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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零五、八百零六、八百零七......”在巨大的露天試煉場,幾百個軍雌整整齊齊坐在地面上,正中間有兩只軍雌正在做俯臥撐。其中一個黃頭發黃眼睛,此刻大汗淋漓渾身發顫,卻仍然咬牙硬撐著;反觀另一邊,黑色的短發隨著主人的起伏舞動,幸言琥珀色的眼神堅定地看著前面,一滴汗水順著鋒利的下頜骨流下,滴在地上碎了八瓣。即便是做了八百多個俯臥撐,幸言依舊很輕松。最近營里來了一批新兵,天天嚷著要和上將比一比體能,幸言沒什么理由不答應,正好今天遇上他們在試煉場,就當是滿足他們的愿望了。黃發軍雌胳膊一軟,哀嚎一聲摔倒在地。“哈哈哈哈哈!”“上將太強了吧!”眾軍雌大聲起哄,回蕩著的笑聲快要傳遍整個第四區。幸言勾唇,慢吞吞站起身,拿起領口擦了下下巴上的汗水,伸手把黃發軍雌拽了起來,鼓勵道:“還不錯?!?/br>黃發軍雌笑容都是疲憊的,有氣無力的行了個軍禮:“謝上將鼓勵!”他走回自己的位置后被周圍的軍雌好一番嘲笑,黃發軍雌也不惱怒,笑呵呵和他們貧嘴。幸言叉腰看著周圍圍坐的軍雌們,這一批的新兵明顯要比上一批強,無論是體能力量還是格斗技巧,他們現在更應該學習軍艦的cao作和機甲的使用,學會這些在戰斗中明顯要更占優勢。幸言剛想和他們的營長商量一下后期的訓練計劃,余光就瞥見一個身影。幸言驚喜的看著遠遠走來的季遠征,他一身白襯衫黑西褲,身形纖瘦高挑,干干凈凈的樣子和粗糙的試煉場格格不入。其他蟲也看到了,頓時八卦之魂燃起,他們都看到了星網上關于上將和他雄主的事跡,隨便拎出來一件都夠驚世駭俗,然后現在這位神奇的雄主大人,竟然親自來了他們這個又臭又亂的試煉場。幸言從看到季遠征的那一刻起,就沒了那股痞勁兒。大步從士兵們讓出的空隙走出“包圍圈”,幸言遠遠地便沖著季遠征笑開了。季遠征有些遺憾沒能看到幸言試煉的樣子,不知道能不能多呆一會兒看看。幸言跑到季遠征身邊,雙眼發亮又驚又喜:“哥哥,你怎么來了?”季遠征故作神秘的笑了下,把手里的文件袋遞給他:“看看這是什么?!?/br>幸言不明所以的打開,看到第一行字的時候就愣住。是雌君證明!季遠征真的給他拿到了雌君證明!季遠征輕笑了聲:“還有這個?!?/br>幸言看過去,發現季遠征手里拿了兩個果凍!還是他最愛吃的那種!“哥......”幸言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季遠征怎么會知道他愛吃什么,又怎么會給他買過來。季遠征把果凍放到他手里:“愛吃這個嗎?”幸言點了下頭,還是有些不可思議。他緊緊握住那兩個果凍,他要把這兩個果凍永遠的保存下來,因為這是季遠征在乎過他的證明。季遠征看著他的樣子嘆了口氣:“言言,我說的第一條你還是沒記住。我說了你和我有一樣的權力,就證明你可以做所有你想做的事,這樣的果凍你愛吃多少吃多少,不用瞞著我,知道了嗎?”幸言本身就不會表達情感,越強烈的情緒他就越難訴說。因為此刻的感動和欣喜無處宣泄,幸言第一次不經允許的抱住了季遠征。季遠征笑起來,滿意的摟住幸言的腰,下巴擱在他肩上看向那群興奮的軍雌。季遠征不是一個愛秀的蟲,但自從和幸言在一起之后,他每時每刻都想秀。這么好的幸言是獨屬于他的,光這一點就足夠他秀一輩子。第11章、雄主不渣幸言把頭深深埋進季遠征的頸窩,心里有無數句話想和他說,但千言萬語到了嘴邊都只化成了一句:“謝謝你?!?/br>一縷清風吹過,肩頭微微發涼,季遠征呼吸一窒,幸言是在哭嗎?季遠征皺起眉,一下一下順著幸言的后背,輕聲哄他:“乖,哥以后會對你更好的,不哭了好不好?”幸言點點頭,但整只蟲還保持著趴在季遠征肩頭的姿勢,一動不動。季遠征正對著那群新兵蛋子,眼看著他們從最開始的興奮,到現在各個面紅耳赤視線閃躲。季遠征輕嘆一聲對幸言說道:“上將先生還哭鼻子???你那群小兵可都看著呢?!?/br>幸言才想起來他們這是大庭廣眾之下,低著頭退出季遠征的懷抱,悄悄紅了耳根。季遠征伸手輕柔的幫幸言擦掉眼淚,看著他濕潤清亮的琥珀色瞳孔心里微微一顫,下一刻便墊腳吻上去。不遠處傳來一聲聲驚呼,幸言渾身一僵,細密的長睫急促的扇動,一下一下就像撓在了季遠征的心口。季遠征微微退開一些,和幸言對視了一眼,雙雙紅了臉。季遠征有些尷尬,他不知道剛才是怎么了,竟然沒忍住在光天化日下對幸言“耍流氓”。“咳?!毙已暂p咳一聲別開眼,不太自在對季遠征說道,“哥,你現在要回去嗎?”季遠征此刻恨不得長在幸言身上,怎么可能離開,于是聞言便搖搖頭,盡量用自然輕松的語氣道:“也快到中午了,我等你一起吃飯?!?/br>幸言胡亂點頭,看了眼季遠征白嫩的臉蛋,又看了眼毒辣的太陽。“哥,我帶你去休息室吧?!?/br>“不用,我去那邊坐會兒?!奔具h征指了指試煉場的一處,那里放著一排長椅,隔壁的大樹投下來的陰影都落在上面。幸言看了下時間,按理說還有半個小時才下訓,不過他是上將,早退也沒關系。季遠征看穿他的想法,笑道:“沒事兒,你忙你的,正好我也想看你訓練的樣子?!?/br>幸言蹙著眉糾結了一下,還是答應了。既然季遠征想看他訓練的樣子,那他就做給他看。季遠征在萬眾矚目中坐到試煉場的休息椅上,笑瞇瞇看著遠處的幸言。從這里其實看不太清楚幸言的臉,但是能感覺出來他現在的表情肯定是嚴肅的,但與他身上肅然的氣勢不符的,就是他手里兩個花花綠綠的果凍了。季遠征不自覺的笑起來,幸言其實大多數時間就是在一邊站著,更多的時候是營長在指揮,幸言偶爾會和營長說說話,應該是在溝通訓練事宜。那群新兵們一會兒做俯臥撐,一會兒練習格斗,季遠征看的津津有味的同時也有些羨慕。他看了眼自己細白的胳膊,幽幽嘆了口氣。他上輩子就是這副柔柔弱弱的模樣,沒想到這輩子還是這樣。不知道能不能和幸言商量一下,讓他以后鍛煉的時候叫上自己,不然這副身子如果遇上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