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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邪魅一笑,將妖丹吞入腹中,準備感受三百年蛟龍內丹的妖力時,卻品嘗出了糖豆甜味的畫面。“怎么在你那里?!必抽プ×酥駶镜囊骂I,后者露出懊惱的神色,但很快這絲情緒便消退干凈,竹澗硬氣道:“我本事大,手快,現形之前就將妖丹偷換過了,但這與你何干?這東西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你休得打它的主意?!?/br>爻楝不由得加重語氣道:“竹澗,你到底明不明白,再拖下去我是要死的,我現在是凡人之軀……不比修者……不……”他說著說著便沒了力氣,緩緩地伏在竹澗腿上。“我當然明白?!敝駶拘α诵?,他將爻楝扶正,重新躺回毛毯上,“我不會讓你死,這就夠了,不是嗎?”一股濃烈的不祥預感充斥爻楝腦海,他大口喘息道:“你……你要做什么……”竹澗站起身,俯視著爻楝解開自己外袍的細帶,又開始松里褲腰帶,“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總比把妖丹還你劃算的多?!?/br>※※※※※※※※※※※※※※※※※※※※竹澗:我給你看樣大寶貝?。ㄌ?/br>爻楝:……18.療傷爻楝驚了,他保持著目瞪口呆的狀態一直到竹澗把褻/褲也脫掉,面對著眼前兩條筆直雪白的大/腿,他終于顫著唇說:“你寧愿……你寧愿做那種事,也不愿將妖丹還我嗎?”“反正我都是一把不干凈的劍了,多一次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再說這不是如你所愿嗎?”竹澗仿佛做出了偌大的犧牲一般光著腚蹲下,伸手就去脫爻楝的衣服。從最初竹澗無所謂地把記憶給爻楝看,以及可以毫無顧忌地將‘交/合’一詞說出口等行徑,不難看出竹澗反感的并不是被迫/交/合,他憎恨的是被迫,即便那三個月爻楝是將竹澗關雪山里強迫他翻花繩,五年后他照樣會氣勢洶洶地前來君湖島復仇索命。換句話說,竹澗并不在乎和爻楝交/合,他在意的是自愿還是被強迫。疼到無法動彈的爻楝只能用不屈的眼神做出抵抗的姿勢,他閉上嘴積攢一會力氣,幾秒后道:“不要,竹澗你冷靜一下……你是魂劍,是抵擋致命傷害用的,不能療傷…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妖丹還我……”“那你當初為什么連弄了我三個月?你每隔三天受一次致命傷嗎?”竹澗叼著一條長布條抬起頭,他不會解爻楝復雜的門派服,只能像這樣手口并用。這要失憶的爻楝怎么回答,他只能悻悻地說:“……我不知道?!?/br>“那或者我得一直等到你命懸一線的時候,再來治你?”爻楝:“……”竹澗定定地看他一會,哼一聲低下頭剝下了爻楝的褲子,寒冷的空氣立刻令少見天日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竹澗安靜地等了會,不一會便被毫無反應的地方激怒,道:“你干什么呢?!”“……”爻楝有氣無力地咽了口口水,閉眼道:“忍疼已經很乏了,YiNg不起來?!?/br>聽了這話,竹澗危險地瞇起雙眸,“你是故意和我作對嗎?當初你是怎么YiNg的?”爻楝不想和他再廢話下去,他雙唇抿成一條直線,半聲不吭,本以為這樣非暴力不合作竹澗便會消停,結果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就感覺自己的事物跟個玩具一樣被可惡劍妖撥弄來撥弄去,又是搓又是揉。“你——”他還未來得及發怒,洞口忽然傳來一陣窸窣聲,爻楝立刻收下剩余的話,竹澗也警覺地迅速抱住他,用外袍將自己和爻楝的下身包裹住。一道搖曳的火光緩緩地走進洞窟內,暖色下,一只臉上灰毛還沒蛻干凈的兔子妖舉著火把,呆愣愣地出現在二人眼前,懷里還抱著沾著白霜和泥土的大白菜。“啊?!被颐米颖谎矍暗膱鼍绑@到了,兩個男人在他的住所內占據了他的床,并且堂而皇之地摟抱在一起,下身緊貼共穿一袍……他沒有半絲猶豫,甩下晚飯拔腿就跑。竹澗也沒有遲疑,穿衣訣念過,他就如風一般從爻楝身上消失,呼吸之間就將灰兔子抓回了山洞內。他將抖成糠篩的兔子把角落里一扔,惡聲惡氣地叮囑不準逃,再逃腿打斷,灰兔鼻尖快速地動了動,膽怯地辨別著二人的氣息,“……仙君大人,龍……龍君大人?”“別怕,我受了傷,你可認識大夫?”如若是平常,爻楝定會細聲安撫他,畢竟他們才是不請自來霸占他人洞府的壞人,但現在他有傷在身,只能簡單粗暴地隨意安撫一句,然后趕緊問出自己目的,灰兔瑟瑟發抖地瞥他一眼,“認……不認識,不認識?!?/br>“到底認不認識!”竹澗兇惡的語氣立即吼哭了這只膽小的兔子,對方哇哇地哭道:“別殺我,也別殺裘大夫,裘大夫人很好的嚶嚶嚶,裘大夫救救我呀嚶嚶嚶……”“他認識一個姓裘的大夫?!敝駶净仡^,向爻楝總結自己的發現,后者因腹內又一陣劇痛咬緊下唇,艱難道:“帶我去……”如果能把大夫請回來當然好,但若是竹澗跟灰兔出去,單留下爻楝一人,誰又能知道會出現什么意外狀況,所以只能讓爻楝再堅持一會,一起去大夫那里。竹澗明白這個道理,他試圖扯出一個純良的笑容來,對灰兔溫和道:“別哭了,我們就是去找裘大夫治病,治好了感謝他還來不及,怎么會殺他呢?你帶我們去,我們也會感謝你的?!?/br>“不,帶到了你們肯定會殺了我的,我,我不能出賣裘大夫嚶嚶嚶……我死也不會說的噫嗚嗚……”“……”爻楝看到竹澗再次轉身與他對視,他小幅度地點了點頭,竹澗立刻一道劍氣殘忍地削禿灰兔耳朵尖的毛,“帶我們去!否則現在就殺了你!”一刻鐘后,吃硬不吃軟的灰兔子妖耷著兩只凸凸的耳朵,灰頭土臉地帶竹澗走到深山老林中的一處小木屋前。茅草搭的頂棚,泥巴糊的墻,屋外種了一圈被霜雪埋沒的白菜,用歪歪斜斜的籬笆罩著,棚外還養著一匹蔫頭耷腦的驢,和現在的灰兔一副衰樣。竹澗將懷里的爻楝向上顛了顛,他呼出一口白氣,又瞪了不兇他就不動彈的兔妖一眼,后者趕緊扯著脖子喊道:“裘大夫,裘大夫開開門吶,我是阿球,開開門吶……”很快,屋內亮起一盞搖晃的燭燈,腳步聲由遠至近,直至靠近正門,隨后厚重的木門緩緩向外敞開,發出吱呦年久失修的聲音。一名將近兩米高、肌rou發達的壯漢從門內走出來,身著褻衣褲,外面隨便披著件棉麻外袍,頭頂著懶洋洋下垂的白色耳朵,明顯是從睡夢中被吵醒,剛從床上跑下來。由于來人的外表和大夫絲毫不搭,甚至說是屠夫才更合適些,竹澗立刻擺出了防備的姿態,他側身想問灰兔子究竟搞的什么鬼,卻發現這只叫阿球的兔妖早趁他不注意,一溜煙鉆到了屠夫背后,并且抖抖索索地指著他們兩人道:“裘大夫,對不起嗚嗚,我出賣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