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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冷靜了些,“只是認干meimei?”段干卓不耐煩地點了點頭。元恪這才暗喜著恢復了常態,眼瞟著段干卓,語氣里有些羞赧,“他剛剛是怎么說對我的心意的?你仔細道來?!?/br>段干卓馬上不自在地咳了一聲,“明睞,咱不同他講話,這人有毛病?!?/br>元恪暗想以后再仔細問問她就是了,又想到自己剛剛是有些犯傻,就牽了段干卓的袖子,伏低做小道:“我剛剛又犯渾了,阿卓別與我計較。那……那你只是單純地想認她做meimei?沒想著拿兄妹做幌子與她暗度陳倉、珠胎暗結吧?”段干卓本來不想與他一般見識的,但還是被他最后一句話活活氣笑了,抽了袖子背了身不搭理他了。明睞在一旁看著只想笑,覺得這大將軍真是的,平??粗咕?,怎么一對著先生就這么傻里傻氣的?元恪討了個沒趣,只得正色看向明睞,“只要你不打他主意,這樁事我就同意了?!?/br>“誰要你同意?”段干卓拉了明睞就走,“好妹子,走,咱離這種傻蛋遠點?!?/br>元恪在后面陪著小心,“阿卓,你還沒說呢,這小丫頭……咱這meimei對你有什么恩?”……到了晚上段干卓就氣消了,沒辦法,對著這么個混賬東西,若真跟他置氣,段干卓早就被他氣死了。段干卓就同元恪說了自己所打聽的事,原來明睞有個青梅竹馬的表哥,只不過她姑姑嫌她家境不好,這才拖拉著沒答應。見段干卓又同自己說話了,元恪心喜不已,連忙表示嫁妝他出,一定會讓她風風光光出嫁。再說了,元恪實在巴不得她現在就嫁出去,那自己就不用戰戰兢兢的擔心后院起火了。段干卓又說明睞那表哥就在元恪軍中,又得寸進尺地替那人要了個一官半職,這才十分順從地與他共赴云雨。元恪何等精明之人?第二日細細一想昨日的事才覺出不對勁來,自己是沖動,但也緣著有人添油加火,昨日那個先故意在自己面前說明睞與人私通的那個丫鬟……莫不是故意引導自己疑心阿卓?元恪一想到這層就驚出身冷汗,府里怎么能有這么心腸歹毒善算計的人?那阿卓豈不危險?還有,阿卓說,明睞于他有恩,這事也不對,那么一個丫鬟能于他有什么恩?為這事昨晚他也苦磨了段干卓一陣,但他就是不肯說。想著,元恪皺緊了眉頭,看了睡夢中的段干卓一眼,悄悄抽出胳膊起了身。元恪穿戴好便找來了管家,問他香凝那丫鬟品性如何,又問明睞于段干卓有什么恩情?打段干卓再回來后,這老管家心中就一直忐忑不安,生怕此前府中的人虐待段干卓的事發?,F在聽他這樣問,老管家知是此事不好隱瞞,又見他問及香凝,便想著將事都推在她身上。思量定了,那老管家一身冷汗的跪倒在地,先是恨訴了香凝那人品性不端,愛挑撥離間,又說自己后來才聽府中的人說,在段干卓瘋癲之際,香凝也總是欺負段干卓,大將軍一不在府中,她便一連幾日的不讓人給段干卓喂飯,欺負打罵他的次數更是不少……明睞便是那時偷偷給段干卓送飯留下的恩情。元恪聽罷久久未語,心中的刺痛無法與人訴說,他那樣放在心尖上的人,竟然被他們……被他們這般待……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好……好,當真是好得很……“你是后來才知道?”元恪冷冷地瞥向他。老管家嚇得一句話也吐不出。“出去吧。以后我不在府中,你顧好他,再有下次……”“是是是?!痹〉脑捨凑f盡,老管家早嚇得魂不附體,忙不迭地應下就要走。“等等,香凝充當***……若他問起來,你們只消說她回鄉了?!?/br>“是……”元恪知道實情絕非僅僅是他說的這般,可他不敢再深究了,既怕這事牽連人多了,惹起段干卓不安,更怕聽得多了會讓自己更心痛,更加無法面對他……段干卓惺忪著睜開眼,看元恪坐在床沿上望著自己,就拉過他的手來親了一口,慵懶道:“你怎么還沒走?”元恪不語,就勢撲在了他懷里,摟緊了他。段干卓打著呵欠揉了揉在自己頸邊的腦袋,“你快去吧。我今日是懶得動了,你早些回來,順便給我帶點七味齋的果子回來,我饞了?!?/br>“好……阿卓,我……我以后我一定看好你,再不叫旁人欺負你……”段干卓噗嗤一笑,彈他一腦瓜蹦,“你還好意思說別人呢,你以后少氣我些、少欺負我些我就燒高香了?!?/br>元恪臉紅了紅,“昨日我是有不對地方,你就沒有了嗎?也不知道是誰,嘴上說的好聽,自詡是個什么看淡功名利祿的正派大俠,背地里卻天天扎丫鬟堆里,瞅著人家流哈喇子,一大把年紀了還不知道檢點……我都懶得說?!?/br>段干卓老臉也氣紅了,一腳踢開他,“這事翻篇了,以后誰都不許提了?!?/br>“那你改正?!?/br>“改什么改,我都一大把年紀了,改不了了,這輩子就這樣了?!倍胃勺看筮诌值靥纱采?,還不忘故意氣他。“好啊,你不改,那我現在就把那些丫鬟攆了,再找些老婆子來……”“我改!”元恪這才滿意哼笑一聲。【作者有話說】:還沒完!我還能寫!番外3上打若缺山回來后也近一年了,段干卓天天念叨著要回去瞧瞧,元恪卻瞪眼磨牙的死活不讓。段干卓雖然有些小任性,不過到底還是寵著元恪的,所以不敢逆他的意,只能日夜長吁短嘆,裝出一副十分可憐的樣兒來,希望他家好包子哪天能發回善心。元恪之所以不讓他回去,名義上說的是因為被言有宗騙苦了,實際上還是因為忌憚言敏,生怕他倆見了面再舊情復燃一發不可收拾,所以一直沒對他發善心。一日午后陽光正好,段干卓懶懶躺在庭院一躺椅上,拿了本醫書隨意翻看。元恪趴他身旁,一手把玩著他的發絲一手拈了顆特貢的櫻桃放他唇邊,“最近幾日日頭好,你又許久未動了,不妨明日去圍場狩獵?我瞧那些鹿兒都很肥了,你上次不還埋怨沒吃到么,這次叫你吃頓夠的?!?/br>“不去,也不想吃?!倍胃勺康鹱吡藱烟?,嚼了兩下,就嘴又把核吐回了元恪掌心。元恪知道他為何悶悶不樂,卻不想松口,好不容易將人拐來過了幾天安生日子了,萬一回去了再拐不出來了可怎么辦?“那……阿卓想做點什么?去月牙湖邊騎馬散散心?那里此時風光正好?!?/br>段干卓撇撇嘴,“不去?!?/br>元恪默默嘆了口氣,又與他遞了顆櫻桃,忽見管家拿了封信來,便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