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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銘感于心,總希望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回報社會。他以為白初雪會自尋短見,那么擔心。白初雪的行為實在讓他寒心。韓驚墨盡管心中氣惱自己太輕敵,但手腳發軟的他,還是身不由己地被白初雪半拉半拽著一起摔到床上。兩人交疊著躺在一起,柔軟的床鋪立刻陷進去一塊。這個時候了,白初雪還在嚶嚶哭泣著,她伏在韓驚墨胸口,撫摸著韓驚墨的臉,梨花帶淚地哭訴道:“對不起,星廷哥哥,我也不想這樣,我只是希望能夠和你有一點美好的回憶,星廷哥哥,我喜歡你,比傅總更喜歡你,求求你不要拒絕我,嗚嗚嗚……”然而,她很快發現,雖然韓驚墨的身體已經在藥效下起了反應,但是韓驚墨的眼神卻比冰錐還寒冷。韓驚墨看著她,說話的聲音意外的平和。“白初雪,我不關心你有什么心理掙扎,又有什么傷心故事,我只知道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我想當你決定這么做的時候,也應該做好了事后承受我怒火的準備?!?/br>白初雪呼吸一窒。她以為韓驚墨會心疼她的“一片癡心”,將錯就錯和她成就好事,那么即便被踢出飛躍,她也有能力償還違約金,后半生也沒有后顧之憂,但是現在看來,她好像有點小看這位風流公子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第13章網播資格證(10)“嘭……?。?!”就在白初雪舉棋不定之際,房門驟然一聲巨響,被來人一腳狠狠踹開!傅予疾風驟雨地出現在門口。神情凌厲,目光冰寒。白初雪愣了愣,立刻揪著自己的衣服嚎啕大哭起來。她慌慌張張地向傅予靠去:“傅總,救我,朱星廷他想強迫我……”韓驚墨目瞪口呆。若非他是當事人,真想給白初雪鼓鼓掌。TMD真是個影后。傅予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等她走近了,直接一巴掌抽在她臉上,抽得她整個人撲到地毯上去。“還敢在我面前玩弄這點小心機?!备涤枧瓨O反笑。他可是鑒表專家傅魔頭,能看不出白初雪這粗劣的演技?“我,我沒有……”白初雪驚慌失措地爬起身,傅予扯住她的衣服,一只手就把她丟出房門。“回去,等公司的律師函?!?/br>白初雪歇斯底里地朝傅予喊道:“你居然這樣對一個女孩子,你是不是男人!你太過分了!”傅予居高臨下地盯住她,冷冰冰地說道:“做這種無恥之事前,你又想起自己是個女孩子了嗎?如果你不想衣衫不整地被保安架出去,就閉嘴滾蛋?!?/br>“嘭”的聲,一甩手就關上門。被丟棄在門口的白初雪臉上血色褪盡,她瞪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心里萬分的不甘心,衡量再三,終于還是選擇閉嘴離開。傅予轉過身,盯住床上的韓驚墨。韓驚墨調整呼吸,這會兒稍微恢復了些力氣,正掙扎著要坐起來。“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傅予的語氣和態度,都是冷淡的近乎冷冽。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這是他在極力壓抑著憤怒焦躁,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恭喜韓驚墨終于成功對抗藥效坐起身。真不比一只烏龜翻過身容易。韓驚墨道:“還別說,我正有個問題想問你呢!你剛才是打了白初雪吧?考試系統怎么沒有警告你?”之前他每次揍傅予,煞筆系統就在旁邊嗶嗶嗶,好像傅予是他親兒子一樣。傅予手壓床褥,屈膝爬上床,和韓驚墨面對面。他危險地瞇起眼睛,上挑的桃花眼勾勒著好看的形狀。“怎么,都這個時候了,還保持著這么旺盛的求知欲?”韓驚墨小動物似的,嗅到一絲不太妙的氣息。他微微往后仰要躲開傅予噴吐的鼻息,傅予順勢向前,直接就將他壓回床上去。他那么努力才坐起身來,一朝回到解放前了。韓驚墨睜大眼睛,正要發出一級警報,便聽傅予非常正經地科普道:“并不是所有暴力都被禁止的。比如在剛才的場景中,系統判定白初雪的行為越線了,那么‘傅總’動手就是合理的?!?/br>“原來是這樣啊?!表n驚墨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成功被轉移了注意力。好奇寶寶正要繼續下一個問題,就感到自己胸口涼涼的。“臥槽,你什么時候脫了我衣服?不對,你居然還能脫我衣服?!”韓驚墨簡直比看傅予揍白初雪還震驚。系統呢,還活著嗎?能不能出來喘口氣?傅予勾起嘴角,笑得邪肆。“啪!”他打了個響指,韓驚墨就發現,粉色的少女房間瞬間變成他那個低調奢華的狗窩。韓驚墨揪住傅予的衣領,悲憤道:“為什么?難道只有你才是mama的親生兒子?”傅予失笑道:“我在過去擔任監考員的一年里,曾經協助網警破獲了三宗網絡犯罪案件,主持過一次內部作弊案鋤jian行動,親手抓獲四個販賣作弊工具的團伙。所以,在一月份頒獎典禮上,督考組格外賦予我五次‘另辟空間’的機會。所謂‘另辟空間’,指的是考試聯網狀態中,我可以有三小時獨立于考試之外,期間所發生的事情完全屏蔽,不計入考場檔案,像佛家的芥子空間一樣,這里的三小時,對外面只是一秒的變化,不會對正??荚嚠a生任何影響?!?/br>韓驚墨已經妒忌得說不出話來了。這就是外掛??!還是官方出品,保質保量!“好了,言歸正傳?!备涤枋掌鸶道蠋煹拇葠勰托?,又擺出剛才的大魔王臉,陰沉沉地逼近韓驚墨道,“韓驚墨,你居然主動給別人欺負你的機會,你以為我會輕易原諒你嗎?”韓驚墨眉宇一皺,簡直氣極反笑:“老子TMD需要你原諒?老子……!”沒說完的話被掐滅在喉嚨,因為傅予隔著褲子,輕輕握住了他。韓驚墨的目光驟然變得深沉,他警惕道:“你想做什么?”傅予輕巧地勾了一下拇指:“你被下藥了,我想做你的解藥?!?/br>“我自己有手?!表n驚墨的語氣硬邦邦的。傅予偏頭一笑:“不行?!?/br>他人在這里,怎么能讓韓驚墨用手?他是趕來當擺設的嗎?韓驚墨的神情很平靜,簡直與平時判若兩人。他注視著天花板,像穿過虛空看著什么人,淡淡說道:“傅予,我最恨別人強迫我,你可想好了?!?/br>……傅予遲疑了。他其實很想對韓驚墨霸王硬上弓,將對方牢牢禁錮在自己身邊??墒撬麖捻n驚墨眼中看到強烈的拒絕和厭惡。他以為韓驚墨會像平常那樣和他針鋒相對,伶牙俐齒地諷刺他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