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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見你是往這個方向來的,就商量著過來看看能不能幫到什么忙?!?/br>“就你們——”趁竹澗說出什么傷感情的話之前,爻楝趕緊跺他一腳道:“多謝大家的好意?!?/br>竹澗隔著衣服裝作領口癢那般撓了撓爻楝的胳膊,從善如流地改口道:“多謝大家的好意,但是呢,請你們以后管教好村里的小孩,別讓她瞎跑,畢竟那狐妖已經抓了八個去了,年齡越抓越大,看起來傷也治得差不多了,萬一一時興起也不差再多抓幾個走,是不是?”他說著讓出背后的小姑娘,見到是她,村長等人立刻變了臉色,“阿桃?怎么又是你!你在這里做什么!”其中一個矮矮的胖男人怒氣明明白白寫在了臉上,“上次偷了我的雞蛋,我還沒打你呢!”爻楝礙著人太多,只能老老實實地躲在竹澗衣服里,但他很敏銳地聽到男人罵完之后過了足足有兩三秒,阿桃才像是剛從回憶中轉過神來那般嗯了一聲,隨后才囂張地哼道:“誰讓你家那傻子欺負我的!”“仙長,真是對不起,我們現在就把她帶回去,不讓她耽誤你捉妖?!贝彘L說著便和幾個男人上前阿桃將阿桃團團圍住,但沒想到這小姑娘靈活得跟個泥鰍似的,就地打個賴皮滾,鉆到草叢里就不見了。幾個男人頓時面露尷尬,不住地向竹澗道歉,村長搓了搓手,詢問道:“道長在此可有何發現?”竹澗屈指在鎖骨靠內鼓出的小包上面彈了一下,爻楝一邊暗戳戳地在衣服里找針戳死他丫的,一邊低聲道:“實話實說便可?!?/br>“我在此地發現了一只黑狐貍,大致就是害你們的那只,只是它在我來之前便已逃走,我估摸著是進了蔓山?!?/br>站在靠后位的一高個子農夫喊道:“那阿桃為何在這里?她與那狐貍精又是什么關系?”爻楝直覺農夫說話語速過快,顯得整個人異常地急躁,他剛想提醒竹澗莫再回答他了,就聽見竹澗語氣不善道:“我怎么會知曉,你問題怎如此之多?”竹澗一流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幾個男人當即就慫了,老村長也頻頻點頭道:“仙長莫怪仙長莫怪……他的小兒子便被那狐妖捉走,生死不明,所以著急了些?!?/br>“哼,我現在進山里去繼續尋那狐妖,你們自己當心著點吧?!敝駶菊f完便飛身一躍上了樹頂,在地下眾人的驚呼聲中翩然遠去。剛脫離凡人的視線,爻楝趕緊扒拉開眼前的衣領,他仰頭道:“先去找那個叫阿桃的女娃娃?!?/br>竹澗沒有出聲,但他身形陡然一轉,毫不猶豫地向著與蔓山相反的方向跑去,爻楝忍了兩日,終究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為何如此……”他絞盡腦汁地措了會辭,斟酌著用到:“聽話?”“???”竹澗腳步一頓,單手拽住一根細杈,將自己晃晃悠悠地掛在了枝頭,“你這么一說……”爻楝趕緊道:“這樣挺好的,等為裘融解決了這事之后,我們定還是要同路去雪山的,這一路上你若是想鬧需記得到無人的地方關上門再鬧,在外界我們還是同一步伐為妥?!?/br>“……嗯?!敝駶緪瀽灥睾吡艘宦?,他重新動身,躍了兩步忽然道:“其實我早該和你說了,這和我們的記憶或許有關系,只是……我有點羞于啟齒…………就是在兔子大夫那草房里,聽你第一次談及偷、竊用詞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很熟悉,就好像什么時候,我也這么坐在床邊,聽著你侃侃而談,那時候的你也同上次一樣,不停地賣關子打趣我,問著這意味著什么,那意味著什么……”竹澗深吸了一口氣,心有不甘地承認:“我們當年關系……確實是很好的吧?”他說著從領口掏出只有掌心大小的爻楝,將他至于眼前。殘留在枝頭的枯葉沙沙作響,吹得人心煩意亂,爻楝注視著竹澗的眼睛,被對方用拇指指腹摸了摸臉,他輕柔地將右手按上竹澗指紋中心上的小旋,緩緩開口道:“那你可否——”“還你妖丹之事免談?!敝駶菊f得斬釘截鐵。爻楝啪地一腳跩開竹澗的手,怒道:“你剛才還深情并茂地跟我說關系很好!”“關系再好也抹不去我們失憶后初見面時,你對我又是定身又是禁言的事實!”“那是因為你要殺我!”結了一層薄冰的河流邊,阿桃就這么目瞪口呆地看著黑發白衣的道長大人,一邊歇斯底里地和空氣對罵,一邊輕盈地落于自己身前。阿桃警惕地往樹下一靠,而竹澗則是根本不屑于她那點小動作,“說吧?!敝駶倦p手抱拳,居高臨下地看向阿桃,“見你剛才發愣的傻模樣,定是想起什么了吧?”※※※※※※※※※※※※※※※※※※※※今日瘋狂多更1000字,以感謝大家的投雷和評論支持!24.查案“……”阿桃咬著下唇,掙扎了許久才道:“若真是狗狗做的,也請道長大人饒它一命吧,它,它……是有人先虐殺了它的孩子啊?!?/br>竹澗微不可查地挑起半邊眼皮,“孩子?”“是的?!卑⑻铱焖俚刂v起了自己方才想起的事情,“大半個月前,我看到大牛、栓哥、還有柱子……大概七八個聚在村外,就在通往蔓山的那條路上,他們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好奇就湊過去,才發現他們抓住了一只還沒斷奶的小狐貍,眼睛都沒睜開呢……他們這群無賴平時就喜歡欺負些老實孩子,現在又虐待一只小狐貍,我氣不過就躲起來偷偷拿石頭砸他們,但是我只有一個人,根本奈何不了他們……大概兩天后吧,我在同一個地方看見了那只狐貍的尸體,可能因為小狐貍害怕總是叫,他們嫌吵,把它舌頭都被拔了,皮膚上也有被火燎的痕跡,眼睛耳朵上全是血塊……因為實在是太凄慘,我沒敢看下去,回家拿不要的破布將它裹了,然后挖了個小坑,給它埋了……這事我本來已經忘了,但今天我看到那些大人,突然就想起來了,因為虐待那只小狐貍的全都是他們家的兒子!”“那么急著追過來估摸著聽到我們說是狐妖,都想起自家兒子做的混賬事了?!敝駶久娉⑻?,話卻是對爻楝說的。爻楝對此不置可否,沉吟一會道:“問她埋在哪兒了?!?/br>“內,阿桃?你當時把狐貍尸體埋哪兒了?”“這邊?!卑⑻亿s緊帶路,竹澗嫌她小腿太慢,把人往自己右手臂上一塞,三兩步再次竄上了樹,在女孩壓抑不住的尖叫聲中,竹澗落在了一棵緊靠著小溪的枯樹邊,確定是背水的樹根邊后,他將阿桃放下去溪邊嘔吐,他則帶著爻楝去觀察那個微凸起的土坑。爻楝扒著竹澗的肩膀回過身,探頭去看幾乎把腦袋浸進溪水里的阿桃,他嘆息道:“看,沒有一個人能接受你那種奔襲方式,你身為一把魂劍,得學會御劍了?!?/br>“我御我自己?”竹澗跟聽笑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