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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遠征也不墨跡,開門見山道:“我要給幸言上將換個身份,他以后就是我的雌君?!?/br>雄皇瞇起眼,頓了頓才又笑了:“這件事啊,讓我想想?!?/br>季遠征等了有一分鐘,眼看著雄皇昏昏欲睡季遠征的耐心終于用盡,冷聲道:“告訴我,找什么部門?”雄皇黑下臉,他看上幸言這么久,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把他帶進門,誰成想被季遠征搶先了。之后他又覺得幸言不過是個雌奴,等季遠征膩了,他還可以接過來玩玩,但如果讓幸言成了雌君,那按著法律幸言就不能再屬于其他蟲了。季遠征腦子里有原主的記憶,也知道這雄皇對幸言的那些骯臟想法,一眼便看出來雄皇打的什么主意。季遠征靠到椅背上,慢悠悠笑道:“雄皇閣下,別忘了,遠航號的核心數據可都在我腦子里?!?/br>雄皇咬牙,陰冷的眼神透過虛擬數據都讓季遠征后背發涼,季遠征面上不顯依舊是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樣,過了有三分鐘,雄皇終于勾著唇角笑了笑,一字一句道:“明天,季先生就能拿到幸言上將的雌君證明?!?/br>“那就好。雄皇閣下請繼續,我就不打擾了?!奔具h征按滅通訊,后背已經被冷汗澆濕。第9章、雄主不渣幸言端出最后一盤菜,看到季遠征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他其實一直都能聽見季遠征和雄皇的對話,他沒想到季遠征竟然會給他改變身份,還是雌君!幸言震驚感動的同時,又覺得這些放到季遠征身上好像就是情理之中。他一直等到季遠征掛了通訊才走出來,期間平復了自己翻涌的情緒。他欣喜的想要去感謝季遠征,卻看到季遠征緊皺著眉頭,臉色蒼白的模樣。“哥,你怎么了?”幸言慌亂地蹲到季遠征身邊,仰頭去看看他。季遠征深深呼出口氣,勉強笑了下,伸手把幸言拉起來柔聲安撫:“沒事,沒有不舒服別擔心?!?/br>幸言怎么可能放心,緊張起來什么規矩禮儀都忘了,伸手去摸季遠征的額頭,又去聽他的心跳。季遠征也就是剛剛有些沒緩過來,雄皇陰翳的眼神讓他心有余悸,他就像是只藏起獠牙的野獸,和季遠征想象中的草包統治者完全不同。季遠征覺得,他該重新評估這個雄皇的能力了。幸言一臉嚴肅的湊過來聽季遠征的心跳,季遠征愣了一下,隨后把他按進懷里悶笑。幸言臉貼著季遠征的胸膛,耳邊傳來他平穩有力的心跳,也感受到了他胸膛的震動。季遠征松開他之后笑個不停:“快吃飯吧,一會兒都涼了?!?/br>幸言松了口氣,坐到季遠征身邊幫他盛湯,小聲問道:“哥哥,剛剛......”季遠征聽他欲言又止,笑瞇瞇回答:“以后上將先生就是我的雌君了?!?/br>雌君!幸言從來沒想過雌奴真的可以成為雌君,這應該又是史上第一次吧?自從嫁給季遠征,幸言經歷過的第一次真的各個驚世駭俗,但好像放到季遠征身上又都不違和。季遠征看他失神的樣子寵溺的笑了,夾了口菜發現沒啥味道,仔細看看才發現這一桌子菜都是綠色,清淡的不能再清淡了。“......言言,你是不是忘了放辣?”季遠征有些苦惱,他嗜辣如命,從小到大幾乎從沒斷過辣,整個醫院的護士醫生都知道了。幸言小心翼翼觀察著季遠征的表情,有些沒底氣的說:“哥你中午吃的太辣了,晚上不能再吃了,會胃疼的?!?/br>季遠征輕輕鼓起臉頰看向幸言,雙眼無辜的眨了眨:“言言,我想吃辣的嘛~”好、好可愛!幸言喉結滾了滾,差點兒被季遠征策反。季遠征撒嬌的時候讓蟲特別難以拒絕,這是他從小練就的本事,在撩年長者的時候簡直無往不利,但這次他明顯要失敗了。幸言深深看了他兩眼,然后倏地垂下頭,悶聲拒絕:“哥哥,你會胃疼的?!?/br>季遠征癟起嘴,失望道:“真的不可以嗎?”幸言沉重點頭,表示真的不可以!季遠征這么想要的東西,幸言明明可以給他卻不能給,幸言心里又心疼又無奈,正低著頭糾結著就聽見季遠征的悶笑聲,頭頂罩上季遠征的手。幸言驚訝抬頭,就看見季遠征滿臉的笑意,哪還有一點失望地樣子。季遠征其實就是想看看幸言能不能拒絕他,剛剛在花店邁出的那一步是不是真的邁出來了,看到幸言真的敢和他說“不”了,季遠征心里說不出的欣慰。季遠征寵溺的捏了捏幸言的臉蛋,笑道:“逗你玩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還能因為一頓飯難過?!?/br>幸言也跟著笑了,放下心的同時也保證明天一定有辣菜吃。吃過飯后幸言仔細收拾了廚房,季遠征就站在一邊看,也不知道怎么幫忙??戳艘粫河行┛?,打開冰箱想找瓶冰水喝,卻意外看到了其他東西。冰箱深處躺著兩個花花綠綠的長條形包裝,季遠征拿起一個捏了捏,是液體狀的。這是什么?季遠征找了半天才在包裝最下面看到一行字,季遠征恍然,原來是果凍。季遠征側頭去看幸言,對方正背對著他擦桌子。季遠征仔細把這個包裝記在心里,這應該是幸言自己偷偷藏起來的小零食。季遠征勾起唇角,想像幸言穿著軍服一本正經嘬果凍的樣子,肯定特別可愛。季遠征料想幸言不想讓他發現這個小秘密,把果凍原封不動的放回冰箱,還幫他藏得更好了一點。......幸言從回家后一直忙碌到晚上十點多,季遠征趴在床上看幸言穿著和他同款的睡衣忙來忙去,洗衣服刷鞋拖地,季遠征無數次的想必須要找個保姆,幸言實在太辛苦了。終于忙完,幸言也松了口氣。季遠征的西服特別不好處理,不過還好他在雌蟲學校的時候學過,還有他自己的軍服和軍靴,一天下來也有很多灰塵,時間長了會對季遠征身體不好,所以一定要每天洗干凈。季遠征掀開被子張開懷:“言言?!?/br>幸言笑著上了床,窩進他懷里。季遠征仔仔細細用被子把兩只蟲包住,摸摸他的頭發:“言言,你生日是什么時候?”“生日?”幸言抬眼和他對視,疑惑,“什么是生日?”季遠征心口一疼,他怎么會連生日都不知道?幸言想了想,問他:“哥哥,你說的是破殼日嗎?”季遠征:“......”失語片刻,季遠征笑出聲,他怎么忘了這里是蟲族,都是蛋生不是哺乳。見季遠征點頭,幸言也跟著笑了:“我的破殼日是六月初六?!?/br>季遠征點點頭,那就還有一個月,夠他精心準備一份禮物了。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