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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分享到了幾片熟rou和一碗酒水,度過了一個沒有饑寒的冬季。在漫長的祭祖儀式與占卜過程之后,所有祖先的神像都被擦亮,小心翼翼地放在高臺之上。姒洹從先祖處獲得了一個不錯的預兆,來年大吉。他很高興,牽起姜荔的手說:“先別睡,我們還要守著,守到天明,才能睡覺?!?/br>慶典之后,族人們都已躲入溫暖的家中,酒酣飯飽、夢境香甜,靜待著冬月過去。而對于王室而言,他們仍要守候在祖庭的火堆旁,達旦不眠,防范歲除之際年獸疫鬼對族群的侵襲,以保證來年的安康。襄打了一個哈欠,靠在姒洹的膝上。她年紀尚小,終究是有些忍不住了。姒洹把她抱到一旁的床上,蓋好被子,放下帳子,她便甜甜地睡了。幾個哥哥之前還鬧著,跑了一會兒后,眼睛也有點睜不開了。孩子們都被趕到了床上,擠成一團,在火光的映照下,幾個寶貝靠在一起又香又暖地睡著了。大人們仍要守在火堆旁,防范年夜可能出現的危險。光和旦正在玩六博,借著火光,旦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荔的方向。他正被沅擁在懷里,聲音又低又輕地不知對他說些什么。而瀧拿起了一塊木柴,放進火勢稍微有點減弱的火堆中,火苗又往上漲了幾分,爆出了幾顆火星。旦拍了拍手,道:“坐著也是坐著,不如玩些游戲如何?”瀧說:“你要玩什么?”旦說:“單是投箸也沒什么意思,不如定些彩頭?譬如輸了,贏者就可以向輸者提一個要求?!?/br>瀧笑道:“旦是又有了什么鬼主意?!?/br>旦說:“那可得先約定好,入局了就不得反悔,否則就沒意思了?!?/br>光說:“這有何難?陪你玩就是了?!?/br>旦卻看向了荔和沅,他的目的,是要所有人都參與進來,少一個就不好玩了。而這時,原本躺在沅懷中的荔卻忽然直起身子來,他聽到墻外有鳥類的翅膀拍打石壁的聲音。果然,窗口之處閃過鳥類翅膀上暗色的光亮,而凄厲瘆人的鳥叫聲,在四面八方都響了起來。一時間,幾乎所有的窗口處,都響起了鳥類翅膀拍打的聲音,以及飛過無數暗色的幻影。“這是橫死之人所化癘鳥,將帶來疫病與蟲害?!辨︿≌f。姜荔舉起弓箭,朝著一個狹小的石窗處。金色的利箭射出,宛如日光破除了黑暗。而一聲唳叫之后,一只巨大的癘鳥的影子應聲而落。在它落下之后,更多、更雜亂的癘鳥拍打翅膀的聲音響了起來。光笑了一下,而隨之,深厚的冰墻隨著石壁蔓延而上,一下子凍住了所有圍繞著祖庭拍打翅膀的癘鳥。而偶然有幾只掙脫的癘鳥,也被飛出的冰刃刺中身體,落到地上,不再動了。而所有的癘鳥,在被殺死后,都化作了一灘污水,滲入地下,不見了。窗外也仿佛明亮了幾分。“這下好了,它們今晚不會再敢來了?!钡┱f。氣氛也變得輕松起來,因為他們守歲的任務,已經基本完成了。姜荔說:“你要玩什么,說吧?!狈凑麤]什么怕的。旦笑了起來,綴著藍色松石和銀飾的發尾一晃一晃,他說:“那好……行棋前先投箸,按投箸結果行棋……誰先吃掉對方的魚,就贏了。然后可以提出一個要求?!?/br>洹說:“不能過分?!?/br>旦:“知道了?!?/br>第一輪投箸,旦得了六,光得了四,荔和沅得的都是八,洹得了九,而瀧得了……十二。幾回搏弈之后,姒瀧先贏了一局。瀧看了一眼旦,這小子倒還冷靜著,不過玩起這些把戲,他還是嫩了一些。誰讓外甥像舅呢?瀧笑著說:“承讓啦。我的第一個要求是……”瀧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來來去去,然后忽然盯住了荔,說:“那就先讓……荔喂我喝杯酒吧!”姜荔笑了一下,站了起來,倒了一杯酒,遞到姒瀧唇邊。而瀧就著荔的手喝下了半杯酒,眼睛抬起來,忽然又說:“我還沒說完……我要荔枝,用嘴喂我喝?!?/br>姜荔還沒回答,姒瀧就抓住了他的手,剩下的半杯酒液在兩人唇齒間渡來渡去。吞不下的,順著口角淌下來,而室內,漸漸彌漫了酒香。一吻結束,姒瀧舔舔自己的嘴唇,說:“好香?!?/br>姜荔給了他肚子一拳作為回報,姒瀧彎下腰來,又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又陸陸續續玩了幾局,年節的氛圍,就在這樣閑散的交談與消遣中度過。而有姒瀧開了個好頭,姒族人下棋起來,仿佛也有了某種默契,姜荔是輸的多、贏的少。姜荔輸了之后,對他提出的要求也五花八門,有的讓他脫衣服,有的讓他喂食,還有的,讓他做出某個動作……當然,太過分的,已經讓姜荔鎮壓了。但彼此間的目的,心照不宣,如同結成了同盟。隨著姜荔身上的衣服漸次落下,停留在他身上不掩飾的目光也越來越久。姜荔心中一哂,姒族人的小算盤就打得這樣好嗎?還是他們就篤定了,他一定會輸?十六面的骰子在碗中轉個不停,所有人都緊盯著骰子的轉動,而當它一停下來,大家幾乎同時發出歡呼。瀧不愧是個中好手,這一次,贏的又是他,而輸的對象,卻是姒洹。見荔雙手抱臂、面色不善地看著他,瀧不由得干咳幾聲,道:“咳咳……老這樣玩也沒意思……既然輸的是大哥……那么,那么,就讓大哥叫荔枝一聲‘夫君’吧!荔枝,你可別說我不幫你……”光和旦也緊盯著棋局的結果,聞言不由得撲哧一笑,他們可還沒見過,沉穩的大舅舅做這樣的事情。而姜荔也有了興味,他倒想看看洹的笑話。而洹有幾分無可奈何地看著瀧說:“你還真以為我不會是吧?”瀧說:“大哥,不是我不信,只是,我也想看看嘛……”只見洹倒了一杯茶,跪坐到了姜荔身邊,茶杯高高地舉過頭頂去,還真有幾分小媳婦的模樣。姜荔看了也樂,正想喝下這杯低眉順眼的茶,而隨著姜荔接過他的茶杯,姒洹又濕又熱的聲音就在他耳邊響起:“夫君……”那聲音低沉又磁性,帶著欲望之中的感覺,姜荔的手禁不住抖了抖,熱茶撒了半杯在衣服上。而姒洹握住他的手,仍是用那種低沉的聲音說:“夫君……拿穩了?!?/br>姜荔聽著心底仿佛有只貓爪在撓,而姒洹仿佛演上癮了一般,在他耳邊又柔柔地叫了幾聲“夫君”。雄性的聲音忽然變得這樣女性化,怪模怪樣,卻也成功讓姜荔心跳亂了幾拍,連忙推開姒洹幾乎靠到他身上的胸膛,說:“夠了?!?/br>姒洹一笑,說:“夫君若是不滿意,洹可以再來?!?/br>姜荔:“滿意了滿意了?!?/br>姒?。骸罢娴??”說著又摸上了荔被茶水沾濕的衣襟。而瀧大聲咳了幾下,說:“不許犯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