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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季遠征既來之則安之,準備對這個可憐的小雌蟲好一些,畢竟幸言現在的一切都屬于他,命也是。伸手摸了摸幸言微微發熱的臉蛋,季遠征有些不放心。不知道他被吊了多久,不過能把體質強健的雌蟲吊暈過去,想必是吊了不短時間了。季遠征照著記憶走到廚房,接了一杯水。暈著的蟲怎么喝水?季遠征舔了下嘴角,當然是嘴對嘴喂了。季遠征嘴里含著一口水,慢慢湊近幸言光看著就覺得柔嫩的唇瓣。心跳不規則的律_動起來,季遠征有些緊張,撩漢無數也架不住他實戰上的一無所知。柔軟的唇瓣剛剛碰到一起,大廳的門就砰的一聲被人推開。“咳!”季遠征被嗆了一下,側過頭把水吐了,有些不爽地轉過頭。門口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身形削瘦眉眼陰沉,另一個身形高挑低眉順眼。這是原主的雄父和雌父,原著里原主和他們并不親近,但性情殘暴這點是完全隨了他的雄父。“季遠征,你知道你帶回來的是誰嗎?”身形削瘦的那人嗓音低啞。這是季家掌舵人季利安。季遠征蹙眉,不就是你老相好的兒子嗎?原著里只提過一次,季利安和幸言的雄父曾經是一對戀人,但奈何二人性別相同,又有政府必須成婚的規定無奈分手。幸言的雄父幸格斯只是個平民雄蟲,他早早娶了雌君,又帶了一堆雌侍雌奴回家,每日花天酒地早把季利安忘了。季利安心中不平,把所有的不滿都轉嫁到自家雌蟲身上,也直接導致了原主耳濡目染下形成了暴虐的性格。季利安看自己唯一的雄子半晌不接話,軟了口氣:“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當他是雌奴可以,希望你不要給他太多權利?!?/br>幸格斯家沒有雄子,這也是季利安唯一覺得平衡的地方,所以他對季遠征一直都是寵愛和放養多余管教,要不是這次關系到和幸格斯的勝負,他也不愿意管。季遠征算是明白季利安心里那點小九九,聞言也不和他多廢話,反正成年雄子早就脫離了家庭,有極大的自主權,這以后他怎么對幸言是他的事,和他們關系不大。“還有事嗎?”季遠征沒答應也沒反駁,但對方卻自動認為他是答應了。“你的雌君也該定下來,畢竟很多雜事你不好交給雌奴做?!奔纠差D了下,“你在帝國任職,應該明白選擇誰做你的雌君。哈頓少校是哈氏貴族家最優秀的軍雌,他也一直想做你的雌君,想必明天你去軍部的時候會碰上他?!?/br>季遠征挑眉:“知道了?!边@是要貴族聯姻?他的雌父自始至終都沒說過話,連眼睛都沒抬起來過,就像是季利安的一個隨飾品,悄無聲息的來又默不作聲地跟著季利安離開。季遠征知道這個世界的習俗是一回事,但親眼看著還是感覺不可思議。也難怪雌蟲們明明數量多又強還不知道反抗,這是從小養成的意識,就像古地球的皇權,□□統治是刻在心里的。季遠征低頭去看幸言,對方還是那副沉睡的樣子。季遠征一怔,幸言濃密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盡管動作很小但還是被他發現了。裝睡???季遠征惡劣的磨了磨牙,都這幅模樣了,不占便宜那不成柳下惠了?“唉......”季遠征看了眼手里的水杯,幽幽嘆了口氣,“看來只能這么喂你了?!?/br>幸言剛剛被那聲踹門的巨響吵醒了,長時間血液倒流讓他腦子到現在都有些暈。從他被收做雌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完了,他這輩子逃不開被欺辱虐待的命運。他是軍雌,身體強健,是像季遠征那樣的殘暴雄主最喜歡的玩具。他前二十年活的風光,年紀輕輕身家無數軍銜上將,本以為能嫁得一個可愛的小雄主,生一枚蟲蛋安詳的過一輩子,沒想到這么快他的蟲生就到了盡頭。第一天就是這種難捱的倒吊刑,吊了整整一個白天,就是他這樣強悍的軍雌也受不住了。剛剛清醒就聽見雄主要納雌君,以后更沒好日子過了。幸言沒懂季遠征要喂他什么,想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倒不如裝作昏迷,能躲一時是一時。季遠征猜到這只驕傲的小雌蟲心里肯定是恐懼又不甘,忍不住想逗逗他。含了一口清水,季遠征雙手撐到沙發扶手上,身子慢慢低下,重新靠近幸言紅潤的唇瓣,剛剛稍縱即逝的觸感弄得他心癢癢。距離幸言的唇還有一寸的時候,季遠征停下了。幸言目瞪口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雄主,雄主點墨般的瞳仁一眨不眨的看過來,溫熱的鼻息與他的曖昧交纏。雄主這是,要親他嗎?轟的一下,一股紅暈從幸言的脖頸處直接漫上耳根臉頰。從來沒有一個雄主會親吻自己的雌奴,就連雌君都很少會得到這樣的待遇。季遠征有些尷尬,先前他占便宜沒有心理障礙,畢竟幸言是昏迷著的,沒有意識。現在幸言琥珀色的雙眼覆著水光明亮又迷茫,他就怎么都下不去口,把自己嘴里的水喂給別的蟲,趁蟲之危中怎么還感覺略有些不禮貌呢?第2章、雄主不渣季遠征咕嘟一聲把水咽了,直起身。幸言眨眨眼,看著雄主俊美的臉龐離自己越來越遠,眼神不自主的停留在那兩片薄唇上。季遠征似笑非笑道:“醒了?”幸言回過神,下一刻才發現自己現在的模樣,慌忙離開沙發跪倒,額頭手肘抵在地上,一套動作行云流水毫不遲疑。季遠征下意識側身退開一步,皺起眉:“你干什么?”由于一整天沒有進食沒有喝水,幸言的嗓子干啞,聲音又低又難聽:“對不起雄主,請您責罰我?!?/br>“責罰你?為什么?”季遠征回想了一下,每次幸言受欺負都是原主無緣無故的施暴,他還真想不起來幸言做錯過什么。季遠征本身的聲音就是略清冷,在明顯緊張的幸言聽來就是雄主的嘲諷和虐待前的前_戲。“作為雌奴,我不該觸碰屬于雄主的任何東西,更不該坐到雄主的位置上?!?/br>季遠征氣笑了,封建社會也沒這么多規矩,碰一下沙發都不行,他坐的還是龍椅不成?幸言嘴里說著認輸求罰,可即便跪在地上他的背脊也是挺直的,不卑不亢的態度,臣服與驕傲并存。也就是這截然對立的兩種氣質,讓幸言上將成了全星際最特別的,所有雄蟲都想娶回家蹂_躪的雌蟲。季遠征蹲到他身側,輕輕捏了下他柔嫩修長的后頸,清冷的嗓音淡淡響起:“起來吧,以后你不用跪任何蟲?!?/br>幸言渾身一顫。按法律,雌蟲們只用給自己的雄主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