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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只有幾百歲,但上古遺物,起碼數千年的歷史。姒瀧搖搖頭:“也可能只是它從某處帶出的,但總之,與它有關?!?/br>此地竟有著上古遺存,那說明很久之前,這里并非不毛之地。八族先祖可能在這里生活過。而無論那銅片是不是肥遺身上之物,只要找到肥遺是從何處帶出這銅片的,他們就極有可能找到始祖之地的線索。姒瀧借著說,“我看那肥遺留下的痕跡,恐怕它還未逃遠,猶在附近。肥遺受此重傷,必不能善終,極有可能會來尋仇。若這肥遺還有同族,我們處境會更不妙,必須斬草除根?!?/br>因為姒光重傷,姒旦心情激動了些,冷靜下來后,他說:“讓我去吧,讓我去殺了那肥遺!”“旦……這并非你一人之事?!辨︿@息。姒旦說:“此地靈力受限,想要殺掉肥遺,只能智取。而我與光的外形最接近,只能由我去引誘它。那長蟲受了重傷,必定也不會輕易應戰,而是藏在某處伺機養傷。只有我去將之引出,一刀斬斷,才能一勞永逸!”“你待如何?”姜荔沉默許久,才終于問了句。“設伏?!辨Φ┐鸬?。他們循著那肥遺留下的腥臭血跡追去,追尋了許久,才找到一個隱蔽的小山谷。也幸虧肥遺心知自身實力大減,不能與其他敵人碰上,才一路避開了其他的獸群,未與更多危險碰上。蜿蜒的血跡一路蔓延進山谷深處,消失在兩塊山巖的夾縫之間。在巖石的夾縫中,就是肥遺的藏身之所。而它也有幾分聰明之處,此地三面環繞,只要它躲死不出洞,他們很難傷到他。姒旦裝扮得一身狼狽,身上紅紅白白的,不是血就是雪。那是姒光的血跡,他將染血的冰雪涂在自己的身上,才有了這番模樣。他本身與姒光外形接近,蛇類以氣味分辨對象,如此肯定會將其與姒光混同。而姒光剛受重傷,那肥遺也會受到欺騙。姒旦先是假裝跌跌撞撞地爬到了山谷前,似是偶然發現了肥遺的藏身之所。他怒火中燒,朝著巖石夾縫間攻擊數次,但都只是給肥遺造成了一些小困擾。而黑暗中逐漸亮起了一盞燈籠——那是肥遺僅存的一只眼睛。只見它從鼻腔中憤怒地噴出氣體,怒吼了幾聲,卻仍縮著不出來。它肯定知道以它現在的狀況,躲在巢xue中是最安全的。姒旦挑釁數回,見肥遺不為所動,又心生一計。他調動起身體內僅存的一絲靈力,手撐著大地,一道深深的冰裂就在手掌下產生,一路直直朝向肥遺藏身的洞xue。只聽見冰層寸寸爆裂,裂縫一直蔓延至肥遺藏身的兩塊巨巖,巨巖也被凍成了冰塊。而無數冰刺生出,刺穿著洞xue內肥遺的身體。姒旦果然聽到了肥遺驚慌失措和惱怒暴動的聲音,它盤旋著奇長的身子,漸漸從縫隙中探出了頭,一邊嘶吼,一邊朝姒旦吐著黑霧。姒旦卻開始假裝逃竄。他一邊裝出桀驁不馴的樣子,試圖找肥遺復仇;一邊又故意表現出自己的孱弱,捂著胸口,似乎受了傷。他不急不慢地往外跑著,時不時回頭挑釁,而腳下卻磕磕絆絆,幾次差點摔倒。肥遺果然受到欺騙,吐著蛇信追了出來。而姒洹他們早有準備。他們利用一道天然的冰裂,作為伏擊的陷阱。只要姒旦把肥遺引入其中。肥遺墜入冰裂中被困,他們即可將之斬殺。姒旦的引誘相當成功,他一邊靈活地躲避著肥遺的攻擊,一邊極速逃竄,數次從肥遺身體的重壓下逃出,肥遺奈他不住,更加惱怒。而實際上姒旦的處境也不輕松,旁人若不是知道他在做戲,也要為他捏一把汗。隨著姒旦體內靈力的每一分消耗,那種沉重和凝滯之感愈重。而在這樣的狀況之下,姒旦仍要竭力保持著自己的速度和反應,因為稍有不慎,就會遭到肥遺兇惡殘暴的絞殺。但在奔逃中,他的長尾卻忽然傳來一陣陣熟悉的無力和刺痛感,那種感覺,像極他幼時雙腿無力之時……姒旦咬牙忍耐,他已經快把肥遺引到約定的陷阱之地了,他們就快成功了!只見一頭獨眼的巨蛇,揮舞著殘破的羽翼,緊緊追著面前一個奔跑的小人。它的攻擊異常兇猛,那小人中了不少招,這也使得它忘記了自身的危險,越來越沉迷于勝利之中。只聽見肥遺忽然滑到一片薄薄的冰面之上,身下的冰面卻突然破碎,它的整個身體掉落進了一個狹長的裂縫之中。肥遺嘶吼數聲,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身體卻已經被陷阱中數根長長的冰刺刺穿。它仍竭力想從冰裂之中爬出,一只金色的利箭,卻忽從懸崖之上疾沖過來,如陽光破開烏云,一下子刺穿了巨蛇堅硬鱗片庇護的身體,將它死死釘在冰面之上。肥遺垂死掙扎著,但它氣數已盡,在這苦寒之地,血液的大量流失已經注定它的死亡。它的掙扎漸漸乏力,身體變得冰冷,死不瞑目,被一根金箭釘在冰裂中。姒洹站在冰裂前,再三確認,終于認定這肥遺已死。但是姒旦仍沒有出來。眾人十分擔心,等了許久,才終于從冰裂底部爬出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只見姒旦渾身是污濁的蛇血,雪色長發也幾乎被染紅,他從肥遺的尸身之下爬出,隨手扔出一支金箭和一塊銅片,扔在了姜荔的腳下。“還你!”姒旦臉上帶著笑。那正是姜荔的金箭之一,射中肥遺的那根。姜荔彎腰收起了自己的金箭,沒想到姒旦這小子還有能做件好事的一天。姒旦卻忽然拉住姜荔俯下的身體,在他耳邊說:“怎么樣?爺的本事還多著呢……”肥遺已死,而為了姒光的安全,他們沒有把他帶上,而是藏在某個地方?,F在隱患已除,他們必須盡快離開。姒洹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必須盡快離開?!?/br>姜荔推開姒旦,不管他胡言亂語。而姒旦嘴角一撇,想站起來,卻忽然冷汗直冒,那種熟悉的刺骨之痛又來臨了。他不由得咬住下唇,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而只見他的長尾,在一陣白光過后,又慢慢變回了雙腿。姒旦臉色煞白,他最恐懼的事情,又重新發生了。姒旦掙扎了數次,還是沒能站起來。而他的雙腿潔白無瑕,只多了幾道紅痕,卻再也變不回長尾。每次他想支撐自己的身體,卻覺得雙腿無力。這種感覺,和幼時一模一樣。姒瀧注意到了姒旦的異狀,說“旦!你怎么了?”他擔憂地跪在姒旦身邊,忽然碰了一下他的腿。“別動!啊——”姒旦叫了一聲,眾人的腳步停下,他臉色慘白,不得不失落地說:“不過是和以前一樣罷了?!?/br>和以前一樣?以前……難道是……姒洹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旦幼時身體孱弱,不良于行,后來休養好了,也漸漸忘記了他幼時的隱患。但不曾想,此次傷重,會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