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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平如今都不敢承認,這不就證明了他有事情隱瞞他?對待感情,葉洋是絕對不能容忍另一方出軌的,依照葉家的地位,他根本沒有必要和蘇平這樣的人結婚,可他還是跟他結婚了。在得知紀和蘇平見面的消息后,他心里第一反應想到的不是將蘇平趕出葉家,而是想辦法阻止蘇平再見紀。見葉洋不說話,蘇平也開始猜測,紀來過的事情,葉洋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倘若他已經知道了,又要怎么懲罰他?“蘇平,你最好不要騙我,我不喜歡身邊的人對我說謊?!比~洋一字一句說著,蘇平感覺到越發危險的氣息朝他侵襲。見蘇平眼眸都不敢直視他,葉洋繼續開口道:“以后就待在葉家,不要再去工作室,葉家的錢足夠你日常開銷了,沒有必要出去拋頭露面?!?/br>蘇平顯然沒有想到葉洋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努力了那么多,又怎么可能這樣輕易的放棄。“葉洋,工作我不可以放棄的,你知道的,我有多熱愛設計?!?/br>蘇平急著解釋,卻疏忽了葉洋這個時候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的事實。“想繼續工作我也可以答應你,你只需要讓紀離開工作室,并且向我保證,以后不會再跟他見面,能做到嗎?”葉洋已然確定,紀喜歡蘇平,如若不然,紀不會番兩次來葉家找蘇平,至于蘇平對紀的態度,葉洋不想去朝不好的方向去想。他做了這么多,就是想讓蘇平舍棄對紀的感情。與此同時,蘇平眸子里充滿了無措,他沒有想到葉洋會讓他做出這種左右為難的抉擇。“助導,你為什么一定要針對紀呢?紀不僅是我的員工,更是我的朋友?!?/br>葉洋一直都沒有對蘇平發火,就是在等蘇平向他坦誠,可他非但沒有等到,還聽到一個又一個的謊言。葉洋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費盡心思去做這種事情,他竟然想讓蘇平永遠留在他的身邊,甚至想到蘇平離開,他就會發自內心的慌亂。他丟失了一些重要的記憶,也忘記了對蘇平的感情,葉洋迫切的想要找回失去的回憶,若非忘記了一切,他根本不會這么足無措。“紀,紀,張口閉口都是紀,你心里就只有紀,還要拿舍不得工作當幌子到什么時候?”葉洋不輕易發火,因為他從來不會因為一些瑣事上心,這次動怒的模樣,也是蘇平從來沒有見過的。蘇平意識到葉洋已然誤會了他和紀的關系,他開口想要解釋,卻被葉洋堵住了他的唇。褲子也僅僅是褪到膝蓋的位置,沒有任何的征兆……疼痛不斷蔓延著,蘇平沒有想到許久不做就會這么痛,更是沒有任何的樂的可言。他不明白葉洋會這么對他?難道忘記了一切之后,他們之間就只剩下了誤會?蘇平不喜歡這樣的葉洋,可他不會怨他,想到以前那個事事為他著想的葉洋,蘇平內心依舊是開心的。痛到最后,蘇平就暈了過去,很快也就沒有了半點意識。見蘇平昏迷,葉洋依舊沒有停下來,直到看到蘇平腿部的淤痕,他才后知后覺明白了什么。剛才蘇平拒絕他是不想讓他看到腿上的傷痕?葉洋看著蘇平的臉,額頭還有些許汗珠,他抬幫他輕輕擦拭。為什么他不肯告訴呢?葉洋在想,他不確定以前的他有多愛蘇平,可他卻可以肯定,現在的他并不想讓蘇平離開。至于是不是愛,葉洋并不確定,因為他感受不到什么是愛。心口像是少了什么東西一樣,變得空落落的。葉洋給蘇平找了醫生看診,得知蘇平的膝蓋因為長時間被壓迫已經導致軟組織損傷,萬幸的是沒有傷到骨頭。再聯想到晚上他強迫蘇平所做的事情,葉洋也說不出是什么心情。既然蘇平已經和他結了婚,那么他就絕對不會允許蘇平再和別的男人勾搭四,并不僅限于紀。蘇平的身體太過于虛弱,并沒有醒過來,葉洋讓管家送走醫生后,就守在了蘇平的床前。同時,他已經著去查他離開婚房后,蘇平發生了什么。蘇平腿部的傷根本不像是跪一兩分鐘就能造成的。“少爺,已經查清楚了,蘇平他跪了整整十來個小時,直到傍晚去書房找你才起身?!?/br>“是誰讓他跪這么久的?你們都替他求情,難道就沒有人過來阻止他這么做嗎?”面對葉洋的怒火,張叔顯得有些意外。少爺依舊是在意蘇平的。“有傭人過來送過一次吃的,只是在門口都沒進去就被人給攔了下來,是個新來的傭人,他專門負責伺候沈先生的,對方說這是少爺你下的命令,不允許蘇平進食,還要讓他繼續跪?!?/br>“那個新來的傭人現在在哪里?”葉洋已經控制不住想要處置這個人。如果不是這個人自作主張,蘇平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已經讓人去請了?!?/br>沈宴男在葉家還有別的眼線,更何況這次葉洋要查,他不可能得不到風聲。葉家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假借葉洋名義狐假虎威的人是專門負責他日常生活的,想要讓人不懷疑到他身上,他就只能主動把人交出去,迅速撇清關系。這個新來的傭人家里很窮,還有個上初的弟弟,沈宴男以他弟弟的前程要挾,讓他把所有事情都攬到了自己身上。“葉哥哥,都怪我,識人不清,本想著收了個傭人,腳勤快,沒想到他竟然會做這種事情?!鄙蜓缒羞M了屋子就看到葉洋板著臉的模樣,這次的事情明顯已經躲不過了。“少爺,所有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張……”葉洋見傭人這么快就承認,也沒有繼續追問,直接交給了管家處置。沈宴男看到人被帶走,葉洋也沒有再細究這件事情后,他內心卻是越發不安起來。蘇平修養了五天都沒有下床,除卻那個被趕走的傭人,別墅里一切照常。沈宴男也從一開始的整日擔憂變得越發釋然,不論葉洋有沒有懷疑到他的身上,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