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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垂下嘴角:“我有那么差嗎?”“當然不是,”百里婳愣了下,像是沒想到邊城也會調侃她,一下子覺得對方從不食人間煙火的形象碎了,拉近了不少關系,她又提起笑容,帶了幾分親近:“不過嘛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你看起來就很……很溫文爾雅的那種類型啊,斯斯文文的。我還是喜歡陽光開朗一點的,唔,就比如白淵那種!賣的了萌耍的了帥還有點小腹黑?!?/br>兩個活潑過頭的人一起過日子,那可能會很熱鬧吧?想起第一次開會時那一串小尾巴,邊城無奈地笑:“……好吧,你喜歡?!?/br>“噫!所以白淵什么時候能請我來吃飯,我好想和他一起吃飯??!”百里婳點完單,把玩著桌子中間的紅玫瑰,看到邊城,又想起了自己意中人,于是捧著臉晃著腿,一臉莫名的興奮。邊城抬手,整理了一下袖口,看向面前的女孩,緩緩道出疑惑:“你很喜歡他?”似乎是從一見面,百里婳就已經毫不掩飾對白淵的喜歡了。“喜歡啊?!?/br>“為什么?”邊城并不旺盛的好奇心,此時卻難得來了點探究欲望。百里婳不再玩那瓶擺飾用的玫瑰花,低頭抿了一口檸檬水,理所當然道,“因為他救過我啊。英雄救美什么的,很多女孩子都會很期待的吧。他救了我,我當然就喜歡他?!?/br>“只是這樣嗎?”“這樣還不夠嗎?”百里婳瞪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單手撐著下巴,一臉難以言喻,仿佛在和什么老古董說話,“這還不夠浪漫、不夠有緣嗎?”邊城只笑了笑。他想,一個英雄救美的帥哥,大概的確對女孩的吸引力很大。如果那天救了百里婳的是程青時或者是別的什么帥氣點的哨兵,說不定喜歡的人又變了。小女孩的浪漫情懷。百里婳看他笑,就覺得他不信自己,有些惱。她拍了拍木質桌子,發出些微聲響,好吸引住邊城的注意,她道:“說起來,這還和你有關呢?!?/br>“嗯?”“你知道白淵當了幾年的預備役吧,他開始當預備役的時候,也剛剛好就是他救我的時候,那時候可太兇險了!”端菜的人上來了,百里婳停住了,等服務員擺完桌走后,她忍不住飛快繼續剛剛的話題:“陳子怡你聽過這個名字不?那家伙先前是白淵哥哥的向導,看著羞羞答答靦靦腆腆的一個人,可誰知道她是個臥底呢?!?/br>她見邊城面色嚴肅,一副聽得認真的模樣,繼續道,“我無意中發現她形跡可疑,居然敢摸去了隊長宿舍偷東西!就猜到這家伙鐵定有問題,可沒想到她那么謹慎發現了我,我們兩個就打了起來,她身上帶著些奇奇怪怪的藥劑,一注射了,整個人都變得特別可怖,力量也有明顯的增幅。她忽然暴起,還好那時候白淵救了我?!彼挠杏嗉?。“你和那向導在隊長宿舍里打架,白淵怎么救你的?”百里婳卡了一下殼,腦子被他帶了下話題,轉不過彎,“啊,那不是……她把墻打壞了,都在一棟宿舍樓,這有什么問題嗎?”邊城沉默了一下,說,“沒問題,菜快涼了,趁熱吃吧?!?/br>“哦哦!”百里婳連忙低頭,拿起餐具,一邊招呼著,“你也吃啊,別光叫我?!?/br>邊城應了一聲,低頭對著晚餐,拿起刀叉,面對著一臉單純的的百里婳,依舊是心事重重。如果他那些所有不好的猜測都是真的,白淵不該第一時間先幫忙他的‘同事’制服單打獨斗的百里婳嗎?所以,是他誤會了對方嗎?邊城單手按揉著太陽xue,顯然是有些苦惱。雖然他偷藏藥劑的事還是得說給隊長知道一下,犯錯就是犯錯,該受懲罰。但如果真如白淵所說,他并沒有和自由塔扯上關系。那么自己剛剛反應過激,還傷到了哨兵,待會回去又要怎么和他致歉?向導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糾結,以至于進食的速度都慢了好多。第40章,偷襲想起走前,半掩的門縫里,垂頭喪氣的哨兵,烏黑的發,半濕的衣,脖頸上的傷,指縫里滴滴答答落下的玻璃屑和藥水,小心地捏起那被踩壞地墨鏡的失意模樣。邊城心里油然生起一股冤枉了人、不敢靠近的怯意。他跟在百里婳身后,步伐緩慢,腦海里想了幾十種道歉的辦法。最后,他想,回去時帶點碘酒幫哨兵清理下吧。再……和他好好道個歉。是他沖動了。百里婳一轉身,長發在風里劃過半圓的弧度,背著手道,“你要回去了嗎?我想去隔壁街上買條發帶,”她帶著點女兒家的羞澀和不知所措,站在向導前面,“我剛在訓練場時,又被弄壞了一只?!?/br>邊城慢了半拍,后知后覺之前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里,百里婳的確一直綁著馬尾,“那我陪你去吧?!?/br>夕陽早已不再,夜風習習,隔了不過百米的距離,遠處燈火通明。百里婳在旁邊嘰嘰喳喳的像只小鳥,對白淵的生活愛好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笆裁??他居然喜歡去摘玫瑰花?”她瞪大了眼,背著手面向著邊城倒退著走,“白淵哥哥居然這么有情趣的嗎?天啊,還是香檳玫瑰?!?/br>她臉蛋紅紅,思緒已經從交往跳到結婚,繼而扭扭捏捏,想象力豐富:“如果我們婚禮也用這種的話,想想就好浪漫啊?!?/br>“……嗯,市郊有個玫瑰園,好像就是去那摘的?!边叧遣椒ゾ徛?,順著她跳脫的思維道,“女孩子,應該都會很喜歡玫瑰的吧?”外人看來,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孩,一個沉穩的男人,邊走邊聊,氛圍和諧,倒著實像極了一對小情侶。百里婳捧臉,眉毛往下一撇,失落道:“我是很喜歡啊,可我嗅覺太敏感了,不能聞到太濃的味道,所以一直沒去。白淵能去那里,也是你幫他調的敏感度吧?”“我沒有,A級哨兵的敏感程度,應該還不到你這個級別吧?”“也許吧?!卑倮飲O皺了皺臉,想到自己剛剛幻想的玫瑰拱門玫瑰婚禮如泡沫碎裂,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她張嘴想說些什么。但站在邊城的面前,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忽然睜大了眼,定定看著邊城身后的不速之客。意識到不對勁幾乎是頃刻間。邊城立刻放大了感知,蜘蛛網般的精神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