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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能沒忘記給自己賠償一點盤纏,而他之后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嗎?”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為了三斗米折腰”吧……”在心里無奈一番,程寧唿了一口氣,走上前在貴夫人期切的目光下認真的說道:“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愿意一試,而且,我要看到他人,要了解一些事情才行!”“好好好,沒問題,你跟我走,你現在就跟我走,我們……”“夫人,你冷靜一點!”這會倒是榮娘冷靜的開口勸阻著,看了一眼程寧,隨后對貴夫人小聲說道:“你看,這位公子雖然看上去的確氣宇不凡,但是他是否太年輕了?你忘記連無憂大師這些年都沒辦法,這位公子……”榮娘的話一出,本來還要掙扎起來的貴夫人頓時僵住了動作,眼中的亮光一點點的黯淡了下去,就連她整個人也仿佛像是一枝被被折斷的花一樣,漸漸的枯萎了下去……眼看就能幫忙,就能有酬勞,就能給尉兒買東西,就能繼續上路,就能……但是程寧沒料到對方竟然看自己年輕而就要泡湯了?23.睜著眼睛說瞎話“我……”思緒急轉,程寧因為緊張而握了一下手,卻不小心捏痛了尉兒的手,惹得尉兒不滿的小聲抬頭看了程寧一眼,程寧這才驚醒,剎那間程寧也有了一個想法,拉著尉兒站到自己跟前,指著他說道:“你們誤會了,我只是生來容貌偏小而已,其實我已過了弱冠之年,你們看,這是我兒程尉,今年也已經快滿四歲了,因為我自幼生活在一處無名廟宇,拜了一位隱居的得道高僧為師,師傅先逝后,我便下山依靠從師傅那里繼承的衣缽為生,隨后游歷途中認識了我的妻子,我們便已成親,可夫人體弱,生下孩子之時就撒手人寰,我這些年一直獨自帶著孩子四處游歷,而這次長途跋涉,是為了繼續完成師傅曾經的遺言才途徑這里,所以……”程寧為了養活尉兒,眼睛也不眨一下的說著以前絕對不會說的謊話,上前一步堅定的說道:“你們可以相信我,若是我幫不了你們的話,到時候你們怎么處置我都可以!”若是換了以前,有人質疑程寧這一方面的話,程寧會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的,但是現在……唉,盤纏啊盤纏——一切都是為了盤纏!這段時間的趕路讓程寧白皙的皮膚被寒風吹的暗紅,甚至有一絲的開裂,深色粗布衣物袖中的雙手也凍瘡生了不少,但貌似也正是因為這樣,讓程寧看上去不像是才下山那樣一眼就能看出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了,現在的他看上去還真的跟他說的弱冠之齡差不了多少,加上程寧那清澈而認真的眼眸,在場的幾人,還真就沒人能看出程寧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爹爹……”也就是從此刻開始正式成了程尉的尉兒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輕搖著爹爹的手,仰頭奶聲奶氣的道:“爹爹,尉兒想出去!”程寧正在緊張中,被程尉這一喊,低眉看去尉兒的時候,看到尉兒那雙不諳世事的純凈眼眸,程寧的心中升起一絲的罪惡感,一絲的愧疚,竟然當著一個孩子的面說謊,自己……大概是真的瘋了,把師傅教導的全部丟狗肚子里去了吧!暗自慚愧,程寧彎腰伸手抱起了尉兒,正要琢磨找個借口補救一下剛剛說的謊話,先逃為上……“你若是確實能幫我兒……”就在這時,貴婦人不顧身邊幾人的阻攔,掙扎在他們的攙扶下從榻上走了下來,走向剛要準備離開的程寧,一字一句的問道:“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只要確定一下,公子你是否真的能有把握救我兒?”貴婦人雖然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但她此刻看著程寧的眼神,全然是一只在漆黑中追尋最后一絲亮光,深潭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眼神。仿佛絕望中看到的最后一絲希望。這樣的眼神,讓從小被教導以慈悲、助人的程寧怎么能開口拒絕?將尉兒抱在懷中,程寧直直的看著面前的貴婦人,堅定切信心十足的說道:“我有把握!”這四個鏗鏘有力的四個字,程寧說的堅定不移,因為——這句話不是謊言!24.尉兒保護爹爹”敬安城”中金府,這是程寧為了盤纏而折腰的目的地。這一路上,程寧從金府女主人金夫人口中了大致的了解到了,金夫人育有一兒,今年五歲了,但是從他一歲開始的時候,這孩子就經常會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比如:半夜突然驚恐大哭,突然莫名口吐白沫渾身痙攣、抽搐,又或者是突然在半夜自己跑出門去院子里呆滯的站著……諸如此類奇奇怪怪的事一直不斷,也正是因為如此,孩子經常傷風生病臥床不起,性子也越發的膽小懦弱,現在幾乎成了時時刻刻都有專門的人盯著,照顧著,然而,這些詭異的事依舊不斷,折磨的金夫人跟她丈夫兩人這些年不知道求了多少廟宇,拜了多少高僧,看了多少有名的大夫,可是……依舊沒用!“我們……咳咳、咳咳咳……”金夫人走下馬車在榮娘的攙扶下,臉色很不好的一邊跟身邊抱著孩子的程寧低聲說著,一邊一行人往金府深處走去:“我們睿兒是金府上唯一的繼承人,老爺年紀也不小了,所以睿兒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十分重要,公子……咳咳、還望公子您能出手相助,咳咳咳……我、我定當重謝……”金夫人這一路上一直在跟程寧說著關于她兒子的種種事情,程寧抱著程尉一直默默的聽著,但是隨著金夫人的訴說,程寧的神情越來越凝重,尤其是隨著金夫人前往她兒子的住所方向時,程寧隨著一行人的前進,眉梢都更是深深的擰了起來,直到走出一進一座花園,程寧抱著程尉頓時僵住了腳步,再也不往前一步,抿著雙唇,程寧凝重的看著不遠處就算是這寒冷的冬天也依舊是被綠妝素裹包圍著的廂房,程寧只是看了幾眼之后,就對回頭看著自己的金夫人說道:“金夫人,請恕我直言,你……”說著程寧猶豫的看了其他人幾個下人一眼,最后還是問道:“是否對我有所隱瞞?”程寧這話一出,金夫人頓時怔了一下,不過也是認真的回到程寧的話:“程公子,我對你所說的關于睿兒這些年的事已經全部說了,沒落下一件,我……”“我并非是說關于令公子的事情!”程寧打斷了金夫人的話,而是緊緊的盯著金夫人說道:“我是指金夫人你自己的事,或者我換個比較失禮的問法……”程寧猶豫的瞥了一眼周圍的人,意有所指的問道:“令公子……是否有兄弟姐妹……”剛說完這句話,程寧瞬間看到了金夫人蒼白了的臉色,程寧再也沒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知道他猜測對了!“夫人……”榮娘敏銳的察覺到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