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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守規矩,又做巫婆又做鬼騙雇主錢,咱們只是實話實說?!?/br>“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應韶嘆氣道,“當時你也太激動了,直接說出來,我本是想慢慢透給雇主的?!?/br>師弟弱弱道:“對不起師兄,我犯傻了。那我更不能走了,我不走?!?/br>另一個師弟也道:“不走,我們都不走,看他邪法師厲害還是我們蠱鬼兇殘,誰怕誰。把他們的鬼都吞了煉蠱!”應韶看他們放狠話,露出一絲苦笑,這場戰不好打啊。他正想著,電梯門打開了,他那漂亮鄰居走出來,大家正對一面。應韶一愣,沒想到他會回來。蘭菏也不知道應韶他們在聊什么,就是看了應韶的袋子里一眼,有點惋惜,這沒燒雞啊,上回背著他吃的烤面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啊……蘭先生,”應韶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叫住想往自家走的蘭菏,“我在網上看到你新聞了,才知道你是演員啊,而且在拍柳醇陽的戲,真厲害!”“謝謝?!碧m菏一笑,“是啊,我就回來兩天,還得去片場?!?/br>“哦,所以今晚在家哈,那個,你可得給我簽名?!睉刂鲃由锨?,“我也能出去吹啦,我認識明星?!?/br>“沒有沒有,小透明一個?!碧m菏友好地給他簽名,作為一個小透明,除了公司安排的,蘭菏也就給倆人簽過名,應韶算一個,另一個,是王警官……蘭菏剛簽好呢,一抬頭,就見應韶對自己一彈手指,幾滴水落在了自己臉上。蘭菏:??什么玩意兒。應韶喝道:“出我口,入你心,金蠶系魂,魂隨我意!”有個詞叫蠱惑,蠱者,惑亂人心神。應韶正是打算催眠這個鄰居,省得今晚他們有什么動靜,鄰居又打電話叫物業。蘭菏:“…………”……好累,都回家了還要演戲。虧得蘭菏是個演員,又有保持淡定的習慣,他一動不動,看著應韶念叨完了,直勾勾盯著自己,命令道:“今晚,無論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理會,在房間睡你的覺?!?/br>蘭菏:“……好?!?/br>應韶囑咐完,剛想收了蠱,又想起什么,“對了,有沒有什么娛樂圈隱秘,給我說一下。陳星揚前女友真的是黎倩嗎?”蘭菏:“………………”蘭菏:“不知道,我太糊了?!?/br>應韶憐愛地看了兩眼,又覺得自己有毛立場同情人家啊,酸溜溜地道:“會紅的。好了,你回去吧?!?/br>唉,人不同命啊,他這鄰居長這樣,靠臉就能吃飯了。不像他們這些家戶型宗教服務供給者,在京城這片土地上,競爭激烈,要跟和尚道士喇嘛頂仙的陰陽先生等等同行,有時候甚至是女巫搶生意……房租飯錢都岌岌可危。應韶看著鄰居被蠱惑完,無視他們,開門進了自己家,這才招呼師弟們回去,要布下法陣,嚴陣以待!……蘭菏一關上門,就抽紙巾擦了擦臉,彈他一臉水也不知道干不干凈,鄰居今晚這是想干嘛呢。他赤腳走向廚房,心想可剛才那蠱對他怎么沒用?蘭菏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應韶的蠱惑沒用應該不是他學藝不精,也不是自己的無常身份——這無常也沒說能免疫蠱毒攻擊啊。他估摸著,是自己他身上還有胡大姑娘送的指甲蓋兒,迷惑人心是老胡家的看家本領,因此才沒被迷住。他隨便琢磨了一下,也沒往心里去,拿了瓶裝水出來,晚上喝點水,再吃點外賣水果就對付了。蘭菏吃完水果,躺在床上看了會兒劇本,想著劇情就睡著了,半夜才被冷醒,爬起來一看,老白坐在他床頭,陰森森地問道:“你還有錢啵?”蘭菏:“……”蘭菏崩潰地道:“這才多久,你就沒錢了?有沒有五個小時?”啃老也不是這么啃的吧,過于勤奮了。老白搓搓手,“都怪胡大姑娘,她埋怨我瞞著你的住處——我可是替你擋住她的搜尋了。她一生氣,拉著我非要和我賭錢,把錢都給我贏走了?!?/br>“沒了沒了,真沒了,我一顆也沒有了!你過幾天再來!”蘭菏無力地爬起來,想關窗戶。外頭一陣一陣陰風刮進來,明明已經是夏天了,卻陰寒得如在黃泉,他本以為是因為老白在,誰知往外一看,飄著十好幾號冤魂。這些冤魂手腕上都系著絲線,懸停在空中,正在辨認方位。蘭菏:“唉……”好累,能不管嗎?但這些冤魂樣子,像是被人拘著……要是視而不見,好像太冷酷了吧。應韶的屋子門窗都貼了符,這些冤魂是被拘役為仆,但也因為是冤魂,神智不是特別清楚,看著蘭菏家大開的窗,就琢磨從這邊進去。結果排著隊從窗戶進去,就見里頭坐著無常,不是一個,而是兩個,配置相當齊全。其中一個無常幽幽看他們一眼,疲憊地道:“來都來了,跟我走吧?!?/br>眾鬼:“…………”鬼還沒到手,兩個無常已經商量起來了:“非要送???唉,看在你的面子上,拉覺慧寺去吧?!?/br>蘭菏訝然,“你也送覺慧寺?不是應該找個道觀嗎?”老白:“你懂什么,花他們錢辦自己事兒,超度完我給拉東岳去?!?/br>蘭菏:“……”……隔壁。應韶正襟危坐,隨時準備迎接大敵。兩個師弟則跺了跺腳,“師兄,你說什么時候才來啊,我腳有點麻了?!?/br>應韶看看都子時了,篤定地道:“應該快了!”.覺慧寺。月色如水,宋浮檀和思空坐在庭院中下棋,竇春庭百無聊賴地托著下巴旁觀。因為上次離魂一去多時,下達黃泉,宋浮檀身體略有不適,便在覺慧寺住幾日休息,竇春庭也被打發來陪表哥。思空落下一子,微微一笑,“你有些心浮氣躁?!?/br>雖然宋浮檀看上去仍是一如既往的從容,但思空能從他的棋路看出來,心思確是亂了。竇春庭還懵呢,哪有哪有,姑姑還讓他注意表哥的情況,他可半點沒看出來表哥心浮氣躁,不還是安安靜靜,要么看書要么寫稿子嗎?宋浮檀被思空道破,索性放下了棋子,大方承認,“那就到這里吧,沒心情了?!?/br>思空頷首,站了起來。“思空?!彼胃√春鋈缓八?,“你會金輪咒么?能不能教我?!?/br>思空卻是訝異地看了他一眼,這還是宋浮檀頭一次要向他們學什么東西,“會,你要學,必然也是很快的?!?/br>宋浮檀是師父口中的“病身紅蓮”,佛家推崇蓮花,病身紅蓮指的即是歷經劫難,卻心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