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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親自給他的,但這會,嚴陌的座位空蕩蕩的,還沒有來。季蕭寒想著,干脆直接放到嚴陌桌子上好了。雖然這會嚴陌不在,但嚴陌的書包也沒人敢拿。他身體一轉,把嚴陌的書包從袋子里拿出來,因為嚴陌的書包有很多灰,也不知道放了多久沒清洗。季蕭寒mama看不過眼,便給洗干凈曬了一下,叫季蕭寒用袋子裝著帶過來的。季蕭寒拎著書包往后排走去。四周人被他的動作吸引了,先是一臉奇怪的看著季蕭寒,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等他們發現季蕭寒手里拿著書包,身上還背了個書包。頓時有點震驚,悄聲嘀咕起來。“什么情況?兩個書包?”坐在第一排的某同學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同桌:“你看,學神手里的像不像是校霸的書包?我看到上面掛了一個紅色的小吉他!”“……沒注意呢!不過……看學神走過去的方向……應該是!”同桌一聽向后看去。后桌立馬也跟著討論。“……!校霸的書包怎么會在學神手里?”“??!學神該不會真的像他們說的把校霸打了吧?打完還把書包拿走了?”“有可能哦!不然校霸的書包怎么落他手里了?”旁邊有人插嘴:“說不定就是校霸搶了學神什么東西,才被學神打了還把書包拿走了?!?/br>……除了這些八卦的其他同學,嚴陌那三個死黨此刻也震驚地看著季蕭寒往他們這邊走過來。“老大的書包怎么在他手里?”“老大是不是真的被他打了????不是裝的?”“他現在過來是什么意思?挑釁?”三個人小聲交流了幾句,但沒等說出個一二三。季蕭寒就走到他們跟前。李楓一看季蕭寒走過來,習慣性地藏起手機。王岳則站起身:“你……”王岳一句話,“你”字還沒說完,季蕭寒就把嚴陌的書包放到嚴陌的書桌上。書包鏈上的小吉他砸在桌板上發出叮當一聲響。這幾人同時面色一震。季蕭寒也懶得搭理王岳,一句話沒說,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座位。王岳被無視了,僵在那:“……”季蕭寒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他剛坐下,又一聲開門聲突然從教室后排傳過來。班級全體都又向后看去。開后門的是嚴陌,他剛剛才吃完午飯把父親趕回家,所以來教室才和季蕭寒一樣遲。眾人打量了一眼,卻非常詫異的發現,今天的嚴陌與往常分外的不一樣。以往,嚴陌都是一頭碎長黑發,穿的衣服都是潮牌,各種追求時尚,穿得要多酷有多酷。今天就不一樣了,他居然穿了一身的校服。要知道校服這玩意,在以前,哪怕是學校強制要求的日子里,嚴陌都根本不穿的。而現在,嚴陌居然在開學第一天就穿了?他當初不是說校服丑死了,非常土,打死也不會穿的嗎?!而且,除了衣服以外,嚴陌的頭發還修短了,兩邊剃了上去,連鬢角都露了出來。整個人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股子吊兒郎當的勁,雖然桀驁不訓倒是還有點,但卻顯得更帥更精神了。“??!臥槽!校霸突然變成這樣,這是要重新當校草的節奏?”有一個同學控制不住的說,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將心聲說了出來,立馬臉紅。四周發出一陣會意的笑聲。嚴陌也聽見了,還對這個同學笑了一笑。嚴陌笑完,抬頭看向季蕭寒的位置,季蕭寒坐在位置上安安靜靜的穿衣服。他便直接繞過后排往季蕭寒那邊走。四周女生看著他笑,都呆了一下,微微愣著。其他還心思清明的男生在后面討論起來。“校霸這什么意思?一來就要去找學神?”“該不會是想找回場子吧?”……季蕭寒回到自己的座位,剛拿出衣服套好,嚴陌就從后面走了過來。季蕭寒的同桌齊銘還沒來報道,嚴陌便直接坐在齊銘的座位上,側身看著季蕭寒。季蕭寒對他視若無睹,繼續拿出自己書包里的畫本和筆。估計今天下午也上不了課,他準備畫幅速寫打發時間。嚴陌往那一坐,見季蕭寒不理自己,正要說話。抬眼卻看見季蕭寒的前桌卓陽的后背往后靠了靠。嚴陌輕輕踢了一下桌腿,桌子跟著晃動了一下:“偷聽?”卓陽立馬搖頭,然后意識過來,整個人往前一趴,不敢再靠著季蕭寒的桌子。四周的人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但是一看,嚴陌踢了一腳,季蕭寒的桌子還跟著一晃,頓時以為他們倆要動手了。“臥槽,校霸不是要在班里動手吧?還踢桌子?”他們膽戰心驚的看著這邊,就怕這兩人突然暴起,要是打的桌椅橫飛,嘖嘖,那新教室也太慘了,第一天就遭殃。但是,他們看了這邊好一會,以為要動手的嚴陌在確認卓陽本分了不會偷聽了之后,又收回了腳。他靠近季蕭寒,小聲地說:“小寒……我……”季蕭寒早就察覺了他的動作,他以為嚴陌找他是要書包,之所以不讓卓陽偷聽,是因為不想讓人知道。季蕭寒頭都不轉就說:“書包放你桌上了?!?/br>然而,嚴陌卻從口袋里撈出來一張名片,從桌子上推過去,說:“不是,我不是要說書包?!?/br>他碰了碰季蕭寒的胳膊:“你看這個名片啊,這個人也是搞畫廊的?!?/br>季蕭寒一聽畫廊便頓住了筆,他低頭看向桌面。名片被嚴陌推到了他面前,上面印著一個人的聯系方式。優家畫廊:陳印,電話:1XXXXXXXXX季蕭寒看著名片沒說話。他上次跟馮建斷了合作之后有嘗試去找別的畫廊合作,但是聯系的幾個都表示不需要。不知道是不是被馮建打了招呼。嚴陌給的這張名片他倒是見過,但是對方是專門找有名氣的畫家進行畫展的大畫廊。季蕭寒自認自己還是個新手,擔不起,如果真的去了,那對方一定是看在嚴陌的面子上答應的。那他就欠嚴陌太多人情了,而欠人情本身又是他最討厭的事。嚴陌見他看向名片,正想說話。季蕭寒把名片又推了回去:“謝謝,我不用。我自己會想辦法的?!?/br>想起來,他mama給嚴陌洗書包的時候,meimei在一旁給他媽科普這個書包的牌子多么多么貴,不能洗壞了。季蕭寒想的很明白,他跟嚴陌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說討不討厭欠人情,就是他不討厭,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