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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邊城肯見自己是能把這事掀過去了,卻沒想到撞了鐵墻,哨兵悻悻然地站直了,摸了摸鼻子,“在公會里,你怎么不告而別就跑了?”“什么不告而別,我請了假的?!?/br>白淵惱道,“可你沒告訴我!我是你正兒八經的男朋友!”“那又怎樣,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边叧抢渎?,“你沒告訴我的東西也多著呢?!?/br>剛剛漲起來一點的小火苗立刻熄了。白淵煩躁地扒拉了兩下頭發,有火也出不來,被油鹽不入的邊城死死壓著。他抬眼環視了一周這個布置溫馨的花房,想去拉向導的手,一個大男人此時放下姿態軟聲道,“好了好了,我錯了,你跟我回去吧?我們買套房做我們的家,你喜歡這樣的花房,我給你造一個?!?/br>邊城避開了。白淵不懂他的意思,動作停滯在半空,他擰著眉,“哥,”他妥協道,“你到底要我怎樣?”“有事叫哥,沒事叫寶貝。我都不知道你有幾幅臉?!边叧切α艘幌?,像是隨口一說,他伸手給他拿下掉進外套領子里的小樹葉,整理了哨兵的領口:“你先回去吧,下次把我的白澤帶過來,我們再好好談談?!?/br>“有什么好談的?!卑诇Y顯然不是很樂意,他插著上衣口袋,不愉道,“你有火對我撒了就行,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任打任罵,結實得很?!?/br>邊城只是看著他,微微蹙著眉,“白淵?!?/br>“嗯?”向導一語中的:“你真的分不出我嗎?”白淵面上神情一滯,他的直覺告訴他再呆下去很可能大事不妙:現在邊城也就生他騙了他的氣,這火氣哪天過了就好了。但是如果現在再加上一條罪名……哨兵連忙道,“寶貝兒,怎么會呢?我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其實這幾天我都是特意給你一些日子冷靜冷靜,下次我再來看你,再見!”說罷連忙踩著花盆從花房里慌慌忙忙地跳了出去,落在窮奇身上,回首送了個飛吻,一溜煙跑了個沒影。邊城看他那冒冒失失的樣子,哪還能沒猜到?但他本就是想把哨兵弄走,便也不再理會。想著白淵這幾日沒找出辦法來,短時間里也不會再來擾他。卻不知道站在窮奇背上的白淵摸了摸下巴,已經有了一個絕妙的辦法。他在意的從來只有邊城一個人,邊城他是不可能動的,也舍不得動。但是至于那個邊池嘛。白淵小氣地想著,就算是大舅子,也不能夾在他和邊城中間。那就從他身上下手好了。在他離去后,房子外出現了一個白色實驗服的身影,那個身影抬起頭,順著白淵剛剛鉆出的那個玻璃窗看去,看到花房里一個影影綽綽的人影。纏著薄薄一層青皮的嘴唇,緩緩勾了起來。竟然和北營也有關系嗎?真是個不錯的選擇。第66章,蠢計市中心的一家金碧輝煌的酒店的某個房間里。房門被腳尖勾上,一個人被壓在了金色帶花的墻紙上,背部砸在冰冷的墻上,不由響起了悶哼聲。一只手順著被扯出的襯衫衣服下往里面探,被壓在墻邊的人連忙抓住那只手,慌張道,“等、等等,還沒洗澡?!?/br>邊池一手不容置喙地牢牢按著他肩膀,一手毫不在意地反捏著他手腕壓在他頭邊,眉眼間盡是萬種風情,“沒事,”兩瓣唇似有似無地摩擦著,他勾著唇角笑道,“我不信你來之前沒做清理?!?/br>“唔!”男人擋不住邊池的進攻,只能勾著他脖頸,被親的亂了呼吸,衣衫紊亂?!菄}’的一聲微響,皮帶沉悶地落在地毯上,衣衫半退,粗糙的掌心撫過光滑緊致的皮膚,徹底引燃了房里的氛圍。在這時,一陣敲玻璃的聲在只有兩人的房里詭異地響了起來。噠噠、噠噠、噠!還沒帶兩人反應過來,酒店的窗簾被風揚起,白色的窗簾落下后。不知什么時候出現的一個人半蹲在窗口上,笑嘻嘻道,“打擾了二位,晚上好呀?!?/br>他往里一跳,站直了身,也不過去,就懶懶挨在窗戶邊。說的是打擾了,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倒明擺著來搞事的。男人燥紅了臉,他連忙推開身上皺起臉的邊池,拉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粗聲道,“你是誰!來做什么的!”“嘖?!边叧嘏み^頭,他煩躁地拉了拉開了的領子,揚起修長的脖頸。想著白淵是不是又因為邊城的事來煩他。白淵挑了下眉,揚起下頜,一副正宮的嘴臉,睥睨著兩人:“我是來抓jian的?!?/br>邊池在想他莫不是燒壞了腦子,沒好氣道,“你在胡說什么?”白淵嘆了一口氣,帶著一種深切悲痛的眼神看他,像在看一個負心漢:“池池,你都不肯認我了嗎?”他一臉隱忍,男人垂下的眼神充滿了落寞:“你說過,只要我能認出哪個是你的精神體,你就答應和我交往。你忍不住找別人玩玩,我都認了,但是既然咱們倆是遲早的事,那么在賭約范圍內,為了你好我好,你不能再和別人發生真正的關系!”邊池現在滿腦袋的問號:你說的什么話,管天管地還管你對象哥哥來了?白淵看向那個男人,一臉不舍,“不過你的喜好我無權干擾,只要你高興,你兩干什么都可以,親親摸摸都行,一起拼刺刀也可以……反正就是不能真的進去!為了確保你的節cao,我決定在這全程監視,以防萬一,你們繼續吧?!彼麖堉滞笠坏?,坐在了沙發中央,翹著腿,氣場全開,森森地看著兩人。忽然間,白淵像想起什么,從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盒東西扔過去,正好滑到兩人腳下。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某個牌子的套子。白淵道,“不必在意我?!?/br>在場的兩人都被他如狼似虎的cao作弄傻了眼。臥槽,這變態!邊池一臉目瞪口呆。身旁的男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明顯看出兩人是認識的,他臉上一陣青紫交加,感覺到自己被愚弄了!他咬著牙惡狠狠道:“呵,敢情你們是兩口子啊?!彼蘖艘痪?,氣急敗壞:“還故意玩這種,神經??!變態!惡心!”說罷氣勢洶洶地推開旁邊的邊池,拉開門走了,關門聲響徹了整層樓,重重的腳步聲落在地上,逐漸遠去。邊池深吸一口氣,壓抑著自己把人切成碎rou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