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5
書迷正在閱讀:兼職無常后我紅了、監考員請注意、反穿后我成了四個死對頭的白月光、我以美貌戰群雄(穿書)、死對頭總想拉我進棺材、室友、撿個棄子覆天下、拿了女二劇本的男人、對面的校霸看過來、給校草沖喜的日日夜夜
他感覺到了一陣突如其來的魔氣,正來自他身后的房間,他馬上提劍破門而入,卻見到一股黑氣正破窗而去。姜荔起身欲追,卻猛然聽到床上的阿沅姑娘尖叫起來。他擔心阿沅姑娘是不是出了事,卻見到她香肩半露,驚恐地捂住胸口看自己。姜荔不由得臉紅了通透,連忙退出房間,可再想追蹤魔氣去向,卻也不知所蹤了。姜荔雖心急追蹤邪魔去向,但無奈身邊多了個累贅,也只得暫時停了下來。阿沅姑娘性情堅韌,雖失去了父母兄弟,但仍咬牙堅持、從不哭泣。只是她身上被姜荔所刺之傷,卻長久不見恢復。姜荔數次延醫問藥,傷口雖然止了血、留一道紅痕,但逢陰雨天氣,仍會疼痛發作。姜荔離去的計劃也一拖再拖,好在最近都未曾聽聞邪魔害人的消息,姜荔也只得暫且停留等待線索。屋外陰雨綿綿,姜荔坐在屋內,等待雨天過去。他們不再停留在城鎮中,而是來到了附近的一個村莊,因為聽說這里有奇異的黑影出沒。姜荔到了此處,卻沒找到什么線索。阿沅姑娘從屋后走出來,手里捧一件疊放整齊的舊衫,已經漿洗干凈,破損之處均已補好,針腳細密。姜荔見了,連忙站起來,說:“阿沅,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用替我做這些事情,我自己來……”阿沅姑娘卻小口一笑,放下衣服,又往屋里走了,姜荔也只得作罷。姜荔也曾與阿沅提議過,愿留給她一筆錢財,由她尋找家人;或者替她找到一個好人家,遮風擋雨。但每次提起這事,阿沅姑娘要不就是不聽,轉身回房間;要不就是雙目含水,神情哀怨。被那雙秀麗的眼睛一看,姜荔也不敢說了。而后來,他經人提醒,才明白,人家一個大姑娘,已經沒了父母,又和你一個單身男人呆一起那么久,你還要把姑娘送走,可不是始亂終棄?姜荔恍然大悟。但他一個修煉者,一直四處奔波,家中也無余財,姑娘愿意嫁他,已經是天上掉餡餅。阿沅姑娘雖然不會說話,但樣貌十分美麗,性情賢淑,溫柔堅韌,姜荔也著實對她有好感。于是,姜荔傳信師門,說明自身情況,但等了許久,都未曾回復。而新娘也已經等不下去。扯了一塊紅布,在村民的見證下,姜荔與阿沅喝過交杯酒,便成了夫妻。新婚之夜,姜荔喝得大醉,雖然是村民自釀的米酒,后勁卻很足。他醉醺醺地挑開阿沅的紅蓋頭,露出一張涂了艷紅口脂的絕色面龐。阿沅雖是女子,但鼻梁高挺,頜角鋒利,比起男子,也不逞多讓。姜荔看得心中一跳,像阿沅這樣的美貌,莫說是在鄉村,就是放在半個大陸上,也是少見的。而阿沅卻握住了他的手,掌心也是guntang的。姜荔仿佛被迷住一般,吃吃笑著,伸出手去摸阿沅的臉。卻被阿沅抓著雙手,壓倒在了床上。姜荔還有些昏沉,他被村民灌得醉了,但見紅燭閃爍之中,阿沅的面容仿佛又發生了變化。變得更好看、更精致,也更銳利了一些。姜荔忽地一驚,掙扎了一下,阿沅卻已經覆上了他的唇,長發傾瀉,將他攏入陰影之中;姜荔本就酒醉,現在,眼神更是陷入一片迷茫之中。農家簡陋的婚房內,臨時采購的紅色土布掩映著背后的風光。兩支粗大的紅燭搖曳著,燭淚流淌,遮不住陣陣呻吟,反照出紅帳之后交疊的人影。只見那粗糙的農家土布上,忽然立起來一個極為高大和健美的男性影子?!八钡乃闹L,骨骼變粗,肌rou變壯,肩膀加寬,是極為完美的男性身材;而更別提“她”胯間那讓人咋舌的深紅色rou龍,更是讓人擔心“新郎”今晚的遭遇。只見“阿沅”的一頭長發松散下來,染上了亮銀一般的色澤,一雙妙目已變回紅色,一眨一眨地,讓人心生恐懼。“阿沅”低下頭來,聞著修道男子身上美妙的香氣,他應該還是童男之身,所以尤為誘人。僅僅是撫摸了年輕男子緊實健康的皮rou,就已經讓“她”心生饞意?!八钡拇劫N了下來,但試了幾處,還是無從下口,有些舍不得“吃”。但和食欲一塊兒起來的卻是性欲,二者是同源的?!八币Я艘幌履凶有乜谏系膔utou,男子便露出迷茫之色,明明已經被帶著一起陷入情欲之中,卻仍露出這種處子般的清純之色,讓人更想把他吞吃入腹。“她”力量尚未恢復完全,因此還是借了一個女子的體態。有這修道者跟在身旁,“她”也不能再去肆意吞噬恢復力量。但倒可借他作為掩護,之后,再慢慢積攢實力。于是,人類的男子被翻過身去,指尖在他如淌著蜜一般的脊溝和腰窩處停住,留下一道血線,卻也被軟舌舔盡,沒留下一道傷痕。他被迫抬起了后臀,神色迷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個火熱的長條狀東西,就已經抵住了臀縫中的凹陷處。男子想要合起腿來,卻被另一根粗壯的大腿擋住了,然后腰被掐著、雙臀被掰開,一下子就被進入了大半。姜荔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他下身疼得厲害,搖搖晃晃地,幾乎感覺身子被捅穿。他隱約還記得這是新婚之夜,但這初夜,卻透露出一種詭異。他咬著唇呻吟,覺得體內,傳來一種痛苦又舒爽的快感,幾如毒藥。而他原本在新婚之夜應該發生作用的東西,此刻卻干干凈凈地前后搖晃著,被一只纖細的手握起,開始擼動和挑弄濕潤的孔眼。姜荔覺得似乎不應是這樣的,但他醉得太厲害,下身也很漲,便嗯嗯啊啊地被帶進了漩渦。處子開苞的鮮血,順著那桿粗壯的長槍、壓在他身上進出的俊美男人,滴落下來,滴在新婚的床墊上。如此吟哦陣陣,姜荔的身子也被玩得厲害,肩頭、胸口、臀部,都跟火燒似的,到處是咬痕和指甲印,尤其是兩個乳尖,幾乎被吮得脫皮,想要把人生吞活剝一般。新婚之夜的動靜,鬧了大半宿,淳樸的村民,聽了也是臉紅,貓兒叫春,都沒這么厲害。想著不愧是修道者,還是比凡人,要弄得久些。而日上三竿,姜荔宿醉醒來,頭卻痛得厲害,身上也無一處不疼。而更難受的是下身,火辣辣又黏糊糊的。姜荔一動,某個長條狀的東西就從他體內滑出一截,連帶著射入體內的熱流。姜荔作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臉色一下子變了,強撐著要起來,腰間卻被一條手臂攔住,把他攬在懷里。姜荔恍惚間,好像看見一把亮銀色的光澤,但又一晃而過,消失了。他發現自己枕在阿沅的黑色長發上,而對方好像也是熟睡剛醒來,睜開一雙貓兒似的困眼,說:“荔……”姜荔再粗心,也能聽出,那聲音是低沉的男聲無疑。他心頭大震,看見阿沅的長相,似乎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姜荔說:“你……”阿沅卻抱住他的身體,那桿長槍再度在姜荔體內硬了起來,美人懶洋洋道:“怎么醒得那么早?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