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太多奇怪的色彩湊在一起,看的人眼花繚亂。不知是微風太涼,還是心情不好,蘇子言才看一會兒就感覺心口悶得厲害,閉上眼睛后,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靠在躺椅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了床上,天色已經黑了,房里只有夜明珠發出的淡淡的白光。蘇子言伸了個懶腰,爬起床,撩開床邊的鮫云紗,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旁的公子羽。那張昂貴的紫檀木桌上放了一堆的書,而公子羽正低著頭認真的看書,聽到動靜,才看了過來。“哥哥醒了?”“嗯?!碧K子言點頭隨意的嗯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公子羽的聲音比往日更沙啞些,那感覺……就仿佛內里藏了一團火焰。側頭看向在一旁認真讀書的公子羽,他又覺得自己多心了,喝了一口茶水好奇道:“怎么突然就想看書了?”“為了開闊一下眼界,否則哥哥問起事來,阿羽什么都不知道?!?/br>蘇子言瞇了瞇眼睛,突然有些不安:“你看的什么書?”“哥哥今日問阿羽的東西,阿羽一樣都不知道,所以就下山去問了幾個人,然后他們就給了我這些書,說看完就懂了?!?/br>蘇子言:“???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誠不欺我。他感覺被五雷轟頂,把自己劈了個外焦里嫩,手中的水杯“哐”的一下砸在玉石地面上摔了個粉碎,水杯里的茶葉跟水濺的到處都是,他也沒發現。他像瘋了一般沖向桌旁,一把奪過公子羽的書,入目果然全是春/宮/圖,各種姿勢、各種版本,只不過是男男版的。“不要看,不準看?!碧K子言慌里慌張把書全搶了過來,用力狠狠扔向窗外。“可是……阿羽全看完了?!?/br>公子羽的聲音更啞了,那雙幽黑的瞳孔里仿佛燃燒著一團火焰,燒的蘇子言頭皮發麻。而他接下來說的話,直接讓蘇子言選擇原地去世。“哥哥今日說的龍陽之好和斷袖,阿羽都懂了?!?/br>“合/歡鈴的用法,阿羽也研究透徹了?!惫佑鹨蛔忠痪?,語氣里有顯而易見的興奮。蘇子言:“……”我jio的我還可以拯救一下,老天爺!告訴我,這是夢,這只是夢,我一定還在殿外看花。啊啊啊啊……“哥哥怎么了?在聽阿羽說話嗎?”公子羽見蘇子言神游天外,似乎有有些不滿。蘇子言硬著頭皮回道:“在……在聽?!?/br>公子羽:“今日在極東之巔看日出時,哥哥問阿羽的問題,可以再問一遍嗎?”“哪……哪個?”蘇子言見他站起身朝自己走來,頓時緊張得不行,一雙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就是問阿羽想不想上哥哥那句?!?/br>蘇子言頓時頭皮都炸了,連胸口都悶得慌,仿佛一口老血卡在喉間不上不下。他警惕地看著他:“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就是如果哥哥再問一遍,那么阿羽的答案是……”公子羽頓了頓,目光在他臉上一寸一寸細細掃過,眼里全是偏執的情愫,炙/熱又guntang。他道:“阿羽的答案是……想!”蘇子言要瘋了,顫抖著手,指著他大聲道:“你……你你別過來,我警告你,你別過來?!?/br>他死都沒想到,公子羽會這樣完全是因為自己。天吶!自己當初干嘛那么多嘴,為什么要跟一個變/態說那些,讓他當一個純潔又單純的變/態不好嗎?現在這TM都不是簡單的送人頭了,而是直接把自己往他“qiang口”上撞。身后無路可退,公子羽卻已走至近前,伸手撐在墻壁上,一左一右攔住了他的去路,將他牢牢禁錮在懷中。倆人距離太近,近到呼吸相融,那初雪天青松木凜冽的冷香撲鼻而來,讓蘇子言一陣頭暈目炫。他咬著后牙槽抬頭怒視對方,卻發現公子羽的瞳孔慢慢縮成了豎瞳。那豎瞳里黑色和暗棕色的光,仿佛織出一張無處可逃的網,誓要將懷中的獵物吞噬殆盡,像極了某種陰冷邪妄的冷血動物。蘇子言覺得自己是被嚇瘋了,才會產生這種恐怖的幻覺,他咬了咬舌尖,狠狠用力眨了幾下雙眼,再抬頭看,才發現并無異樣。而公子羽的呼吸逐漸粗/重紊亂,深處那燃燒的暗火愈來愈烈,他沒有壓抑自己,垂眸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子言,而后俯下/身湊了過來。蘇子言推不開他,只能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雙漂亮的眼睛驚恐的瞪著他。公子羽挑了挑眉,將他耳邊凌亂的發一下下梳著,極盡溫柔。“哥哥不會以為阿羽要咬你嘴巴吧?”蘇子言眨了眨眼睛,把捂著嘴巴的手稍微放松一點,悶聲道:“不是嗎?”“不是的?!?/br>“騙人是小狗,是王八蛋?!?/br>“好?!?/br>得到他肯定的回答,蘇子言松了一口氣,把捂在嘴上的手也松了下來。公子羽眼底劃過狡黠之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頭吻在他嘴唇上。“這不叫咬,這叫親!”剛松口氣的蘇子言在那冰冷的嘴唇侵壓下來的一瞬間,驀地睜大了眼睛,這奇異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將腳趾頭都縮了起來。口腔中像被冰雪肆虐,夾雜著一點點的甘甜。他回過神,手腳并用的開始掙扎起來,拳打腳踢,絲毫不客氣的都招呼到了公子羽身上。可公子羽一點也不在意,對他來說,蘇子言的拳頭跟撓癢差不多,反而讓他更加興奮。蘇子言見掙扎不脫,不由咬緊了牙關,惡狠狠的瞪著他,無聲地抗拒那過于冰涼的觸感。可他不知道,那雙浸了水霧的雙眼此刻濕漉漉的,惡狠狠的干瞪看起來沒有絲毫威懾力。唇下的柔軟也讓公子羽逐漸失控,蘇子言越掙扎,他吻得越深。用力撬開牙關,嘗到了過于甜美的滋味,公子羽再也沒有了剛剛的耐心溫柔,動作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強硬霸道,極其兇狠又急切地索取。他的吻技青澀,蠻不講理,毫無章法,卻并不讓人難受,因為體溫過于低,蘇子言只感覺嘴里被塞了根會動的冰棒,還是一根雪山青松味的冰棒。反正掙扎不脫,他干脆選擇眼不見心不煩,閉著眼睛就當被冰棒強/吻了。被公子羽野蠻地親了好半晌,他只能被迫一直張著嘴承受,唇舌發麻發痛,腮幫子酸軟到不行,連帶著呼吸都不暢。耐心到了臨界點,蘇子言終于忍不住了,像頭發怒的小獅子,也不管是否會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牙關猛地一合,惡狠狠的咬了下去。口腔中充斥著血