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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唉,我什么時候能身家數十億???”阮向笛:“……”賀立軒瞥了他一眼:“我覺得你減個肥,然后去傍個身家數十億的富婆聽起來比較靠譜?!?/br>073司玉琢有點頭疼(五更)徐向晨一聽,坐直了身體,摸著自己rou乎乎的臉頰:“你真這么覺得?我就覺得我是潛力股嘛,胖子都是潛力股,我瘦下來,肯定像哥一樣帥,哥,你說是吧?”阮向笛:“肯定比我帥?!?/br>徐向晨憧憬了一下,又咸魚地躺到沙發上,摸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算了,這一身rou都是我吃那么多才長出來的,我要是減了,豈不是白吃了?!?/br>阮向笛笑出了聲,就連賀立軒都笑了,拿腳踢他:“那你不傍富婆,給你哥撐腰了?”徐向晨轉頭看著阮向笛,突然認真道:“哥,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司先生嗎?”阮向笛踹他:“別說人家對我沒那個意思,就是有,也不能這么干!”三個人一番插科打諢,把剛才那愁云慘淡的氣氛給沖淡了不少,開開心心地吃了個飽飯。阮向笛抱著那小貓逗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困了,就把兩人都趕走,自己一個人縮到床上去發呆。阮向笛仰躺在床上,屋里一片漆黑,沒有開燈,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的,一絲光都透不進來。阮向笛舉起左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也看不到左手腕上的傷,那個傷口早已經好了,成了一道淡粉色的疤,最近還一直在用祛疤的藥,希望能把疤去掉。畢竟,他是個公眾人物,手腕上一道疤,容易被人發現,引起轟動。當紅小鮮rou竟曾割腕自殺?這其間到底有什么隱情?阮向笛都知道營銷號會怎么寫,然后像模像樣地編出各種各樣的說法,什么為情所困,什么受原生家庭影響。一個人的夜晚,安靜得讓人窒息,像溺水了似的,喘不過氣來,阮向笛右手捂住胸口,在人前再怎么裝得無所謂,若無其事,可私下里該難過還是要難過。眼淚打濕枕巾的時候,阮向笛抬手擦了一下,可是很快,更多的眼淚流出來,他索性不擦了。眼淚是情緒的發泄,一味憋著并不好。哭吧,哭吧,哭完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第二天,阮向笛依舊休息。但司玉琢要工作,吃午飯的時候,他抽空過來探望“感冒”了的阮向笛。其實看到吻痕的時候,司玉琢就大概猜到這“感冒”是怎么來的了。想到眼前這個單薄、迷人的青年,昨天下午就是那樣被另外一個男人欺負,侵犯他,還打了他,司玉琢內心就有一只小野獸,蠢蠢欲動??擅髅嫔纤裁匆膊荒茏?。而陸景曜這個人,司玉琢也查過了,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司家未必比陸家差,可關鍵在于,司玉琢還只是個富二代,陸景曜卻已經掌握著集團了。這讓司玉琢有點頭疼。要是能讓阮向笛再信任他一點,別把他當外人,就好了。“就知道你一個人肯定會無聊,我才把貓帶來給你解悶兒的?!彼居褡琳f。“貓?”阮向笛說,“你還沒給它取名字嗎?”司玉琢笑了笑:“沒有呢,你來取啊?!?/br>074談心(六更)“我???”阮向笛說,“這是你的貓,怎么能我???”司玉琢笑道:“我看它很喜歡你,你取吧?!?/br>“那我就瞎取了,”阮向笛說,“它四只爪子都軟軟白白的,叫湯圓吧,可愛?!?/br>司玉琢的桃花眼里漾起笑意,看著阮向笛點點頭:“好,是挺可愛的?!?/br>就不知道是在說貓還是人了。“你已經陪我挺久了,劇組應該已經開始拍了吧?”阮向笛懷里抱著湯圓,一下一下撓著它的下巴。司玉琢說:“沒事,他們拍吧,反正我只是個編劇,我說什么也不大重要?!?/br>阮向笛笑道:“你是普通編劇嗎?誰敢不聽你說什么?!?/br>司玉琢說:“怎么把我說得像萬惡的資本家一樣?我其實只是個文藝青年啊?!?/br>阮向笛:“文藝青年?”司玉琢認真點頭:“嗯,我大學讀的就是編劇專業,平時就喜歡看看書,看看電影,研究劇本,可不是文藝青年嘛?!?/br>阮向笛:“我從輟學后,就沒怎么看過書了。事實上,我上大專的時候,就很少看書?!?/br>阮向笛學歷停留在大專輟學,這是全娛樂圈都知道的事,因為公司給他定位的人設,就是苦情男主,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向成功的勵志雞湯。司玉琢:“為什么輟學了?”阮向笛說:“本來上大專的費用,我媽就挺難負擔的。上學的時候,家里還發生了意外,不僅沒有了收入來源,我媽還受傷了,讀不下去了,只好出來打工賺錢?!?/br>阮向笛小學父親去世的時候,輟學過一年,所以比同班同學要大一歲,大三的時候二十二歲。那年曹曼經營的超市隔壁發生了爆炸,超市被炸了一半,曹曼人也傷了,住進醫院里。雖然當時曹曼希望阮向笛繼續讀下去,可阮向笛哪能放自己唯一的親人在醫院躺著,他在學校上課呢?所以不管不顧地申請退學,回家邊打工邊照顧曹曼。不過,阮向笛到底還是幸運的。他憑著這一張臉,在打工沒幾個月的時候,就被星探發現,從此步入娛樂圈,靠著一張臉,以及在演戲上驚人的天賦,迅速聲名鵲起,徹底擺脫了那種揭不開鍋,拿不出醫藥費的貧窮生活。這些司玉琢都知道。“那你現在算是功成名就了,”司玉琢笑著說,“阿姨辛苦把你養大,現在可以享福了?!?/br>享福?想到曹曼額頭上那個包,那是他在娛樂圈惹下的事,卻落在曹曼身上。“享什么福,”阮向笛苦笑著搖搖頭,“我不給她惹麻煩就算好了?!?/br>司玉琢:“怎么,圈子里,有誰欺負你嗎?”阮向笛:“沒有,我遇到的前輩們都挺好的,沒有人欺負我?!?/br>司玉琢試探著問:“像你這么好看,應該會有人有那種想法吧?你沒什么背景,真遇到這種事怎么辦?”因為怕阮向笛生氣,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