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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古地球移_民季遠征非常驚奇。幸言睡覺的姿勢都是硬邦邦的,仰躺在床上,雙手附在小腹處,整只蟲只占了床鋪的一小半,又乖又可憐。季遠征側身看過去,幸言雙眼睜的大大的,好像一點睡意都沒有。“言言,過來?!奔具h征張開懷抱,整只蟲都懶洋洋的。幸言愣了一下,之后乖乖窩進季遠征并不寬闊的懷抱里,一只手好半天才下定決心似的摟上季遠征的腰。季遠征一下一下輕輕順著幸言的后頸,只開了一盞暗黃夜燈的臥室靜謐又溫馨。“睡不著?”“嗯?!毙已匝鲱^和他的雄主對視,輕聲回答,“雄主,你真特別?!?/br>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丟下了對季遠征的尊稱,從“您”變成“你”,這個巨大的變化他自己都沒發現。季遠征輕笑:“那你喜歡這種特別嗎?”“喜歡的?!毙已圆恢朗遣皇呛谝估锏南x都會大膽一些,他現在和季遠征說話要放松很多,有很多話也都不假思索的出口,“雄主,我明天送你去工作可以嗎?”季遠征在軍部科學院任職,明天是要去工作的,而幸言作為已婚雌奴,沒有雄主的允許不能擅自外出,雌奴送雄主上班這事更是想都不要想。季遠征這才想起來,他還沒和幸言說上班的事呢。“言言,我忘了和你說。你以后可以照常去軍部任職,正好咱們也順路,以后還能一起上下班?!?/br>幸言已經不知道震驚兩個字怎么寫了,望著季遠征漆黑的瞳孔一時無言。季遠征索性把自己能想到的一次性都說了:“你的財產我會讓蟲給你打回去,你有權利隨意使用。還有,以后別叫我雄主了?!?/br>幸言心里一慌,退財產,不叫雄主,這難道不是季遠征要丟下他的預兆嗎?幸言沉默片刻,把臉埋進季遠征的胸膛,悶悶的問:“那我應該叫你什么?”季遠征想了想,突然笑了:“叫我哥吧,好不好?”“哥?”幸言還沉浸在要被拋棄的陰影中,一時分辨不出來這聲“哥”代表什么含義。季遠征點頭,他覺得被叫哥會有種被需要被依靠的感覺,而且幸言肯定是不敢直呼他的名字的,叫哥也比叫老公自然。幸言有些遲疑,他從來不知道雌奴可以管自己的雄主叫這個的。季遠征低下頭和幸言額頭相抵,輕聲撒嬌:“言言,叫我一聲嘛,我想聽?!?/br>幸言實在受不住季遠征軟著嗓子跟他撒嬌,再加上現在他們倆曖昧的姿勢,幸言心如擂鼓叫了一聲:“哥?!?/br>季遠征心跳漏了一拍,受到蠱惑般側頭吻上幸言的唇。柔軟的唇瓣相貼,倆只蟲同時僵住。季遠征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接吻的感覺,懷里這只蟲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這個認知讓他覺得他的初吻異常甜美。幸言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停了下來,腦子里暈乎乎的,他覺得他渾身熱的要炸掉了。季遠征理論豐富實戰小白,傻乎乎和幸言嘴貼嘴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挫敗的退開。和幸言水潤的雙眼對視片刻,季遠征有點兒丟臉,自暴自棄的閉上眼惡狠狠道:“睡覺!”幸言狂躁的心跳還沒平穩下來,看到季遠征明顯發紅的耳根和臉蛋,幸言悄悄笑彎了眉眼,他可愛的小雄主原來也跟他一樣害羞。......經過昨晚深入的“談心”,兩只蟲今早的氣氛莫名有些黏糊,曖昧在他們不經意的對視間,在他們無意的觸碰中悄悄滋生,兩顆飄零許久的心似乎正在慢慢貼近。吃過早餐,他們再次登上幸言那艘軍艦。與此同時,帝國中央銀行雄蟲分部接到了一條驚世駭俗的簡訊,發信者是雄蟲貴族季遠征。[雄主季遠征:請把幸言上將所有的資產原封不動的退回他的賬戶,謝謝。]先不說內容,就單是“請”和“謝謝”,就不像是雄主們會說的話,尤其不可能從孤僻又性情怪異的季遠征嘴里說出來,更別說這簡訊內容含著的信息量了。雄蟲貴族的財務一般歸屬于銀行行長的親自管轄,此刻,行長雄主金克斯正在與帝國軍部最高首領發起通訊。金克斯面色嚴肅:“首領先生,情況您已經了解了,我懷疑這條簡訊并非季先生親自所發?!?/br>軍部首領哈里曼是哈氏貴族家的掌舵者,也是雄蟲協會的高級指揮官。哈里曼身形纖瘦,但也有著屬于雄蟲的才智,將一整個軍團的桀驁軍雌都訓練的乖巧無比。他皺眉思索半晌:“衛星監測到幸言上將的軍艦正往軍部趕來,我會派哈頓少校去查個清楚,如果季先生真的受到了威脅,我會依法處置幸言上將?!?/br>掛斷通訊,哈里曼把哈頓叫到了辦公室。“報告首領!”哈頓少校身著軍服,作為剛剛成年的軍雌,他整只蟲都顯得朝氣蓬勃。哈里曼點頭:“沒有別的蟲,不用行軍禮了?!?/br>哈頓展顏一笑:“叔叔?!?/br>哈里曼點頭:“季先生和幸言上將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現在我們懷疑幸言上將有脅迫季先生的可能,你現在去查一下?!?/br>“脅迫!”哈頓碧藍的雙眼瞪大。他從小喜歡機甲,一直仰慕著被稱為機甲制造天才的季遠征,季遠征被大家稱道的怪癖和性情在他眼里都是獨一無二的特點,在聽聞季遠征不要無數獎賞只要幸言上將的時候,他是崩潰的,但是幸言上將只做了季遠征的一只雌奴。幸言本身再強,也只是一只平民雌蟲,能成為季遠征雌君的,只能是哈頓這樣同為貴族的優秀軍雌!此刻聽聞自己的偶像心上蟲竟然被一只雌奴脅迫,哈頓又急又心疼,匆忙和叔叔道了別,趕往軍部大門。他要攔下幸言的軍艦,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對雄主不利。季遠征不知道自己一條簡訊帶來這么大的誤會,而是抓緊時間整理記憶,記憶里原主對機甲的認知果然遠超時代水平,而季遠征竟然也可以很好的理解并消化,甚至還能在此基礎上想到更合理的修正方案。幸言余光一直沒離開過季遠征,他看到季遠征在軍艦后面的空蕩處,用數據慢慢建起一架機甲模型。季遠征皺著眉,時不時修改一下數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幸言臉上帶起淡淡笑意,認真起來的雄主漂亮的臉板著,沒有昨天的溫柔和善,但更多的是一種嚴謹的禁欲感。遠遠看到軍部大門,幸言提醒:“哥,快到了?!?/br>季遠征回過神,把數據存檔后走到副駕坐下。大概兩息間,軍艦就穩穩停在空中停艦場。季遠征和幸言一起走下軍艦,順著玻璃階梯往下走。“中午回家吃飯嗎?”季遠征沒話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