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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的看著程寧露出了一絲淺淡的笑意,雙唇動了動了,好像說了兩個字,程寧霎時心慌意亂的臉頰微紅了,也沒跟文景解釋怎么回事,對他擺擺手,讓他不要在意收下便可,緊接著忙不迭的懷著有些忐忑的緊張心情走回了桌子邊,坐到了程尉的身邊,還沒開口,程尉帶著一絲醉意的嗓音低低的響起:“我不想跟你冷戰下去了!”“……”程寧詫異的轉頭看去,走進這才看到,程尉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沒什么,但是近看才發現,他那雙淡茶色的眼眸底部有些迷蒙的水霧,眼尾有些醉紅,這明顯就是有些醉了,意識到這一點,程寧這才明白,程尉這帶著略微撒嬌的一句話,是他心底的真心話,就跟方才他無言對喊道”哥哥”一樣。這樣的他,讓程寧哪里去生氣?何況他又哪里真的生氣了?兩人冷戰了這段時間來的隔閡,一下子消失不見,程寧笑了笑,伸手奪過他手中的酒杯,無奈的哄著:“那就不準在喝了,你已經醉了!”“好,哥哥說什么就是什么!”程尉乖乖的答應著,眼底都盛滿了笑意。“還有……”程寧看了看周圍的人,往程尉身邊靠了靠,低聲的說道:“謝謝你幫我準備的賀禮,我……我沒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所以沒來得及準備……”“我的就是你的!”不等程寧說完,程尉顯得有點煩躁的打斷了程寧的話,轉頭看著程寧,那眼神毫不掩飾撒嬌,埋怨,好像程寧此刻的話題讓他十分不開心。才和好,程寧自然不會繼續觸他的逆鱗,也不多說,笑了笑,他自己也有些腦子不清,放縱自己不多想,跟程尉和其他人開開心心的一直吃到了半夜三更,才醉的不行的跟程尉兩人完全沒了隔閡的相互攙著往房間走去,很自然的程尉直接賴在了程寧的房間床上!看樣子是要打算跟程寧一起睡覺了。程寧也完全沒覺得這很自然的事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昏沉沉的伺候兩人脫了外衣躺下之后,程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太開心了,睡不著,看了看身邊的人,程寧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用床上爬了起來,摸摸索索的總算摸出了屬于程尉的那枚長命鎖,看著精巧的長命鎖,程寧又看了看昏昏欲睡的人,最后還是將手中的長命鎖遞了過去對程尉說道:“來拿著,這是你的東西!”“嗯?什么?”程尉后半程的宴會雖然還是喝了酒,但是有程寧在身邊擋著少喝了很多,所以此刻的腦子已經醉過了宴會前半程的酒,算是漸漸清醒了過來,不過因為私心想要跟程寧睡一晚上,所以他并沒有打算完全清醒過來,穩穩的賴在被窩中,這才懶懶的轉身看著程寧,緊接著就看到了眼前輕晃的東西,打了打哈欠,程尉說道:“別鬧了,快睡吧,我很困了!”根本連看都懶得多看兩眼長命鎖。看的程寧嘴角都抽了抽,無奈的伸手從被窩里抓出了他的手,將長命鎖放在了他的手心里說道:“這是你的東西,可能跟你的身世有關系,雖然我知道你對于你的家人不在乎,但是畢竟是你的東西,而你也長大了,理應有自己的選擇,所以長命鎖以后你自己拿著!”太涼了,程尉下意識的想要扔出去,但是睜開眼睛看著程寧的神色,程尉放棄了這個念頭,隨便的將長命鎖往枕頭下一塞,揮手滅了油燈,下一瞬攬住還沒反應過來的人到了懷中,擁著他喃喃的說著:“好了好了,睡覺吧,不要想些有的沒的,困死了!”“……”程寧是真的無語了。不過兩人之間的冷戰也因為這一次而煙消云散!……中元節來臨自己,因為有了禮部尚書跟外邦暗通的方向,要找起證據來就不是無頭的蒼蠅亂撞了。但是,程寧卻警覺地發現左侍郎對他有了戒心,幸好接下來的日子程寧一直老老實實的當下人,雖然好幾次被試探,不過程寧都有驚無險的混了過去,再次得到了左侍郎的信任,而程寧也沒放棄機會,一直在暗中找那些書信和證據,等到證據收集了不少之后,在程寧被左侍郎又一次懷疑上的時候,程尉在城中放出了消息說禮部有外邦的jian細,禮部有人跟外邦私通叛國,這一下禮部尚書本來就做賊心虛忙著就處理這邊的風聲去了,對程寧的注意力一下子減少起來,程寧更是趁機將證據送回了府上,給了師傅。然而程寧萬萬沒想到,作為他師傅,也是穩坐府中更程尉兩人一動一靜掌控灤陽城局勢的穆晉干,卻是將這些證據轉手給了自從他來了京城之后,不知為何越來越動靜小的國師那一派,主動暴露了他們這群人的存在,首次正面對峙上了!這突變的一處,讓事態甚至是灤陽城暗中的幾方勢力都瞬間緊繃了起來!山雨欲來風滿樓,誰都看的出來,一場暴風雨即將降臨灤陽城。?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么么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9.我們聯手吧!得知穆晉干做出這樣的事情,程寧在禮部待不下去,找了一天半夜,在中元節來臨之前幾天,程寧趁著被左侍郎派出去辦事的空檔,趁機抽空前一天就對讓人派信回去讓師傅在某處鋪子里等他,到了第二天,程寧支開了跟自己同行的同伴,在店鋪的后院見到了悠哉的師傅,程寧的時間不多,害怕同伴找了回來,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對穆晉干問道:“師傅,你……這樣做是什么意思?”想程寧辛辛苦苦冒著危險去收集證據,但是完全沒想到,轉手穆晉干就給了國師那一派?那是誰?那可是逼的程寧他們離開逐遂城,回到灤陽城都隱姓埋名梁鴻彰,而梁鴻彰身邊還有耶律齊,這里可是灤陽城,就算他們有勢力抗衡,但是程寧怎么都沒想到,穆晉干在大家準備了半年乃至更久的時間之后,他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將自己這方暴露了?“我們回到灤陽城半年他們都沒發現我們,師傅你這樣做會不會太冒失了?你有沒有考慮過尉兒現在很危險,我們很危險?”程寧越想越是生氣,握緊拳頭還在壓抑著怒火對完全不當一回事的穆晉干說道:“他們要是知道我們在哪里的話……”“他們早就知道了!”穆晉干忽然揮揮手就打斷了程寧的話。“什么?”程寧的臉色瞬間變的更是難看。瞥了眼不知道為何不管多年過去都單純如此的徒弟,穆晉干無奈的搖搖頭,對程寧說道:“你還真以為我們藏的很好?我們這么多人你以為人家半年都找不出來,你是太自信對方了,還是太自信我們了?”說著穆晉干抿了一口南方特有的一種酒,看著臉色蒼白的人繼續說道:“他們的勢力在灤陽城多大你還不了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