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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發出好像砍木頭一樣難聽的聲音。蛇人們有的去撕扯它的皮毛,有的試圖將他拖倒,還有的手握利石,似乎是想刺進它的心窩。巨獸憤怒不已,發出一聲聲震天動地的嚎叫聲,它本蟄伏在山中冬眠,偶然被開鑿石料的苦力們發現,拖了出來?;懕蝗梭@擾了睡眠,非常氣憤,但又因為剛從深眠中醒來,動作有些遲緩,被野蠻的蛇人一直sao擾刺激。忽然間,一個非常強壯的蛇人,幾個借力助跑之下,跳上了猾褢的后背,手肘狠狠地勒住它的脖子,一記重拳砸下去,猾褢的頭部瞬間出現一個凹坑。被傷了腦袋的猾褢即刻發狂,大聲嚎叫著,把爬在它身上的蛇人甩了下來,狂怒著揮舞爪子攻擊,瞬間拍死了幾個圍觀的奴隸。那巨獸頂著一頭紅紅白白的物什——紅的是血,白的是腦花,無差別地攻擊圍觀的人群。原先困住它手腳的蛇人經受不住野獸的怪力,讓它掙脫開來,奔向人群。有些跑得慢的倒霉鬼,就直接被巨獸一腳踩破了肚皮。人群四散奔逃開,有不死心的,還繼續向它投擲著石頭,這更激怒了猾褢。姜荔站在巨石上,看著巨獸就要朝他這個方向奔跑過來。他抓起一塊碎石,碎石有著鋒利的邊角,向巨獸的方向用力投擲出去。石塊借助了風的力量,飛得更快、砸得更準,直接命中了猾褢的頭部,把它原來就像個爛柿子的頭部,又削去一半。巨獸搖搖晃晃,再往前走幾下,就被原來砸中它腦袋的蛇人追上,絞殺至死。蛇人咬開巨獸的脖頸,奔涌的熱血瞬間射了出來,澆了他一頭一臉。他痛快地嚎叫著,咬著巨獸的脖頸痛飲鮮血,喝足之后,扯下了巨獸身上最好的一塊rou,走到一旁享受起來,說:“老規矩。皮留給我,其余你們分!”人群歡呼一聲,一擁而上。手腳麻利的,把巨獸的皮毛迅速地剝了下來,剩下的rou,就被人群瘋搶一空。搶到rou的,歡呼雀躍,盡享著這難得的加餐。一塊帶血的生rou忽然扔到了荔的面前。是那個殺死巨獸的姒族人,他已經享受完了自己的那份大餐,含血的眼睛盯著姜荔:“你的部分,異族人?!?/br>“我并不是想幫你?!苯笳f。“隨便你怎么想——我從不欠人人情?!辨ψ迦苏f。姜荔也沒動,場面僵持下來。“傻子——”拙左右看看,自己把rou撿了起來,樂顛顛的,“沒人要我要了啊……”荔轉身離開,只留下背后一道目光。日子平靜無波地過了幾日。星河初上,勞作一日的荔才回到休息的地方。冰冷的石室,溫度一點一點降了下來,夜晚的北地更是滴水成冰。冷厲的寒風在山谷中呼號咆哮著,搜刮著無數個石洞,發出魔鬼一樣的幽咽嗚聲。荔用靈力護住自己的身體,保護自己不受嚴寒侵襲,身子蜷縮在一起,陷入沉思。幾日看來,這采石場中,除了天險屏障,亦有人員看守,若能躲過巡邏,翻越山體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采石場之外的地形情況他一無所知,若是逃到茫?;囊爸?,迷失了方向,也同樣是死路一條。姒族的雜種們那日之后倒是再沒有出現過,是不是料定了他會在這里被折磨致死?也的確,在這里呆得越久,他的體力消耗越多,也會越來越虛弱,而更難逃出。也許是太過勞累,與往日一樣,荔很快陷入了沉沉的睡夢。一個神秘的來客,卻悄悄走進了石室之中。神秘人站在石床邊看了一會兒姜荔,確認他的確睡熟之后,脫下沾滿了碎雪的皮毛披風,也上了床。也許是嫌石床有點兒臟,靈力一陣震蕩,許多小石子和石灰,就被清掃下了床。神秘人的手指白皙修長,緩緩解開了姜荔腰間的束帶,脫下了他的衣服,而這個過程中,姜荔一直沒醒。幾日未見,青年的身上多了一些細小的劃痕,指甲也多處開裂。削瘦的腳板上,開始生出小小凍瘡。神秘人一一看了,又輕輕放下。“犟頭?!鄙衩厝苏f。停頓了一會兒,手指緩緩伸向了青年合攏著的雙腿之間。即使是睡夢之中,姜荔的眉頭也是緊緊皺著的。神秘人的手指探入了青年緊閉的后xue處,那里幾日前剛接受過摧殘,此刻堪堪收緊,拘謹又干澀地拒絕一切外來者。但神秘人顯然非常有耐心,他仔細地揉按、開拓了許久,往里填充著潤滑的油脂,直到xue口被手指抽插得潤澤有聲,濕滑粘膩。看姜荔表情微變,好像有醒來的意思,姒洹就停下了動作,等待他重新安睡下來。然后,脫下身上的衣物,溫熱的身體,覆蓋了上去……荔覺得夜晚非常奇怪,首先他睡得非常沉,而整個晚上,都沉浸在一些沒有實際內容的混沌夢境中。這種混亂的情緒,在他醒來之后,更達到了頂峰。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么都被脫下了,身下鋪了一張有著虎一樣條紋的柔軟皮毛,而隨著他的起身,一件白色的皮毛大裘落了下來,后xue中有著奇怪的感覺。姜荔臉黑如墨,手緩緩伸到身后,從那個羞恥的地方,用力拔出了一個帶點血沁的玉質塞子,而一股液體,隨著他的動作,流出了股縫。“啊啊??!”荔瞬間氣得發瘋,他將那個塞子狠狠一扔,就不知道砸向了什么地方。他心中狂怒,瞬間把那件毛裘撕成了兩半。又是、又是這樣!該死的姒族雜種!他原本已將那一夜強行忘記,告訴自己,這不過是戰敗的羞辱——任何一個勝利的戰士,都有權肆意羞辱他的手下敗將!而現在,這卻不僅僅是戰場上的侮辱,而更像,像甩不掉的跗骨之疽一樣惡心的臟東西!一場慢性懲罰!荔的胸中的怒氣無法發泄,他只得把一切東西都拖到地面上,撕碎毀滅!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頭上的衣服也慘遭毒手!小小的木碗被帶動著,摔到了地上,其中的一片銀色鱗片,飄飛不見。在荔狂暴的動作下,只把已經開始變得整潔的石室,重新變成一場災難。荔不想接受任何姒族人的東西,若不是為了生存,他連姒族的一口水都不愿意喝。而現在,他開始懷疑起姒族兄弟們把他放到這個采石場來的真正目的,原來他們從來不曾打算放過他!剛爬出洞xue的拙撞見了荔,興高采烈地想過來打個招呼,但又遠遠停住了腳步。自從在荔那兒撿過便宜后,拙就認定了這個異族人是一個身手還不錯的大傻子,想跟著他看能不能刮點油水。但此刻,拙抽了抽鼻子,嘟囔道:“又是大蛇的味道?!敝庇X告訴他,還是不要靠近了,這條大蛇很不好惹。第一次見到荔時,他就聞到了這味道,不然,荔這樣一個獨來獨往的異族人,怎么會在滿是犯人和暴力狂的流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