明顯有些掙扎的臉,循循善誘:“我知道你舍不得傷害季先生,我也舍不得。所以我保證,我們的計劃絕對不會傷害到他,而且等我們做了主,你不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的寵愛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