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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口袋,空空如也,一時半會也找不出什么來,他為難道,“下次,下次給你買吃的哄你?!彼€記著這家伙吃的可多。“什么吃的?”“糖,給你吃糖糖?!?/br>還‘糖糖’呢,把他當小孩哄了。白淵觀察著他,出聲提點道,“還要買什么,把你自己送我不就好了?”“怎么送?”“像這樣?!彼眢w力行挨上前來,有力的手掌壓著邊城的側臉把他腦袋帶過來,歪著頭湊過去,啜了一下邊城的上唇,舔了舔唇,見他沒有抗拒,又笑著換著方向試探性地親了幾下。邊城啟唇配合著他,可暖而有力的手指仍舊攏著他側臉不讓他避開,微微干燥的唇rou互相磨蹭著,親密到呼吸相聞。垂著眼感受到彼此的溫軟,一陣陣在心頭漾開了。白淵小心翼翼,又毛毛躁躁地想要和人親近,偏生怕唐突了佳人,淺嘗輒止,怎么親都不得其法。他轉身跪直了膝蓋,扒拉了兩下邊城肩膀的衣服,從上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方,一副恨不得直接把人囫圇吞下肚子里去的模樣。又舍不得。擰著眉毛糾結的樣子,怪可愛的。邊城任由他動作,安安靜靜的,只覺得心頭好像慢慢地被他融化了,生起一股子沖動來。這沖動勾著他,引著他伸長手臂,回摟著對方,忽然一張嘴,就咬著對方下唇不撤牙了。不出意外,白淵瞪圓了眼看他,好像在控訴他:你怎么能這樣。怎么就不能了。他壓下對方的腦袋,松開了牙,摟過白淵的脖頸,然后強勢而又不容拒絕吻了回去,掃過敏感的上顎。帶著幾分挑撥性的癢,一下子讓只會橫沖直撞的白淵縮回了自己的領地,一步退,步步退,直到被攻城掠地,一敗涂地。分開時,兩人都微微喘著氣,新鮮的氧氣涌入喉腔。白淵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跪坐下來,抓著他領口往自己這邊一拉,帶著幾分自己東西被人碰過的咬牙切齒,惱道,“你交往過?和誰?”邊城伸出手,捧著他側臉,拇指擦過濕潤紅腫的唇瓣,“沒有?!彼驈囊婚_始,就說過自己既沒有交往過誰,也沒有打算過和誰在一起??墒前诇Y一出現,什么打算什么計劃都落了空。活生生命里的劫。他雖然坦白說了,剛剛確定好關系的男朋友依舊患得患失地看著他,一副懷疑又不知道從何問起的模樣。他湊過去,往邊城臉吧唧吧唧蓋了幾個戳,攬著人肩膀宣告主權,“反正你現在是我的!”“嗯?!边叧呛退谝黄?,臉上的笑就沒有下去過。好像就這樣坐著,看白淵一天都不會覺得膩味。“寶貝!”白淵興高采烈喊了一聲。“……你這話我沒法應?!?/br>“親愛的!”“……”“老婆!”還叫上勁了!邊城在這方面絕不慣他,摁著他臉,一把把人摁到被子上。“別害羞嘛?!卑诇Y歪著身體弓著腰,倒在被子上不僅不惱,還開心到伸手隔著一層被子抱住了邊城的膝蓋,動作帶著上衣往上抽,露出一小截柔韌的腰線。他把臉埋進被子里去,側頭,露出半邊臉,一只眼睛閃亮亮地看著他,“咱們弄個獨一無二的稱呼不好嗎?城城?!?/br>“不好?!边叧抢淇釤o情地拒絕他的提議。“寶貝兒~寶貝兒!心肝兒~親愛的~小寶貝?”一聲接著一聲叫魂一般,簡直魔音灌耳。邊城嘆了一聲,見他已經是打定主意不依不饒,只得含糊地應了一聲。白淵枕在他腿上,頓時一臉滿足。邊城卻深感自己趕不上年輕人的rou麻,五歲的年齡差就是一個溝,他有些悶悶不樂,“你就不能叫個正常點的?”正常的?白淵還真認真地想了想,清了下嗓子,學著百里婳的口吻,捏著嗓子忽然來了一句:“邊城哥哥~”少女清甜的嗓音叫就是撒嬌,白淵那特意弄出來的尖細嗓音叫就是災難。邊城:……受不起受不起。見好就收,白淵笑嘻嘻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城哥,哥,我的好哥哥誒,行了嗎?!?/br>邊城應了一聲,十分滿意,低頭啄吻了他額頭一下。白淵在他起來時看準時機伸出手,抬起上身,勾著他脖子抵著額頭討親,氣息不穩:“哥,再來一個唄?!?/br>第56章,過去一踏出主治醫師的門,潔白的瓷磚,鼻尖的消毒水味,邊城看到環抱著手臂、挨著欄桿看外面的哨兵。白淵聽見動靜,轉過臉來,頓時眼前一亮,連忙大步走過來,攬著他肩膀帶著他往外走,關心道,“醫生怎么說?是不是沒問題了?”“還好,托你吉言?!?/br>白淵立刻洋洋得意上了,自夸起來毫不害臊,“哈哈,那是,你得珍惜著點我,我能給你帶來幸運呢?!?/br>說起這個,邊城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白淵,你是不是在自由塔,認識一個高階哨兵?他之前帶著一種不明的藥給我……”“什么高階哨兵?我認識的人可多了去了?!卑诇Y打斷他的話,從旁邊繞到他前面盯著他看,利索地倒退著走,面上不愉:“好端端的,你怎么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不會給我戴帽子了吧?”他在亂說什么,邊城搖頭。“那就行,寶貝,你想去哪?”邊城還沒想好,剛出了醫療樓,沒走多遠,忽然停住腳步,面向不遠處的水池。白淵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生活區的活動區域內,巨大的水池立在廣場中央,高昂的白馬雕像立在中央,四周水流噴注,嘩啦啦地落在池面上,水珠混著碎裂的陽光,讓人目眩神迷。雕像下面的長方體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紀念著某位對公會做出卓絕貢獻的人物。但在此刻,他們誰也沒有上前探究的心理。白淵看看那水池,又扭頭看向邊城,“怎么了?”邊城側耳聽著那落珠聲,越是注意,耳邊越是嘈雜,把他的思緒弄得一團糟,本來想問的問題也消散在嘴邊。他出了一會兒神,被這問話引得回過神來,溫和道,“白淵,我想聽你說說以前的事?!?/br>他率先往廣場邊的半露天長廊走去,廊上纏繞著綠植,在腳下落下一片陰影。他尋了處僻靜處,掃過長廊邊的長石椅上的落葉。哨兵跟在他身后,幫他拂去那些落葉,“你想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