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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了個噓:“不可以欺負可愛的小貓咪?!?/br>剛從超市出來的岑意看到這一幕就嘖了聲,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塞了一瓶牛奶在他手中:“讓你不要暍酒你不聽,就兩杯看看你醉成什么樣子了?!?/br>時荏冉扭扭捏捏的看了岑意一眼,整個人掛在了他背上。毛毛蟲風箏有點大,在那人手中一晃一晃的,岑意嘆口氣,小聲哄他:“你乖,把風箏放后面,擋著我了?!?/br>時荏冉看看風箏又看看岑意,拍著他的肩膀下來,然后認真的把毛毛蟲綁在自己背上,伸出一只手在半空,道:“牽?”這條路人少,安安靜靜的小街道上基本就他們兩個。時荏冉牽著他的手晃啊晃啊,嘴角都快要笑到天邊去了。他抬手指著星星,扭頭親了口岑意:“等我以后長大了,我就保護你一輩子?!?/br>岑意剛想回他,那人又立馬低下了頭:“不過現在我保護不了你,我可以打十個人,也可以打一百個人,但是我堵不住他們的嘴?!?/br>“岑毛毛蟲啊,”時荏冉拉緊了他的手,慢慢悠悠的問他,“你可以等等我嗎?”這人第一次暍酒,勁兒一上來了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就是覺得心里堵的慌,想抱著岑意說上很久很久的話,想告訴他自己有多喜歡他。岑意用額頭碰了下時荏冉的額頭:“我們一起長大,誰也不要等誰?!?/br>“就像現在,”岑意抬起手,“拉緊對方,不要放開?!?/br>路還很長,他們就這么手拉著手走回了家。沒有暄囂,整個夜晚都是安靜的,路燈孤零零的站在街邊巷口,飛蛾撲棱著翅膀往有光的地方去。時荏冉耍賴蹲在地上,非要岑意親一下才起來。岑意親了他一口。那人干脆的起身,然后腦袋一暈,差點就砸在了地上。可能是跟岑意待久了,連低血糖的事都忘了。八十三吃屎吧你他把自己塞在他懷里,不知道從哪學的撒嬌:“你抱抱我?!?/br>岑意抱著他。“你再親我一下?!?/br>岑意親了他。時荏冉就笑了。一個擁抱和親吻,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禮物。院子里的玫瑰花開的很漂亮,一朵擠著一朵,香味沾到了身上,也染進了心里。時荏冉整個人都軟趴趴的,他問岑意:“你要我嗎?”岑意沒說話。時荏冉彎腰把自己脫的干干凈凈,往他面前一站:“我想要你要我?!?/br>夜真的太長了,岑意把時荏冉洗干凈,換好睡衣輕輕的放在床上。浴室里還有沐浴露的香味,看著鏡子就好像能看見那人剛剛迷迷糊糊叫他的模樣。岑意狠不下來心,也不敢現在要他。當寶貝一樣捧在手心里的人,只要多看兩眼就暫且夠了。但是他違背不了自己的欲.望,夢里見到過很多次那人哭著求他的模樣。岑意沖了半個多小時的涼水澡,又在馬桶上坐了會兒。煙灰飄在水里,那么小一點的火星子忽明忽暗的閃著。他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就好像有什么事要發生一樣。躺床上的人哼唧了一下。岑意把煙滅掉,丟進馬桶里,散了會兒昧才往臥室走。時荏冉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開了小臺燈坐在床上,頭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拔蚁丛枞チ?,”岑意把他裹好抱住,“怎么醒了?”時荏冉睜開眼看了會兒,自己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堆。口齒不清,岑意也沒聽明白幾個字。明天一大早還得去山上的民宿,岑小意已經送過去了。時荏冉把岑意的手往自己后面帶,仰頭咬了咬他的喉結。看來這人還沒放棄。八十三吃屎吧你岑意嘆口氣,把他的手壓?。骸八X?!八恢??!?/br>岑意把他翻個身,從背后摟住,手伸進他褲子里:“弄臟了你明天起來洗床單?!?/br>時荏冉拍開他的手,下床從柜子里扯出來一件不要的衣服,往上面墊吧墊吧:“現在可以了。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時荏冉倒是睡了,岑意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了。反正沒事,他就趁那人睡熟,給他換了內褲,又進了浴室。時荏冉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腦袋還有點疼,旁邊的柜子上放著杯牛奶,廚房里傳來的香味飄滿了整個屋子。他洗漱完暍了牛奶就往廚房跑,一巴掌拍在岑意屁股上:“早安!男朋友!”“早?!?/br>岑意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有氣無力。時荏冉繞到側面看了他一眼,張口就往他臉上咬。岑意一巴掌拍在那人后背:“一大早發什么神經呢?!”“我昨晚鬧你了?”時荏冉把面條端到桌上,“我第一次暍酒,沒想到兩杯就醉了,我發誓下次不暍了,再暍我是小狗?!?/br>岑意把自己脖子仰起來,喉結那里還有一圈很淺的牙?。骸皟蓚€選擇,要么被我抽一頓,要么我咬回來?!?/br>時荏冉湊到他面前:“你想咬哪?肚子以上脖子以下,還是小小冉?”“......滾蛋!”“你自己說的,我都這么慣著你了,真的,我簡直是最慣男朋友的男朋友?!?/br>“看到院子里的花了嗎?”岑意手指著外面,“沒事就去給它澆澆水,有事就去吃吃土,把你腦子里的廢料往外排一些?!?/br>“那不可能,我一看到你就滿腦子馬賽克?!?/br>岑意抬腳往他屁股上踢了下。這次力道有些重,時荏冉直接往前趴在了沙發上。他稍微頓了頓,然后把手放在了自己褲腰上。岑意一腳踩上沙發,把他困在自己身下:“再他媽亂撩,等你成年那天,一個星期都別想下床?!?/br>時荏冉不動了,也不說話。岑意還以為嚇到這人了,剛想道歉,他就冒出一句:“其實不用等成年也可以的,我不介意?!?/br>“......果然狗改不了吃屎?!?/br>“你怎么可以說自己是屎?”時荏冉做作的捶著沙發,“我不允許你質疑我的目光,你肯定是坨最漂亮的屎!”岑意提起他扔在廁所:“你再說一次?!?/br>“岑毛毛蟲是大帥逼?!?/br>“誰是屎?”“岑小意?!?/br>岑意沒忍住,笑出了聲。時荏冉在里面哈了下:“你輸了,我知道你不生氣,我肚子餓了?!俺允喊赡??!?/br>話雖然是那么說,但他還是把那人放了出來。八十四給親的,不要錢八十四給親的,不要錢時荏冉換好衣服,把帽子往頭上一戴,背著他的黃色小包就出了門。岑意在后面提著行李箱,像個怨婦一樣嘆了口氣。真的太慣著這人了,以前提箱子二話不說就爬六樓,現在就那么兩件衣服,扯什么屁股疼提不動。他要是屁股疼,岑意直接撞墻。訂好的車已經在等著了。時荏冉把小風扇打開,對司機說了聲不開空調開窗后就鉆進了進去。岑意翻了個白眼,把他的小包往里面推:“你進去點,屁股那么大?坐兩個人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