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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他臉上。而兩根丑陋的、帶著倒刺的原始器官,卻也已從那絲綢一樣華美的銀色鱗片底下翻出,戳刺著狹小濕潤的縫隙。沉甸甸的巨大器官威脅著姜荔,他的嘴唇卻突然被另一個人捂住,xue心也被狠狠刺入。“唔!”姒瀧輕笑一聲,長尾纏在了姜荔腰上。緊緊收束的蛇尾,如同螺旋盤繞的花紋,把姜荔胸腔中的空氣都擠出。他捂住姜荔的嘴唇不讓他呻吟,卻又撥開碎發,親吻著他濃密眼睫上的汗珠。一條尖尖的角質尾尖,像白色玉鉤,穿過了所有障礙物,刺入青年敏感細嫩的xue口之中。那窄小的xue口容納一根野蠻的獸莖已是困難,尾尖卻慢慢由細變粗,探入已經被蛇莖占據的緊窄后xue,慢慢地往外撥拉開去。姜荔也許是察覺了他的意圖,掙扎起來,抓住了姒瀧的蛇尾。但那蛇尾卻滑溜溜地從他手中逃出。有力的尾尖撥開已經被拉到極致的腸rou,試圖拉出可以容納另一條蛇莖進入的通道。掙扎之下,姜荔失手打翻了床邊的燈盞,濃郁的芳香氣息溢出。姒瀧撈起一手燈油,將那些帶著金黃色的油脂,涂抹在青年蜜色的臀縫上……在燈油的潤滑下,姒瀧同樣進入了姜荔的身體。與兄長的欲根一起,一前一后,緊密侵占著青年的身體,讓快感幾乎沒有停歇之刻。兩個同樣健壯美麗的白尾將姜荔夾在中間,密集不停地cao弄著,讓他產生了一種自己只是一張薄薄rou皮的幻覺。他仿佛成了一張紙,為畫卷中的神靈所侵蝕。痛苦之下,姜荔的手往外抓著,又不知道抓到了誰的蛇尾上。冰涼華麗的鱗片磨蹭著人類的皮膚,在他手底下緩緩張開。姒光望著這混亂墮落的雙龍場面,終究還是不忍心離去。恬不知恥地將自己硬起來的長物,也塞到了姜荔手中。微弱的呼喚很快被親吻封緘,刺激痛苦的快感不斷堆疊。在肚皮被蛇尾刺穿的恐懼之下,姜荔被cao出了自己的精華。而手上,也都是黏糊糊的液體。他的眼前卻也只剩下了模糊不清的汗漬,上下起伏的喘氣,身體和靈魂仿佛都已經被抽干。姒沅憐愛地親吻著姜荔的額頭,劃開自己的手臂,將鮮紅色的血線,滴入姜荔的口中……腥氣的液體補充了他的能量,卻也把他內心翻涌的惡欲,全部勾了出來。姜荔難耐地摩擦起自己的雙腿,情潮在身體中涌動。而兩條有力的蛇尾,卻卷住了他的腳踝,把他的雙腿向兩邊拉去。展現出那剛被cao過、還無法合攏的,流著白液的鮮紅xue口。年長者向年幼者展示男人后xue的用法。尾尖挑開那細密的褶皺,展現出里面鮮嫩的艷rou。紅腫的褶皺還在充血著,卻也展現出一種墮落的冶艷。姒光跪在姜荔的雙腿之間,他們名義上的族母前,下身硬得發疼,卻又心神搖蕩。他看著舅舅們的jingye自男人xue口中流出,如同細膩乳汁,將xue口染得敞亮。他也便腦中一昏,將自己粗長堅硬的陽物,緩緩頂入男人的后xue。即使剛在男人的手中發泄過一回,再見到這番色情的場面,還是足以讓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硬得如同鐵棍。那酥爛軟透的紅rou毫無招架之力,在年輕人粗硬火燙的陽物抽插之下,只能如蚌rou般可憐地含吮。年輕人卻因這酥麻綿密的快感爽得尾尖都要繃直,按著姜荔的大腿,越來越快、沒有章法地橫沖直撞。直到把男人的腿間,都干得砰砰作響。姜荔也許察覺了一絲不對,但姒沅卻抱住了他,和他密密親吻著,他也就忘卻了下身快感的來源,只越來越緊地夾住那年輕的腰腹。姜荔咬著姒沅的長臂,口中仙人之血的味道,濃郁香甜。那美麗的長發仙人。卻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如銀色絲綢一般的長尾蜷縮著,仿佛剛從畫壁之上,游動而出。他們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卻是蛇,或神。無數繪在畫卷、橫梁、織錦之中的形象,都開始游動起來。那些壁畫中的神靈,因了這人間的極樂,也降至凡間。他們有著與凡人截然不同的外表,長長的蛇尾,似獸非獸,似人非人。含嗔含喜的面目或怒或笑,且視且觀的明眸似慈還悲,彈指一揮間如蓮花綻放。凡人的男子卻徜徉于天宮之中,無數長尾的神靈,曼舞在他的周圍。撫摸著他的腳跟,捧視著他的頭顱。他們有著美麗至極的外表,卻也有著丑陋放蕩的獸欲,在仙國一般香氣裊裊的艷窟之中,掩藏不住華麗織錦背后的暗沉血跡。看見姜荔的這幅模樣,在男人的胯下樂不思蜀,姒旦嘴中還準備了幾句嘲諷。但他也忍不住被這色情的場面吸引,摸上了姜荔的后臀。纖長的手指在那飽滿的臀rou上劃過,指尖沒入臀縫之間,搔刮著那濕潤松軟的xue口。因為剛被幾個人使用過,所以格外好cao。姒旦的指尖剛插入那后xue之中,摸到那軟嫩濕熱的觸感,就一下子明白了剛才兄長為什么會爽得忘形。“真那么shuangma?”姒旦的指甲挖著那軟嫩的xuerou,卻因為男人一個扭動,脫了出來。姜荔本靠在姒沅身上休息,對方緩緩地撫摸著他的胸口,讓他舔吻腕上的血絲。后xue中卻傳來不舒服的感覺,他自然躲避開來。姒旦卻惱羞成怒,臉上飛起一片紅色。他不相信男人這番yin亂的模樣,還能逃過男根的誘惑。他把姜荔壓在了身下,壓著他的兩條小腿不讓他起身。姜荔卻迷茫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眼中含著迷亂,也含著誘惑。姒旦心中一動,原本緊緊掐著姜荔手腕的手,也松開了來。但接下來卻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姒旦不知怎么的,被壓倒在了地上。姜荔反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眼睛看著他。分明男人才是被上的那一個,姒旦卻忽然有了一種自己在被征服的感覺。那帶著情欲的臉面蒸得發紅,身體也是交合后的yin亂,但神情卻如菩薩一般清凈。他俯下身來,咬著姒旦的肩膀,眼中沒有欣喜,也沒有憤怒。仿佛情欲只是他身上的洗禮,而內心的悲苦,從未改變。姒旦卻忽然想撫摸一下那雙眼睛,也的確那么做了,但他的手馬上被人握在了半空。隨即,一片紅色的薄霧蒙在了他眼上。姜荔將那金紅色的簾幕給拉了下來,絲綢被撕拉成一條細帶,系在年幼者的手腕上。姒旦扭動著身子,但眼前的一塊紅絹,也被系緊了。紅綢穿過他長發上那些金色的鈴鐺,在抖動之中叮咚作響,如同仙樂奏鳴。頭發被拉扯,姒旦痛得牙齒一齜,就想發飚。姜荔卻不知道這貓兒怎么脾氣那么壞,只得扯下越來越多的絲帶,捆在他白玉一樣的身體上。姒旦氣急了,他忽然覺得剛才的恍神只是一種錯覺。對方還是那個手段粗暴的男人,把他纏得如同團繡球一般。但男人卻突然用雙腿之間夾了一下他的孽根。姒旦嗯了一聲,原本伸出利爪的雙手,也漸漸垂了下來。也許真是只貓兒,要把尖尖爪牙束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